車子開在半路上,許藝突然問周銘琛,“哥哥,知道這件事嗎?”
“誰?”
“周銘蘭。”
周銘琛搖了搖頭,“我沒告訴,銘馨,在我沒有找到你的這些年,我心深,是真心把當了自己的妹妹。”
雖然沒有緣關系,但從小一起長大。
代替了死去的那個妹妹的位置,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不可能不管的。
許藝笑了,“那如果再繼續對我不好,我一定會對不客氣的。”
周銘琛沒說話,許藝又禮貌的問了一句,“哥哥,會讓你很為難嗎?”
“沒有的事,只是……”
只是周銘蘭太過要強,這些年以來,周銘琛都在盡全力的滿足。
現如今,本就擔心許藝的存在會威脅到在周家的地位。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只怕會瘋掉。
“只是什麼?”
“可能接不了。”
“不如告訴實話,哥哥,這本就是爸爸的一個善意的謊言,為了不讓媽媽那麼難過……可現在的周銘蘭,太過了。”
“銘馨,如果可以的話……”
“哥。”
許藝語氣冷了幾分,“你要是想留下周銘蘭,我遲早會被害死的,好幾次都想要我的命。”
墓碑上的周遠,還是年輕時候的樣子。
臨死之前,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歷過什麼。
空的墓地,周銘蘭捧著一束白的花站在一旁,許藝和周銘琛到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哥,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難道我不姓周嗎,找回了銘馨,我就不是周家的人了嗎?”
周銘蘭看出來了,從許藝的份暴開始,的地位直線下降!
從周家唯一的兒,變了可有可無的角。
從被周銘琛一直寵著的妹妹,變了現在這樣,連父親的尸真正找到了,都不會與分的對象。
就像是一切都與無關似的。
一個人,不可能這麼短時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許藝在周銘琛面前說了的什麼壞話,挑撥了他們兄妹之間的關系。
周銘蘭的話,讓周銘琛沉默了片刻,說道,“時間太晚,想明天通知你的。”
“明天,那今天來做什麼?”
“銘馨正好和我在一起。”
顯然,周銘琛的解釋,周銘蘭聽不下去,冷哼了一聲,“哥,這個理由你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不想通知你又怎麼了,通知你是必須的嗎,通知你是規矩,他必須遵守?”
“你這是跟我說話的語氣嗎,我是你姐,你信不信我……”
“周銘蘭,你有當姐姐的樣子嗎?”
父親曾經抱著,對說,“銘馨,原諒好不好,有在媽媽會開心的,這是你和爸爸的小,你答應爸爸,好嗎?”
如果不是能夠回憶起父親說的這句話,一點也不想再看到周銘蘭了。
這副樣子讓人看了很想吐。
周銘蘭被許藝問住了,對許藝確實是一般般,笑著說道,“你是妹妹,不是你來討好我嗎,我是你親姐姐,當妹妹,應該來哄著姐姐。”
周銘琛清了清嗓子,“夠了,在爸面前你們就不要吵架了。”
許藝沒說話了,周銘蘭心里憋屈得難。
這種覺又上來了。
明明都是周家的兒,卻低了許藝一等。
眼下周銘琛喜歡許藝比喜歡多,許藝手里的權,又在之上……
毀容了,而許藝只是出了一場車禍,眼下恢復得差不多了,依舊水靈靈的,而的這張臉。
祭奠周遠,許藝和周銘琛都看著他留下來的那張年輕時候的黑白照,許藝有些出神,覺得這一切有點像是在做夢。
他能夠回憶起的周遠,就是長這個樣子的。
這段記憶失去了很多年。
后來突然的某一天,想起他來了,卻只能以這樣的方式看到他的照片。
許藝鼻子一酸,莫名其妙的就紅了眼眶。
周銘琛并未察覺到,許藝也不太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這一幕被周銘蘭看到了,周銘蘭了一句,“裝什麼裝呀,裝你很在乎爸爸是嗎,就你孝順……”
周銘琛看向邊的許藝,“銘馨……你……”
“沒事哥哥。”
“沒事哥哥,呵呵……”周銘蘭真是要被氣笑了,咬了咬牙,周銘琛回頭看了一眼,眼中帶著幾分凌厲,“銘蘭,你給我閉!”
在死者面前如此放肆,真是沒有分寸。
后面的話周銘琛沒有說出來,周銘蘭也知道自己八是說錯話了,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面前的墓碑。
周銘琛替許藝干了眼淚,“別哭了銘馨,你還有我,還有我啊。”
許藝連忙抱著周銘琛,撲進了他的懷里。
周銘蘭一個白眼。
出來的時候,周銘蘭開的一輛車,許藝和周銘琛一起坐車來的。
無論怎麼看,兩人看上去都要近一點,這讓周銘蘭莫名的產生了一些嫉妒。
對這個哥哥,是有占有的,希周銘琛永遠只是一個人的哥哥,邊不要出現任何異才好。
也因此,一直到現在,周銘琛也沒有結婚,邊別說異,母蚊子都沒有一只。
老早倒也有個人一直追求他,條件不錯,長得也不錯,格的,但看不慣那樣的人,覺得一點也配不上自己的哥哥,便接近,在這當中說了幾句,最后把人直接退了。
周銘琛格本就慢熱,難得接一個人,他的原則就是,是他的,就是他的,不屬于他,他也不強求。
因此錯過了也就錯過,他不會有什麼憾的,后續,也不會追究。
眼下看著周銘琛和許藝走得這麼近,周銘蘭心里一無名之火冒了出來,“哥,我和許藝還沒有好好聊過天呢,你們兄妹倒是絡了,我這邊還沒有跟好好的相呢。”
“你那邊就不用了。”
還沒等周銘琛說話,許藝先開了口。
周銘蘭微微一笑,“怎麼了許藝,還在記仇嗎?過去不知道你是親妹妹,現在知道了。”
“現在知道了,只怕更要害我了,我還是待在哥哥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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