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樂,你可真歹毒啊,你這小三心夠黑的啊,當初怎麼沒把你打死,你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浪費空氣!”夏明月上前一頓輸出,看向白曉嫻滿眼的得意。
王校長才是也臉沉的瞪著王樂樂,“原來是你想推白曉嫻下樓才不小心把自己摔下去的,還把臟水往無辜的人上潑!我們學校怎麼就教出你這麼一個敗類!你這種學生,必須開除!”
“我不僅有錄音,還有錄像,況怎麼樣,到時候將數據導出來,一看便知。”白曉嫻將針給了校長。
“希校長能把證據給警察局,還我一個清白。”
恐怕王樂樂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帶著攝像儀。
故意傷害罪是要判刑的,牢獄之災和一條廢,這個懲罰,倒也勉強抵了的害人之過。
王樂樂臉慘白,冷汗連連,角蠕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不過是真暈嚇暈還是裝暈,白曉嫻就無可分辨了。
經過這件事,對霍夫人的激之又深了幾分,要不是媽給買了這針,倒真沒如此有力的證據。
這個婆婆,還真是和自己配合的天無!
……
回到霍家,天已經徹底黑了。
霍夫人一直給熱著飯菜,見回來,馬上招呼來喝燕窩羹。
白曉嫻吃完飯,又用新學的手法幫肩捶背。
“媽,這個力道怎麼樣?”
為了幫霍藺啟按得更加舒服些,白曉嫻專門去和中醫世家的老大夫學習推拿按手法。
十手指靈的在肩膀與脖頸按著。
霍夫人也了一番,舒服得瞇起眼睛。
“曉嫻,我還從未見過哪家媳婦像你這樣懂事,等啟兒醒來以后,一定會對你喜歡得不得了。”
這手法和力道竟比專業的推拿大師還要好。
可見曉嫻平常對啟兒是十分的上心。
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千金小姐竟學得這麼好,肯定是吃了不苦頭。
想到霍藺啟就要醒了,白曉嫻心里就五味雜陳的復雜。
一方面是想他醒了能夠保護自己,這樣自己就能許多委屈。
一方面則是怕霍藺啟醒來以后不喜歡,要將趕出霍家去,那以后可怎麼辦?什麼時候才能重振白氏。
霍夫人見不說話,溫的拍了拍的手,“好了,看你肯定是累了,早些去休息吧,啟兒還在等你呢。”
瞧這話說的,好像霍藺啟已經在幫暖床似的。
“好的媽,我先回屋了。”
為了不讓霍夫人擔心,今天在學校的鬧劇沒有告訴。
要不然霍夫人要是知曉,恐怕會讓王樂樂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進屋后,白曉嫻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再看看便宜老公。
只是一天沒見,便宜老公竟然又帥出新高度。
面容越來越立,越來越紅潤。
這樣子看,倒像是真的只是睡著了一般,而不是一個不能彈的植人。
白曉嫻還沒有睡意,抬手就幫他按,已經十分的練。
“老公~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過得有多麼彩,王樂樂你認識麼?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就是一個播音系的系花。”
“不過可沒有你老婆我漂亮哦!你可不要肖想別人的貌!”
“哼,不僅長得丑,心還黑,昨天派人追殺我也就算了,今天竟然還想推我下樓?那樓可有六層高……”
就在這時,霍藺啟的手指竟然彈了一下。
白曉嫻嚇了一跳,“便宜老公,你不會是想醒來幫我教訓那討人厭的王樂樂吧?”
想到這兒,心里甜的。
“看來我平常沒有白對你好,還是知道你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你放心好了,那個王樂樂自作自,自己摔到樓下去了。”
白曉嫻的手順著他的腹,幫他按大,手下都是堅實的。
的視線就控制不住往上一瓢,臉不由的一紅。
“王樂樂說你是個植人,讓我沒辦法驗作為人的快樂……”
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一個沒有談過的人說這種話怪難為的。
轉念一想,反正霍藺啟是個植人,說什麼他都聽不見,那說什麼都沒有關系。
“你睡了這麼久,在那方面,還行不行啊?”
霍藺啟的手指頭又彈了下,不過這一次彈得幅度更大一些。
白曉嫻嚇了一跳,趕收回手,“怎麼?你還想起來打我呀!那你起來呀!”
沒好氣的站起,視線卻被旁邊的傷藥吸引住,想到了背上的傷,對霍藺啟的懷疑更是加重了幾分。
難道便宜老公在裝睡?
