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甲方的喝酒邀約,遲瑛一個人先回了酒店。他洗好澡,下半圍著浴巾,著髮走出浴室時,桌上的手機響起了來信息的提示。
他出差幾天,每一晚的信息都來得很準時。
不管那個聊天框裡之前聊的是什麽,聊晚餐聊工作聊無聊梗圖,到了晚上,友的自拍照都會發來。
遲瑛打開來,呼吸停滯了一下。
那是一張對鏡自拍,是一張看不清臉的兔郎側自拍,跪在地上翹起了屁,兔郎裝是個大背,漂亮的蝴蝶骨,潔白無邪的一覽無,最後曖昧收勒在尾椎的那顆茸茸兔尾,而兔尾下是曲線翹的屁,布料僅包裹住了惹人遐想的。
除此之外,還穿著配套的茸茸手套和兔子耳朵。
這不是陸鳴第一次拍趣照,在這之前還穿過一件掛脖式的薄紗,下不著一縷,曲線在雲霧似的布料下若若現。
而那張是發來的所有自拍裡尺度最小的了。
更發來的,是用各種趣用品自己的照片。也不直接拍關鍵部位,會擺出各種姿勢去遮掩,可還是會一眼就明白在幹嘛。
陸鳴還很心,出差的第一晚就提示說在他行李放了東西,遲瑛去翻了翻,才在行李箱的最底層翻到了友放進去的飛機杯。
幾次發了自拍的一個小時後,還會故意問他有沒有用了那個禮,用得開心嗎,想看照片,可是遲瑛都假裝自己睡了不理。
有一次,還發來一張手握著他留在家的著子的照片,直接把他給看了。
可那些照片都沒今天的兔郎裝給遲瑛的刺激大。他不了地癱在沙發上苦惱,心裡想著真的好想上手去那個大尾。
這張兔郎照,讓遲瑛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把接下來的工作在幾日之快速完,最後是給他出了兩天半的空閑時間。
他當晚就改了機票要飛回去,合夥人不明白他在幹嘛。
“你怎麽這麽急?不過時間都空出來了,要不我們直接飛去下禮拜要去的A市先勘察幾天?我跟書說一下。”合夥人作出了無良資本家的發言。
他們那時正在酒店的便利店買罐裝咖啡,遲瑛聞言給了合夥人一個死亡凝視,然後當著他的面,了兩盒保險套給櫃臺結帳。
合夥人按著信息的手指直接僵住,只見他家一向盡責盡心,任勞任怨的設計總監,半炫耀半威脅地說道:
“我要回去看我朋友。”
嗚,老遲變了。合夥人在心裡流淚吃著狗糧。
快到陸鳴家時,遲瑛在計程車裡又收到了友的自拍。
今晚穿了一件的真吊帶水藍睡,口開得很低,米刺繡花邊下的雪白雙呼之出,口間的綁帶繃得的。
看得人乾舌燥。
看得遲瑛迫不及待。
門鈴聲響,阿寶聞到悉的氣息,早早蹲在門口,陸鳴想著不可能吧,看了貓眼後,馬上把門打開了。
外面站著的,正是應該在外地出差的男朋友。
“你怎麽會?”陸鳴有些驚喜,卻看到男友手上的手機,熒幕正顯示著一張照片,是在十分鍾前發出去的。
始作俑者突然到有些害,又有些興。
覺到遲瑛暗沉的眼神掃進了匆忙罩上的外套裡,陸鳴故意悄悄地,就在門口把外套解開,出上的真睡。
抬眼看向男友,然後出俏曖昧的笑容,手指勾著他的腰帶拉進屋裡,關上了門。
沙發上的兩個人正一邊接吻,一邊給對方著私。
舌頭攪津的聲音特別響亮,陸鳴被吻得出快要高似的失神模樣,一直出嗯嗯哼哼的聲,低在兩人舌相連的腔裡。
遲瑛的表也沒多正經,耳泛紅,眼神貪婪又癡迷、兇惡又溫,含著友小吸舌頭的作又又黏膩。
他們在沙發上面對面跪著,遲瑛上半的襯衫領帶有些凌但還算整齊,下卻已赤,西裝丟在了沙發下,阿寶直接躺在上面睡覺了。陸鳴還穿著那件水藍的睡,只是前的布料被移了位,幾乎都包不住綿的。
遲瑛下的巨已是起的狀態,碩大的正一圈圈纏著水藍的丁字,被陸鳴的兩隻小手握住不斷前後擼著。
終於不是不著的照片了,是友剛穿在上有香的。遲瑛想著,脊椎竄上一刺刺的麻。
遲瑛剛穿在上的也了下來,被他握在手上,進隻勉強遮住小屁的擺下,著友水淋淋的花,兩手指隔著布料起兩邊的花瓣,又故意連帶著布料一起頂進口摳弄。
終於不是洗過的沒有溫度的東西,是男友剛穿在上有他溫的。陸鳴想著,花深泌出了更多的春水,把抵在下的布料都染了。
兩個人吻到都腫了才甘願分開,還扯出了曖昧的銀。
“哥哥。”陸鳴地依偎在他前,著下又重又沉的兩顆囊,看著他說,“你想先還是子?”
