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段視頻,傅晏辭整晚都沒有休息,一直躺在蘇溪旁抱著,陪著。
究竟是哪里出錯了?為什麼蘇溪的抑郁癥會復發的?
龔醫生在清晨七點就來到了淺月灣。
蘇溪此時還沒醒來。
傅晏辭換好服下樓。
龔醫生站起,恭敬地向傅晏辭問好,“傅總,早上好。”
傅晏辭頷首,“龔醫生,坐吧。”
傅晏辭向龔醫生說了一些關于蘇溪昨晚的異常行為,甚至還懷疑有自殺傾向的想法告訴了。
龔醫生沉了一會,“傅總,小蘇總經過那幾天的開導,我看得出的心結并不嚴重,雖然對于往事無法忘記,但是并不至于能讓有想輕生的想法。”
傅晏辭默而不言。
龔醫生再次說道,“小蘇總最近是不是總有個習慣,很喜歡躺在按椅上休息?”
傅晏辭也見過書房里的那張按椅,隨后他點了下頭,“嗯,我出差那會兒,買回來的,聽家里的傭人說,溪溪最近很喜歡在書房里按,甚至有時候晚上失眠了,就會直接在按椅上,按到睡著為止。”
龔醫生在國外留學回來,除了進修心理科目,還學過催眠,也見證過不科學的催眠儀誕生。
“傅總,方便帶我上去書房看一下那個按椅嗎?”
傅晏辭吩咐傭人帶龔醫生上去。
三人來到書房,龔醫生坐在了按椅上,啟按鈕,學著蘇溪上次摁的那幾個鍵。
沒到一分鐘,龔醫生馬上停了下來,隨后起離開按椅。
傅晏辭問,“龔醫生,是有什麼問題嗎?”
龔醫生點了點頭,接著走到按椅的控制板中,看了一眼,“傅總,我想您需要找個專業的人來檢查一下這臺按椅,我剛剛躺了上去,按著小蘇總之前按的程序,我發現,這臺按椅能釋放出很高的震頻率,普通人不會察覺得出,但我是從事這方面的專業,也接過不這種頻率高的儀,所以一躺上去,很快就能應得到。”
傅晏辭似乎明白了龔醫生的話。
他拿起手機給霍庭然打去電話,讓他盡快安排技人員上門。
半小時后,霍庭然帶著科技公司的工程師來到了淺月灣。
“傅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關鍵問題?”
傅晏辭微微頷首。
十五分鐘后,工程師拆開了按椅的電腦控制板,發現里面多了一塊芯片。
與此同時,在蘇家老宅里,安排上門的工程師也拆開了蘇淮遠的按椅,卻發現那臺按椅的電腦控制面板里并沒有像蘇溪這臺這樣,會有個特殊的芯片。
傅晏辭和霍庭然瞬間明白了,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心思如此歹毒,利用高端科技,殺人于無形。
霍庭然安排好車輛,送走了工程師和龔醫生后,回到書房里和傅晏辭商談著。
“傅爺,看來他們已經出手了,想著這麼縝的方式來傷害嫂子,目的就是想拿嫂子來刺激你。”
傅晏辭把桌上的煙灰缸撈在面前,點了點煙,“我猜不是這麼簡單,他們的目的,可能就是我和溪溪,是有人想回來報復了。”
霍庭然坐在傅晏辭面前,“你的意思是說,徐星蔓?”
傅晏辭沒有否認,“我和溪溪曾經懷疑過,姜初月就是徐星蔓。”
霍庭然知道傅晏辭是安排了羅先生的人到澳城查過姜初月和周明森的,但是怎麼會懷疑到姜初月就是徐星蔓呢?
*
京市監獄。
“徐國達,有家屬親戚要見你。”
徐國達自從被判刑后,一直沒有任何人來看過他,大兒子失蹤了,老婆進了神病院,二兒子就更不用說,比他還要早進來監獄,倒是徐星蔓,外界有人傳,被傅晏辭送出了國,又有人傳,被傅晏辭丟去公海喂鯊魚了。
什麼說法都有,可是一直都沒有接到過徐星蔓死訊的通知。
所以,徐國達堅信,徐星蔓一定還是活著的。
活著就好,活著才有機會幫徐家報仇。
他拖著腳鏈一步步走到探視區,玻璃外的人好面生,他完全不認識。
他坐在人的對面,拿起通話機,“小姐,你是誰?”
姜初月聲音似有哽咽,“父親,是我,我是蔓蔓。”
徐國達聽到徐星蔓的聲音時,他整個人開始抖起來,他就知道,他的兒沒有死,可是,的外貌怎麼會變這樣了?
“父親,您別擔心,別害怕,我那段時間逃去了H國,整了容,換了一個份重新回到京市的。”
徐國達聽到徐星蔓這麼說,大概也能猜出了一兩分。
短短十五分鐘的通話里,徐星蔓簡單地跟徐國達說了被周明森救回的事,至于后面是怎麼取了姜初月的份,不用徐星蔓說,徐國達都大概也知道了。
“蔓蔓,你在外面萬事都要小心,切勿大意,傅晏辭和蘇溪他們不易對付,小心他們會有后招。”
姜初月點了點頭,“父親,你放心吧,我這一次不會再這麼傻了,況且我后還有周明森和姜家,有錢有資源,傅晏辭他們想要對付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探監時間到了,徐國達不能在探視區逗留,臨走前代,盡快的把他們解決,然后想辦法找人救他出去。
姜初月穿著嚴謹,探視完畢后,匆匆的離開了京市監獄,周明森早已安排好人在門口接應。
姜初月上車后,跟司機說,“去東郊的東盟療養院。”
一個小時后,姜初月出現在藍心眉的病房門外,從玻璃窗外看向里面,藍心眉穿著拘束服蹲坐在病房角落里。
療養院的護士說,“姜小姐,這位就是藍心眉了,的病時好時壞,而且還是被判了刑的,如果你要擔保出去,可能沒那麼容易,我們醫院這邊也不敢做決定,如果可以,您還是走正常的流程申請吧。”
姜初月當然知道沒那麼容易,勾起角,“這些我都知道的,我也只是循例問一下而已,這里有封信,我想麻煩你在安排護工送餐給時,給送進去,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你只需要幫我把信帶給就行了。”
姜初月說完,把信給了護士,并給了一張五十萬元的支票給。
那人見錢眼開,笑盈盈的收下了支票,“好的,姜小姐,信,我一定幫你親自到藍心眉的手中。”
姜初月隨后帶好墨鏡,匆忙離開,照顧藍心眉的護工剛好回來,“護士長,剛剛那位是誰啊?為什麼會來看藍心眉的?”
護士長瞥了一眼,“問那麼多干什麼,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別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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