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小心眼的人。”悠然說道,在看來唯心寬廣,只是在對于這一事上令無法理解,除此之外,唯幾乎是無可挑剔的。
“他本不是小心眼的人,可對于你的事,他便就是了。”龍天絕如是說道,同為男子,其心思自然可窺得一二。
不日,龍震倡的旨意便傳達而來,自是為唯與玉檸賜婚一事,并明確要盡快擇日完婚。
因為玉檸是異國公主,所以便是屬于兩國聯姻了,龍震倡已經派了使臣親往端云國下聘,端云國怕玉檸再舟車勞頓之苦,便免了一些往來俗禮,讓還留在圣天國。
婚期既定在八月初八日,現是六月中旬,只剩一個多月時間,顯得有些匆忙。但基于唯與玉檸已共一室,若說兩人無夫妻之實,也無多人會信,為避閑言雜語,更該盡快完婚。
唯再怒、再不甘,也是無力回天,只能認命應下這門親事。他不能不顧玉檸的閨名,哪怕是自己一手促,他竟會不忍苛責,心有排斥,卻沒有想象中濃烈,這也是他自己料想不到的。
龍震倡還以增進兩人為由,直接讓玉檸住侯府。如今的龍震倡不再暴躁難平,似回到最初顯威嚴之態,只是狀態日愈下降。不僅是他,也無醫者可解,如今是湯藥難斷。
而左萍雨則匆匆嫁云府,與云沐寒算是廢人配殘,都是那一方面有礙,當真是絕配!乃為世人津津樂道。
隨著時日近,悠然的心脈雖依舊是損傷得極厲害,只能以藥穩住。而今日便是龍天絕藥源養之日,他面稍顯蒼白,作為藥源的他,飽了諸多煎熬,為了悠然卻是咬牙忍住,并時時在悠然面前故做輕松之態。
慕容笙將一切所需藥準備就緒,療傷過程也是極為復雜,首先龍天絕與悠然已經泡過藥浴,藥已經浸他們各自。
慕容笙還將準備好的藥材放在數個小爐中焚燒,小爐便是放在床下,床簾已換上薄紗簾,簾上有無數個細孔,裊裊白煙過床簾熏進床,白煙藥香極濃。
龍天絕與悠然盤坐于床上,兩人手掌相,龍天絕將力源源輸,配合著藥熏為治療,助其心脈修復。
而還需要慕容笙在床下把控好火候,添加藥材、持扇扇風。這卻只是其中一個步驟,待最后還是需要用到行歡之法來引渡悠然的心脈愈合。
每一個步驟都是極其不易,掉一個都會功虧一簀,慕容笙守著,甚為謹慎。
悠然睜著眼進龍天絕那雙帶著瀲滟芒的桃花目,心中被暖意填得滿滿的,有他如此,還有何可求。
四目相對,兩兩不語,意纏繞其間,兩人雖然上穿了中,并沒有,可對于守在爐火旁的慕容笙來說卻是個煎熬。
藥氣都熏在了他臉上,熏得他面紅耳赤,嗆得他眼閃水霧,他比龍天絕與悠然更加希快點熏完。
“慕容笙,快好了沒有?”悠然不用使出力,不必怕會失神,過床簾見慕容笙熏得夠嗆。
“快好了,還差幾刻。”想這是慕容笙第一次做這種事,還不怎麼好意思往床上去。
龍天絕的氣息有些不穩了,畢竟耗盡了不力,悠然不暗想待會還要做那歡好之事,他能撐得住嗎?
果真過了幾刻鐘之后,終于將藥材燃盡了,慕容笙松了口氣,憋得一臉紅,現在熱氣才逐漸散去。
“好了,你們好好做,我給你們守門。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停下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慕容笙代道,著頭皮、厚著老臉將這段話講完。
“不要停?那是要多久?我怕龍天絕無法堅持太久。”悠然說出這話本來是不覺有什麼,純粹是出于關心龍天絕,畢竟耗費了那麼多力。
可這話聽在慕容笙與龍天絕耳中都變了味了,變說龍天絕不行了!果然令龍天絕臉微微一變,暗想這臭丫頭怕他不行?
“咳咳!一個時辰就好。”慕容笙假咳幾聲,才說道,明明只需要半個時辰,結果是讓他說了一個時辰。
說完他才退了出去,給他們守起門來,引得門口的侍衛寵若驚。
“你怕我不行是嗎?”龍天絕勾起一抹淡淡淺笑。
“是!我是在關心你。”悠然一看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這個小氣的男人。
“你可以換另外一種方式來關心,難得慕容笙給我們守門,我們可要盡興了。”龍天絕一說完便將扯懷中。
“你當這是在房啊!”悠然橫了他一眼。
“兩兩為之,雖說是在療傷,可從中謀些歡快也不會顯得泛味了。”說完便低頭堵上了的,溫吮吸著口中的。
悠然回應著他,主手拉扯他的服,將手探到他腰間,兩人雙雙倒在榻上………
而房外,夜玄急急趕來,見慕容笙守在門口,便道:“慕容前輩,殿下可在里面?”
“有何要事?”慕容笙見行事向來穩重的夜玄也顯出如此急事,心中不詫異。
“慕容前輩,侯府的凈心閣起火了,老夫人被人從火中擄走了。”因為悠然與龍天絕怕在侯府療傷會到不必要的擾,便來到太子府,而此時,好死不死侯府便起了火,老夫人也被人擄走了。
“此事可當真?”慕容笙聽后大驚,此時悠然與龍天絕還在療傷,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擾他們的。
“千真萬確,屬下不敢造假。”夜玄心急地看著房門,他可是知道悠然定與龍天絕在一起,被擄的人可是悠然最親近的,讓他不得不急。
“你趕派人去救老夫人,先不要驚你家殿下。”慕容笙當下便做出這個決定,他不能讓他們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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