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晚還真沒看過綜藝嘉賓,就只去參加幾期,只是刷個臉罷了。
這麼一個大咖去參加真人綜藝,說起來確實有點掉檔次。
顧聽晚咬著吸管,嘆了口氣,“隨便吧,隨便是誰都行,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談的。”
又不是綜。
錄綜藝是的工作任務,完工作就行,其他的都懶得管。
忽然,又抬眸看向沈黎,“聽說最近謝總脾氣沒以前那麼壞了,你那天吃飯哄了他多久?”
謝程辭最近確實看起來不怎麼生氣了,加班完偶爾還回家陪,比前幾天好多了。
沈黎仔細回想起那天跟謝程辭的對話,也沒覺得哪句話在哄謝程辭。
搖了搖頭,如實道:“不知道,覺我也沒怎麼哄他。”
謝程辭就是莫名其妙的,生氣的時候莫名其妙的,不生氣也是莫名其妙的。
沈黎完全不知道他生氣的點,也不知道他消氣的點。
咬著吸管,略顯無語道:“我覺得他這個人太難伺候了。”
“格晴不定的,不過也還好,至他不對我生氣。”
都說謝程辭生氣那幾天格外嚇人,沈黎倒是不覺得。
畢竟跟某人見不了幾次面,就算見面了謝程辭在面前也正常的。
想了想,沈黎還是不打算抱怨,“算了吧,覺他對我還好的,我就不吐槽他了。”
謝程辭這些天應該沒被圈人吐槽,太兇了。
沈黎暫時就先放過他。
顧聽晚忙著準備綜藝,也沒什麼時間陪沈黎,“今天之后我就陪不了你了,你可以去粘著謝程辭了。”
粘著這個字怎麼越聽越奇怪。
沈黎嫌棄搖了搖頭,“才不要,我愿在家里睡大覺,我都不去找他。”
不過一個人確實無聊的。
想了想,沈黎嘆了口氣,“他今天晚上還想約了人,有一個聚會吧。”
沒想到謝程辭這樣冷漠的人都有人約,而只能一個人在家里睡大覺。
沈黎靠在椅背上,想想都覺得無聊,“憑什麼謝程辭每天這麼忙,而我這麼無聊。”
顧聽晚也無聊,撐頭靠在桌上,也跟著嘆了口氣,“是啊,憑什麼他們可以心安理得忙工作。”
這句話沈黎十分認同,謝程辭確實一點都不想,腦海里只有他的工作。
顧聽晚忽然想起來,攛掇,“你要不然跟謝程辭一起去唄。”
“什麼聚會不能帶你一起去,他肯定心里有鬼!”
這句話沈黎不認同。
謝程辭的聚會從來不帶去,因為很無聊。
基本上都是關于商業方面的,肯定又是一群人纏著謝程辭簽合同,才不想去。
要不然又是以前一起長大的那群兄弟,個個都是紈绔子弟,沈黎玩不過他們。
起,沈黎拉著離開,“走吧,我要回家睡大覺了。”
……
酒吧包廂。
自從上次見過謝程辭煙之后,陸宴現在約他的那些聚會都不煙酒了。
不過包廂還是沒有人敢當著謝程辭的面煙。
謝程辭陪著他們喝酒,偶爾閑聊幾句,沒多大興趣。
今天公司事,難得空閑出一段時間,偏偏他還不能回家陪老婆。
看了一眼一旁正喝的起勁的陸宴,謝程辭將玻璃杯放到桌上,冷冷道:“你不是說被趕出家門了?”
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什麼被家里趕出來了,失去了繼承權,上一點錢都沒有了。
現在又在這里扔著骰子喝酒?
如果不是他打電話的語氣太真切了,謝程辭絕對不會同意來這里浪費時間。
陸宴將一杯酒飲盡,才趕著來謝程辭面前示弱,“就是被趕出去了,你可一定要幫我。”
謝程辭下意識躲開他撲上來的手,嗓音淡淡,“我為什麼要幫你?”
謝程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與他利益無關的,他都不興趣。
陸宴的紈绔富二代當了十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被家里趕出來,上一分錢都沒有。
他差點都要給謝程辭跪下了,“看在我們十幾年好兄弟的份上,看在我無分文格外可憐的份上。”
賣慘半晌,見謝程辭久久沒有反應,陸宴干脆搬出沈黎,“看在我以前撮合你跟你老婆的份上。”
他格一向張揚,高中時候基本上所有人長得好看的人他都認識。
以前還追過沈黎,后來發現大小姐太難追了,他就放棄了。
再后來又發現沈黎和他的好哥們謝程辭的關系不太對勁,他就一個勁的撮合,最喜歡做這種八卦的事。
謝程辭不得不承認,他跟沈黎關系靠近確實有陸宴的一份功勞。
他勉強點了點頭,“怎麼幫你?太復雜的,我不做。”
只要謝程辭點頭就行了,陸宴瘋狂點著頭,“只要你點頭答應跟我簽一個合同就行。”
簽合同?
謝程辭冷眼掃過他,薄溢出一聲嘲諷的笑意,“換一個。”
“為什麼?”陸宴不甘心。
謝程辭不想跟看不懂眼的人浪費口舌,想了想,還是勉為其難解釋道:
“項目給你,我不放心。”
他從來不跟不靠譜的人簽合同,借錢都可以,損壞公司利益不行。
陸宴知道他的底線,瞬間失落,退一萬步道:“那你借點錢給我,我保證再也不來煩你了。”
借錢,謝程辭不會猶豫,他有的是錢。
“借多,跟我書聯系,明天去他那里拿卡。”
“nice!”陸宴直接出聲。
就知道謝程辭大方,有事找謝程辭絕對沒問題!
見陸宴想要抱他,謝程辭直接兩三下躲過,“別我。”
討厭除了沈黎以外的人接他。
陸宴剛騙到了謝程辭的錢,瞬間對他又沒有什麼討好殷勤,“說的好像我想抱你一樣。”
“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去抱幾位。”
想了想,他忽然問道:“你跟沈黎最近是不是吵架了?”
謝程辭這才正眼看向他,“什麼?”
陸宴指了指手機屏幕,“我看在朋友圈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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