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再過三日龍震倡壽辰將到,龍震倡并沒有因為自己兩名兒子的死而低調過壽,而是照原來的計劃而行,由六皇子龍競淵與八皇子龍錦臨一同監督。
龍震倡下令舉國同慶,大赦天下,各國使臣、各地藩王已經陸續到達圣天國。
“你父皇可真是薄寡義,死了兩個兒子,還不收斂些,好歹也做做樣子,謀個好名聲。”悠然半閉著眼,靠在貴妃榻上,涼涼地說道,龍震倡可真是小肚腸,就連龍金予的死訊已出,他卻也對之前給和龍金予下旨賜婚一事絕口不提,擺明就是故意寒塞。
“你還真別說,莫不是絕心散沒有解,父皇絕對不可能會不顧天下人的眼。”龍天絕說道。
“不說他了,說說那個端云國的朝云公主吧!據說快到京都了,呵呵!可有人準備與我搶你了。”悠然揶揄道。
“搶?你還需要搶嗎?我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龍天絕好笑道,來到邊,將從榻上抱了起來,自己躺下,把放在自己上。
“任何人我都不會放在眼里,就不喜有些人不識相。”悠然頗有自信,再者經歷了這麼多如何能不信任他。
“別管識不識相,該怎麼整治就怎麼整治。”管是什麼人,誰人都別想整出一些夭蛾子出來惡心人。
“也是,龍金予的況如何了?”悠然問起這個令人揪心的名字。
“撐到了天雪山只吊著一口氣,沒死。”龍天絕可不愿意多提龍金予。
“沒死就好。”悠然聽后頓時松了一口氣。
“左小姐,您先等一會兒,待奴婢通報小姐一聲。”樂兒的聲音不小,悠然一聽到是左萍雨來了,極為無語。
自從唯繼承侯位之后,侯府的門檻都快被人踏平了,各府閨秀都拉下臉親自登門糾纏唯,真是令人煩不勝煩。其中就屬于左丞相的千金左萍雨來得最勤、追求攻勢最猛。
以前悠然與左萍雨關系可謂是差點極點,這個左萍雨也喜歡與爭鋒相對、都要和攀比,如今為了追求唯,倒是對悠然極盡討好、獻殷勤。
左萍雨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臉皮厚比城墻,就算你給沒臉,依然的糾纏不休。但是對于下人,卻趾高氣昂,每次來到侯府,明明唯代不能放進來,可也能搬梯子爬墻而。
然后,就溜去找唯,沒找到就來纏著悠然,至于會知道侯府的地形,自然是下足功夫的。
“又來煩你?直接打跑就好。”龍天絕也是知道這個況的,壞心的提議道。
“要是兇神惡煞,或像以前那般還好,可偏就總是涎著笑臉極盡討好,都說手不打笑臉人,對再兇,也是如此,我也就懶得理會了。”說起左萍雨,悠然是一臉不屑,不想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我要是你或者唯,直接給一個慘重的教訓,看還敢不敢糾纏不休?”龍天絕冷笑道,他又何嘗不知道他們兄妹是顧忌左丞相才沒有出手教訓左萍雨。
“哦!看你說得如此了得,不如就讓你來應付得了。”悠然失笑,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左丞相在朝中基太深,還不可將臉撕得太破了,還如此說。
“不用了,本小姐與你家小姐極好,不用通報的,若是知道我來了,定會非常高興。”左萍雨的聲音極尖銳,可瞧瞧那臉皮厚的?太過不知恥了。
“不行,我家小姐說了,不請自來的閑雜人等不可,你若是想要進去必須得經過通報。”還不是因為悠然給悠然閣的人說過不能放狗和左萍雨進居,不然樂兒的膽子也不會如此大。
“閑雜人等?本小姐怎麼可以算是閑雜人等?哼!肯定是你這個臭丫頭沒有眼介力,走開!好狗不擋路,要是你家小姐知道你擋了本小姐的路,看不將你的皮給下來。”左萍雨說話可非常難聽了,還一把將樂兒推開,直接就闖進悠然的房間。
期間是有人要攔住,可偏偏不敢傷到,才讓跑了進來。悠然就不拿當回事,依舊沒有從龍天絕的上起來。
“等會我得代下去,將圍墻頂全都上銀針,看還如何能爬墻。”悠然勾輕笑。
“還說我黑心,你不也是一樣。”龍天絕輕的臉頰。
“那我們是彼此彼此。”誰讓左萍雨上府上的圍墻。
“悠然、悠然!快告訴我,你大哥去哪里了?”左萍雨人未到聲先道,顯得有些急切。
“去哪里關你何事?不請自,左萍雨你的規矩哪里去了?”看了左萍雨就心生厭惡,這個人以前針對,找麻煩,如今倒好!呵呵………
“悠然,我們就快是一家人了,談規矩多傷吶!你還是將唯哥哥的行蹤告訴我吧!他都不見我,我好想他。”左萍雨一副小媳婦似的委屈模樣,口氣也是極為討好。
“誰和你是一家人?你是沒睡醒還是怎麼著?”悠然非常不客氣道。
“我和你啊!我就快你大嫂了,我爹已經要向皇上求旨賜婚了。”左萍雨想想,那臉上的笑容就漾開來。
“向皇上求旨賜婚,想嫁我大哥的人比比皆是。”悠然不以為然,這左萍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所以我怕唯哥哥被人搶走了,才天天來找他,可惜他總是太忙了。”左萍雨這話說得不不躁,明明是人家唯不理。
“左萍雨,你以為侯府的守衛就真的這麼松懈,可以讓你來去自如?這次就再算饒你一次,下次要還敢爬墻,仔細你那雙狗。”悠然會當面罵左萍雨那是狗,全是因為左萍雨罵了樂兒那句好狗不擋路,可是非常護短的人。
“悠然,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左萍雨為了唯一直在悠然面前忍著脾氣裝孫子,現在因為悠然一句狗而幾乎要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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