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些花裏胡哨的也不影響威力,倒是問題不大。
就在這時,空中厚重的烏雲突然間再次膨脹數倍,範圍頃刻間達到數千裏方圓,整座黃龍城頃刻間變得一片漆黑。
除此之外,烏雲那若有似無的天威,也在此刻增強到了頂峰,仿佛真正的天劫降世一般,的城修士幾乎不過氣來。
“真是好重的天威,這幾乎與真正的雷劫沒有半分區別了。”
白沐劍自語一聲,眼中有些波。
天道賜福就已經夠驚人的了,如今江寒施展雷屬,天道竟然還主幫他施加天威,這也太過分了吧。
難不真打算讓江寒拿著天劫與人鬥法?
若真是如此,此雷法一出,瞬息覆蓋千裏範圍,哪怕是元嬰後期的修士在此,若是逃的慢了挨上幾道天雷,也必定傷,元嬰中期更是要重傷垂死。
再加上江寒那從未枯竭過的靈力,天階對他來說,幾乎是隨手可放。
到那時,必然是數百上千道天雷接連劈下,連綿不絕,無窮無盡……
想到這裏,饒是白沐劍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心裏一哆嗦。
恐怖,簡直太恐怖了,這麽變態的東西,簡直是犯規了吧!
照這麽發展下去,等他領悟了雷之法則,劫雷威力再經過數次暴漲。
到最後,怕是連飛升雷劫都能給搞出來,那誰還敢惹他啊!
……
文祥山,靈礦口。
梁家家主梁聰,正帶著大隊人馬和杜文遠一行人對峙。
“杜家主,如今是雷宗主親自下令,要將這三條靈礦暫且由我梁家掌管,你在此阻攔又是何意?”
梁聰坐在亭,悠然的品著靈茶,毫不在意杜文遠漆黑的臉。
“梁家主說笑了,此事怕是有些誤會,天雷令上說的清楚,寬限我等一個月將靈礦接出去,但如今可還有些時日。”
杜文遠看似平靜,實則心裏急得不行。
半個月了,一轉眼已經半個月了。
但杜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竟然連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找到!
如今,大大小小的世家都對此事閉口不談,就連遠那些家族之人,也都支支吾吾的不願多說。
但隻看他們那幸災樂禍的樣子,這些人明顯是知道些什麽,但他們就是不說,任由杜家深陷在水深火熱之中,竟無一人願意出手搭救!
“你就算拖下去又能如何?杜家主莫不是真以為你能解決此事吧?”梁聰戲謔道。
“你杜家平日裏仗勢欺人慣了,如今遭了難,各家唯恐避之不及,連一個願意出手相幫的都沒有。
可笑那欺橫霸市的杜家,竟落得這個地步,哈哈哈!簡直可憐又可笑!”
那刺耳的聲音,讓杜文遠恨得繃了,後幾位長老更是怒不可遏,若不是時機不對,他們早就和對麵手打起來了。
就在這時,杜文遠的傳音玉簡突然大放亮,驚的他急忙低頭看去。
當到上麵的靈力波之後,他心裏一鬆,頓時出了笑意:
“倒是讓梁家主失算了,四長老想來是已經查明了此事緣由。”
“哦?”梁聰不怒反笑,“杜家主何不打開看看再說?”
杜文遠心中一,對方那從容中還帶著點譏諷的神,讓他莫名的有些張。
但杜家如今已被到了絕路,他縱使心中不安,也隻得打開了傳音玉簡。
可當靈顯現,玉簡響起的第一句話,就直接讓杜文遠麵大變。
“家主!是杜驚鴻!是杜驚鴻那混賬惹到了聖子!!”
轟!
杜文遠如遭雷擊,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杜驚鴻?
怎麽會是杜驚鴻?!
怎麽能是杜驚鴻!!
還有,聖子?這事怎麽可能和聖子有關係?!
他猛地抓住傳音玉簡,將裏麵的聲音生生掐斷。
“家主!”
幾位長老也滿臉驚慌的湊了上來,竟然惹到聖子,那他們杜家豈不是要完了?
杜文遠咬牙切齒,看向對麵悠然自得的梁聰。
對方那毫不驚訝的模樣,明顯是早就知道了此事,怕是連來龍去脈都清清楚楚,可是,這混蛋就是不說!
若是早知是因聖子,他早就帶人去劍宗賠罪了,哪裏需要在此幹耗半月!
他住心中的怒氣和慌,冷聲道:“先回去!”
話落,他形一晃,直接瞬移離開了這裏。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不安的跟上。
回到祠堂,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杜文遠才沉著臉把玉簡打開,讓四長老從頭說起。
當聽明白了這件事的始末之後,一眾長老頓時又驚又怒,饒是他們再不願得罪杜文遠,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杜驚鴻這小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他竟然連聖子都敢得罪,莫不是嫌命長了?”
“他就是被慣壞了,在家裏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子,沒想到出去了還敢是這樣。”
“說起來,這個混賬東西,不是一向隻在月秋湖一帶作威作福嗎?怎的突然跑那麽遠找聖子去了?”
說到這,一眾憤恨的長老頓時齊齊看向了杜文遠。
杜文遠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同樣在心裏把那個惹了大禍的混賬罵了個狗淋頭。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之後,還是心裏一慌,連忙咳嗽一聲說道:
“現在不是糾結這種小事的時候,既然已經知道了原因,接下來要想辦法解決此事才是重中之重。”
他讓杜驚鴻去接聖子,本就是打著借著老二的麵子,以此和聖子攀上關係的想法。
為了不讓其他長老趁機湊熱鬧,所以就沒和其他長老說過這件事,隻是找了兩個家奴,陪著杜驚鴻一起。
若是人知道,讓杜驚鴻找聖子這事是他安排的,他以後還怎麽做一家之主?
怕是當場就要被趕下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