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謝靈兒見鬼一樣的記錄,謝靈兒本不配再當名媛。
謝靈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跪在車里求的原諒。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這個記錄要是公之于眾的話,我以后都沒臉做人了,曉嫻,白小姐,霍夫人,求求你,你原諒我吧。”
“現在才知道求?晚了。”
白曉嫻可不是圣母,對方不讓好過,定要對方付出代價。
第二天的頭條新聞果然是謝家名媛驚慌失措的奇丑模樣,引起大家熱烈的討論。
與此同時,網絡上也料出許多謝家生意上的黑料。
于是,謝家的市一跌再跌。
跌到最低點,霍家突然出手將謝家的產業全盤低價收購。
白曉嫻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滿意的傻笑,抱著霍藺啟的胳膊問道:“便宜老公,這些關于謝家的黑料是不是都是你的手筆?”
“不然呢。”
霍藺啟角輕勾,欺負他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
毀了一個謝家本不算什麼。
白曉嫻覺得便宜老公形象又高大了幾分,討好的說道:“老公,為了答謝你,今天我準備好好伺候伺候你。”
伺候?
霍藺啟看著懷里艷滴的小丫頭,呼吸一沉,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打算怎麼伺候?”
“上次翟醫生說,你的需要經常針灸,疏通了經脈,很快你這個就能活蹦跳啦。”
“所以,今天疏通經脈這件事,給我怎麼樣?”
霍藺啟心嘆了一口氣,興致缺缺的回了一個字,“哦。”
果然是他多想了。
白曉嫻卻沒有察覺到霍藺啟的異常,而是一臉激的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針灸工。
順便還有一個人位圖,鋪在了床上。
從小學習跆拳道,磕傷傷扭傷之類的事兒經常發生。
推拿、針灸、拔罐都是家常便飯。
接得多了,自然對人的經脈悉得很。
不就是幫霍藺啟扎針嘛,的手藝比起翟文印,應該也差不了多。
“你別張哈,要不然扎歪了可不怪我。”
白曉嫻著一長長的針,手指卻在微微發抖。
霍藺啟微瞇雙眸,嗅到一不同尋常的意味。
“我沒有張,反倒是你看上去很張。”
霍藺啟面容冷峻,躺在床上一不,活像是進了狼窩的小羔羊。
“畢竟我是第一次給人扎針嘛,多是有點張的。”
白曉嫻小臉紅撲撲的,眼中閃著興的,一只小手著銀針,另外一只小手認真的搭在他的大上。
“第一次?”
霍藺啟被給氣笑了,第一次就敢如此信誓旦旦麼?他娶的小妻果然膽子不小。
“第一次怎麼了?誰沒有第一次呀,等下保證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瞧不起誰呀?等下一定要讓你刮目相看。
白曉嫻快準狠的下手,不僅位找得準,就連力道也恰到好。
霍藺啟并未到任何的疼痛。
除了一開始有一種被蚊子咬的輕微痛以外,然后從位產生一種酸麻之,過了會兒就是灼熱的暢快淋漓的覺。
他部之前那種脹痛的覺竟然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覺怎麼樣?”
白曉嫻眨著雙眼,就像是一只等著被夸獎的傲小貓。
霍藺啟起了逗弄的心思,低聲音道:“沒覺。”
說著又補了一個字,“疼。”
“啊?”
白曉嫻心一急,下一個位沒找準,不小心扎歪了,他的部流出一串珠。
這下是真疼了!
霍藺啟皺起眉頭,“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白曉嫻一臉驚慌,趕了他上的跡,很快流就止住了。
也不嚴重嘛,哪兒有謀殺親夫那麼夸張?
“你兇我?”白曉嫻自知理虧,只能先發制人,小臉一垮委屈道。
霍藺啟一頭霧水,他怎麼就兇了?
傷的可是他。
如今的小姑娘腦回路他本無法理解。
但自家老婆不開心了,該哄還是得哄。
“我沒有兇你的意思。”
霍藺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被拿的一天。
“那你說,我的針灸技是不是比翟醫生厲害?”
明明就是表現得很棒,他怎麼能說一般般?
霍藺啟見氣鼓鼓的模樣,展一笑,“厲害。”
白曉嫻眼珠一轉,突然找來他的手機,塞到他手里。
“既然你覺得我比翟醫生厲害的話,那就發短信告訴他,就說,你老婆的針灸技比他還要高超。”
霍藺啟把玩著手機,看來在得罪兄弟和得罪老婆之間,他必須得選擇一樣。
他毫不猶豫的給翟文印發了短信。
“我老婆的針灸技比你強多了。”
收到短信的翟文印一臉的莫名其妙。
冰山臉霍藺啟也會說這種話?
娶個老婆仿佛被奪舍了一樣。
他了額角,一臉無奈,有老婆就算了,還專門過來喂他一狗糧算什麼事兒?
活該他單?
一直覺得單不錯的翟文印突然也想找個伴。
總不能每次都是他做大冤種吧?
找個伴,這麼想著,翟文印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張明艷的小臉。
……
白曉嫻抱著手機咯咯直笑,心舒暢了以后,就接著認認真真的給霍藺啟針灸。
只在上扎不太夠,想解開他的裳,幫他后背也來幾下。
這樣可以有效緩解長時間躺在床上導致的酸痛僵之。
霍藺啟閉雙眼,白曉嫻的服務,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睡著了。
白曉嫻的手搭在他的襯扣子上,小聲哄著,“我就給你換個位置再針灸下,你應該不介意吧。”
真的,絕對不是饞子,也絕對不會饞腹!
當的手解開霍藺啟最后一顆襯扣子的時候,房門竟然開了。
白曉嫻轉頭看去,就見一個打扮非常夢幻致的孩子站在門口,驚訝的捂住,死死的瞪著自己。
“你是誰!怎麼在我哥床上?”
“你還趁我哥昏迷吃我哥豆腐,簡直膽大妄為!”
“你是誰請的傭,我現在就讓我媽把你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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