沒可能呀,醒了為什麼不起來,被自己伺候上癮了?
白曉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準備再試試!
像貓兒一樣跳到床上,坐在他腰上,對著他上下其手。
一會兒腰,一會兒臉。
“昨晚的藥是不是你幫我上的?是你的話就睜開眼回答我。”
霍藺啟那張帥得天妒人怨的臉沒有任何波瀾。
白曉嫻很快又想了招殺手锏。
從包中翻出羽鋼筆,筆蓋是一撮紅的羽。
笑盈盈的用羽對著霍藺啟的腳丫一頓刷。
小樣,你要是醒了,絕對不了這一招。
白曉嫻賣力的刷著羽,半天都不見霍藺啟有靜。
小臉紅撲撲的著氣,看樣子是想多了,昨晚應該是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藥。
只不過疼傻了,睡忘了而已。
白曉嫻嘆了一口氣,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起出門。
直到房門門關上,霍藺啟才睜開眼倒吸了口涼氣,要不是他定力足,想必就暴了。
這小丫頭平常是把他當玩來對待了吧?
門外響起對話聲。
“夫人,有什麼吩咐?”小何恭敬的詢問。
“幫我熱一碗核桃,我補補腦。”白曉嫻哀怨的說道。
嗚嗚嗚,最近記憶力下降太快,還沒有重振白家,不能變笨。
喝完核桃再次回到房間,白曉嫻已經困得睜不開眼。
嫌繞路麻煩,直接翻經過霍藺啟的,再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反正的便宜老公是植人,不會跳起來和計較噠。
白曉嫻順手抱著霍藺啟的一條胳膊睡去,在他的口畫圈圈,里還嘟囔著:“便宜老公,你到底行不行呢?”
霍藺啟躺了一天,又被得心,毫無睡意。
他緩緩睜開眼,眼中猶如有一道旋渦,直直的將人往里頭卷。
看小丫頭已經徹底進夢鄉,他索翻將在下,視線細的描繪的廓。
這張臉看過一晚,再次看,依舊不膩。
“你難道不知道,不能問男人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這句話,白曉嫻睡了一會兒,就開始往他的懷中鉆。
像只小貓。
櫻且微嘟的讓霍藺啟嚨發,他低頭,輕輕親了一口,糯香甜,就像是吻在棉花糖上。
霍藺啟的心跳快得驚人,與此同時仿佛有一把火在燒,灼的他渾發熱,他翻下床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才好上一些。
上了床以后,他又忍不住將萌的白曉嫻摟在懷中,心道:自己的確不能再騙了,要不然這小丫頭天天折磨他也不住。
第二天。
白曉嫻如往常那樣懶腰,卻意外的發現自己鉆進霍藺啟的懷中。
怎麼記得昨晚自己是好好睡的,并沒有鉆進霍藺啟的懷里?
在腰上的那雙手十分火熱,燙得心慌。
一個植人怎麼可能抱人?
突然瞪大了眼睛!
霍藺啟,絕對是醒了!
白曉嫻從他懷中探出腦袋,正巧對上霍藺啟幽深的眼,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眼底蘊含著幾分溫。
“霍藺啟!你真的醒了!”
他怎麼醒了?不會是做夢吧?
白曉嫻眼睛瞪圓,活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可的讓人忍不住上手了。
霍藺啟回過神來,已經了的臉好一會兒了。
“疼~我就知道你不想要沖喜新娘,所以才想著死老婆。”白曉嫻氣鼓鼓的皺起姣好的眉,“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要是我真被你死了,還有誰幫你肩捶、洗暖床?你上哪兒找我這麼好的老婆?”
“我是你老公。”霍藺啟自然地收回手,嗯,手不錯,以后有機會得多一會兒。
白曉嫻聽出來他一警告的意味,就是說,不能喊本名,只能喊老公。
的住無人老公醒了,該做些什麼才對?
白曉嫻腦子還是有些迷糊,手忙腳的從他懷中往后退,一時不注意,直接跌在地上。
吃痛的了腦袋,好疼,不是做夢。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去告訴媽媽和爺爺這個好消息。”白曉嫻從地上跳起來,要去告訴霍夫人和霍老爺子這個好消息。
要是他們知道的話,別提多高興了。
他們日盼夜盼,不就是想等霍藺啟蘇醒麼?
突然,的手腕一,一大力將扯了回去。
好巧不巧,再次跌倒進霍藺啟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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