遲瑛的答案是,我都要。
他騎在友腰上,雙手抓攏著友的大子,巨進了部布料的綁帶下,被著,深陷子中幾乎看不見,只有壯碩圓潤的頭一直頂出,撞進友的小裡。
含住時會立刻收腔重重吸吮溢出的前,頭撤退時又會出舌頭追上弄馬眼。前的布料早就凌不堪,被著子的大搞得皺的,兩顆嫣紅立的頭早就暴出來。
遲瑛看著友在他下的姿態,含住時還會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得他把子各種形狀,讓溫暖的像花一樣咬住他的,重重廝磨。
陸鳴的手也沒閑著,早就進男友的襯衫底下,不斷他結實的腹,再上去他的,把頭夾在兩指間按。
男友現在滿心都是想玩弄的子,毫不搭理的小,只能自己不斷夾磨。因為躺姿,睡下擺早就卷到了腰間,沙發上彈彈的大一直疊著互相磨蹭。
可是單是被他著子,鼻腔裡都是雄的濃厚氣息,陸鳴都覺得好爽,的快一陣陣的,花的春一直流出,的已經嗒嗒的了。
遲瑛要了,他把棒出,陸鳴張舌,握著一直在友的舌頭上大力敲擊,友也乖巧地不斷舌尖去刮過頭下的壑。
他突然停下作,說起一件事。
“小鳴,你放進我行李箱的飛機杯,我完全沒用到。”
本來興等著男友的陸鳴被他的停頓搞懵了,小臉茫然等著他的下文。
“我這兩周也沒看著你的照片發泄過。”
男友突然勾起了一個惡劣的淺笑,部重重一頂,猝不及防地把都捅進了的小裡。
“忍了這麽久,只等著把都喂給你吃。”
攢了兩周的腥膻濃稠,一又一,兇猛地進陸鳴的道裡,一下子充斥腦袋的味道,刺激著一起高,雙夾蜷,水淅淅瀝瀝地噴了出來。
就算是高到有點失去理智,陸鳴早就習慣的小,還是不知覺地開始乾淨男友棒上的,忍了兩周終於發泄出來的遲瑛,毫不克制地大聲,友的服侍。
見友這麽乖巧把乾淨,忍不住又把刃按在失神的臉上磨蹭起來。
“你真的……一次都沒用過那個飛機杯嗎?”陸鳴的理智回籠,但還是癡地吻著在臉上的大。
“沒有。”了一次稍微饜足的遲瑛,聲線低沉又慵懶,想起了什麽事,又有些戲謔地說,“你之前不還說你是哥哥的飛機杯嗎,如果我用了其他杯子,不就是對你不忠了?”
“幹嘛又提起那件事?”又再回想起那次的社死事件了,陸鳴忍不住掐了把男友的腰。
遲瑛起了玩心,握著棒拍起的臉頰,一直逗還是不是哥哥一個人的飛機杯。
“嗯……是。”陸鳴還是紅著臉回應了,又有點不好意思地扭說道,“哥哥沒用其他的飛機杯,可是在你走後,我幾乎每天都有用玩,想著你自。”
遲瑛聽了忍不住笑起來,覺得他的朋友真可。
前幾天還發照片發得理直氣壯,現在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出軌似的疚起來。
遲瑛並不在意玩玩這件事,但他還是把陸鳴一把抱起,雙盤在自己腰間走進臥室,他邊拍友的小屁邊裝模作樣地罵道:
“那就乖乖張,讓哥哥的大洗一洗飛機杯。”
為什麽寫不完!下一章絕對可以完結!剛好十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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