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號。
聖誕節。
霍擎洲的二十九歲生日。
所有人都像約好一樣,隻記得今天是聖誕節,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霍擎洲的生日。
“老婆,早安。”
清晨的海岸線明亮,過落地窗灑在臥室的大床上。
男人上沒穿服,手臂線條結實流暢,摟住懷中人兒的腰,尋找了個一個合適的角度。
彼此的太過悉。
謝繁星一瞬間就清醒了。
酸酸麻麻的覺從小肚子蔓延到心窩,睜開眼睛隻能看見窗外的沙灘海景,看不到後給予親熱的男人。
謝繁星不喜歡這樣的姿勢。
實在沒有什麽安全可言。
哼哼唧唧的迎合了幾聲,反手去撓霍擎洲的手臂:“我不喜歡這樣,我要轉過來看看你……要抱抱,這樣不舒服。”
霍擎洲眼神迷離,寵溺的合眼,低頭咬了下的肩頭,步步引:“那寶寶先告訴我,今天是什麽日子?回答對了,就放開你。”
謝繁星舒服的哼哼,抬了抬腰回答:“唔……聖誕節啊,港島的聖誕節,好熱鬧。可惜香港不下雪,不然會更有氛圍的。”
的思緒顯然已經飄散了。
在思考今天和段落落們去哪裏逛街,訂個餐廳,最好可以看到維多利亞港煙花的那種,給霍擎洲過個難忘的生日。
“星星,這種時候你也能分心?”
霍擎洲不滿的掐住的腰,眼神落下幽幽的暗,對的搪塞覺到不滿意。
“我、我又沒回答錯,今天就是……就是聖誕節嘛!”謝繁星無所適從的人反駁,眼尾紅彤彤的,徹底沉浸其中。
喧囂被掠奪,剩下無止盡的狂歡。
霍擎洲親吻的耳後,啞聲威脅:“繼續想,什麽時候回答正確,什麽時候結束。否則今天別想去和落落們過聖誕節,一整天都把你綁在床上。”
謝繁星拽過他的手,對著手腕咬下去:“就是聖誕節,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聖誕節啊!我又沒回答錯,你……強詞奪理!”
他讓疼了,他也別想好過。
霍擎洲住的下晃了晃那張豔勾人的漂亮臉蛋,咬牙切齒道:“謝繁星,天王老子不過洋節,他管你是不是聖誕節。想不起來繼續想,你想你的,我做我的。”
夫妻合作,幹活不累。
他說到做到。
一刻不停的,真有種想不起來,就一直不結束的架勢。
謝繁星差點忍不住哭著想說,今天還是霍擎洲的生日。
可是說出來了,今晚的驚喜便會大打折扣。
可憐的繁星正在說與不說之間徘徊。
幸好在說出口之前,霍明橋在門口敲門:“你倆起床了嗎?馬上十點鍾了,午餐還準備一起吃嗎?”
謝繁星回過神,張的不行。
霍擎洲跟著皺眉,倒吸一口氣。
謝繁星緩過來之後對著外麵喊:“明橋姐,很快!十分鍾!”
“快點,你姐在外麵催了,我答應們今天一起出去過聖誕!”謝繁星擰了下他的腰,同時鬆了口氣,差點真要在他的嚴刑供下給屈打招了。
“嘶,寶寶,我快點對你可沒什麽好。”
霍擎洲隻能草草了事。
抱著謝繁星去浴室洗漱。
全程沉了一張帥臉,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一個億似的。
謝繁星收拾好,特地換了一條漂亮的休閑款長,搭配Dior的包包,和另外三個人頭也不回出去逛街。
留下霍擎洲和沈行坐在客廳沙發上。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沈行,今天什麽日子?”
“你當我傻子啊,聖誕節唄。大馬路上隨可見的橫幅彩球,我又不瞎。”
沈行剝了幾顆開心果,放在碟子裏。
霍擎洲瞪他一眼,不能發在謝繁星上的脾氣,全發給了沈行。
太子爺稚屬發,一言不合搶走了沈行麵前的堅果碟子,把他剝了半天的開心果吃了。
沈行傻眼了:“霍擎洲你幹嘛?搶我吃的你稚不稚!”
霍擎洲嚼著開心果,淡定的承沈行的暴躁緒:“搶你開心果,那咋了?吃完開心果你也不會開心,還不如給我吃。”
好一句,那、咋、了。
沈行嘖嘖兩聲:“六哥你學壞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嫂子把你帶壞了。”
趁著碟子裏還剩一把堅果,沈行瞄著準機會,搶回來一口塞進去。
“六哥,你當我真傻啊。你的生日恰逢遇上聖誕節,好歹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怎麽可能不記得?”
“你記得,我老婆不記得。”
霍擎洲仰頭靠在沙發上,長分開呈一個最慵懶的坐姿,滿臉寫著【既然我老婆不記得了,生日過不過就無所謂了】。
開心果在沈院長裏嚼得嘎嘣脆。
明明嚼得是堅果,沈行卻覺自己吞了一口陳醋,酸到牙齒發麻。
你大爺的,一口一個“我老婆”。
欺負他沈小爺沒老婆?
霍擎洲興致不高,起打了下沈行的後腦勺:“跟我去海口貨倉一趟。”
後腦勺莫名其妙被挨了一下。
沈行懵了:“誒不是,今天聖誕節,你不去陪們湊湊熱鬧,還想著工作?”
霍擎洲回頭看他一眼。
沈小爺瞬間不敢反駁了,接過菲傭遞來的巾紙,隨意抹了下,屁顛屁顛跟上去:“六哥你等我!”
另一邊。
港島星大道。
段落落隨意找了家常去的咖啡廳。
盛夏看到菜單的價格,瞪圓了眼睛:“瘋了啊,咖啡裏加金子了,賣出這個價格?!”
段落落湊過去看了一眼:“還好嗎,在港島算是中等偏上的價格。你沒見過我小叔談生意應酬出的錢,那才一個……天價。”
盛夏表示不敢想象。
盛家做二手房生意,屬於二十年前行正好之際一夜暴富那種。盛家父母對盛夏的教育理念,是該花花,但不該花的地方能省則省。
所以當看到一杯咖啡賣出天價,盛夏忍不住發出歎。
在港島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
一杯簡單的咖啡,有可能喝掉一個人半個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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