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外祖母!我爹真的要殺我,打算晚上手,太后給的毒藥,無無味,吃了不會有什麼異常,只會越來越虛弱。
他還打算給我娘也下毒,他要我們娘兒倆都去死。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殺我?”
老太太摟住外孫的肩膀,拍了拍,讓他起來:“這件事說起來復雜,你爹投靠了端王和太后,著你娘來找我們要免死金牌,目的是斷了楚家的后路。
你也知道,護國公府忠心的是東盛,是皇上,太后的心思昭然若揭。你已經是侯府世子,有沒有手段心機轉危為安,要看你的本事。
能不能保住你和你娘的命,也要看你的本事。事發生在你們劉家,別人,絕沒有辦法阻止。”
劉慶吉抹干眼淚,站了起來:“外祖母說的是,只是我心中難過,一時了方寸。沒想到我爹居然這麼狠,要對我和娘下手。
他攏共就兩個兒子,我和娘要是沒了,弟弟怎麼辦?”
老國公看他事到如今還蒙在鼓里,心心念念想著弟弟,不由得冷笑。
“弟弟?慶祥不是你娘生的,是你爹跟馮玉英生的,你娘當年生的是個娃娃,可惜出生就是個死胎。
我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回去讓你娘好好查查,免得愚蠢地給別人養兒子。”
劉慶吉聽了,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難怪,難怪,馮姨娘每次看見慶祥都格外和悅。對我就冷冷淡淡的,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自己沒有弟弟討喜呢。”
老太太憐地看了看他:“慶吉!你娘已經被我們逐出楚家了,往后你也來護國公府,免得生出許多麻煩。
給你消息是不想看著你無辜被害,回去后要小心行事。能不能逃過此劫,就看你們自己了。”
劉慶吉再次跪下,對著老國公和老太太磕頭,完了起離開。
他心里清楚,父親母親已經背叛了楚家,他是他們的兒子,自然不適合再出現在這里。
回到府里,他去了楚之蘭的院子,屏退左右,把自己親耳聽到的都告訴了。
“慶吉!你胡說什麼?你父親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們?”
“娘!我沒有胡說,今日起,飲食一定要注意,別真的病了。你知道嗎?慶祥本不是你生的,是馮姨娘的兒子。”
“什麼?”楚之蘭臉一變,死死抓手里的帕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慶吉不想告訴是外祖查到的,就撒了一個謊:“聽到的,父親說咱們母子是楚家人,太后厭惡護國公府,必定會遷怒楚家,他怕被牽連,先弄死咱們。
以后安平候府由弟弟繼承,當年你生的是妹妹,剛出生就死了,父親把馮姨娘生的兒子抱養在你邊。”
楚之蘭的臉黑到了極致:“這麼說我給那對狗男做了嫁?”
“差不多。”
“連帶著賠上我的兒子?”
“對!”
“娘知道了。”楚之蘭看著兒子,“娘原以為安平候府盡在咱們母子手中掌握,看來是娘太蠢了。算計?哼!不一定誰算計誰呢?”
楚之蘭說完,讓劉慶吉附耳過來,在他耳朵邊代了一番。
劉慶吉狐疑地看了一眼,沒吭聲,轉走了。
當晚,劉慶吉和楚之蘭都收到了一碗劉靜思命人送的湯。
給楚之蘭的說辭是賠禮。
給劉慶吉的是關懷。
楚之蘭轉手送給了馮玉英,讓人看著喝下才離開。
生的兒是死胎?騙鬼還差不多。八是為了把庶子送給養,弄死了的兒。
劉慶吉的送給了劉慶祥,說是父親給的,當大哥的不敢獨自用,必須兄友弟恭,一人一半。
轉眼到楚瀟瀟百日,老太太決定帶著去還愿。
出生那天,被林嬤嬤誆騙,老太太去寺廟許了個愿,說了等老大媳婦生下的孩子百日來還。
菩薩面前不能食言,老太太帶著楊氏和楚瀟瀟上了馬車,往城外走去。
安平候府的事已經逐漸傳開了,安平候嫡長子和嫡次子都得了怪病,就連侯夫人和馮姨娘也得了怪病。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劉靜思自然知道,他去找太后要解藥,太后拒絕了他的要求。
他不能拿太后怎麼樣,只能四求醫。
甚至寫信向端王求助,端王回信了,說只要他有辦法將護國公府拉到自己的陣營里,就給他解藥。
劉靜思很無語,他心里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楚家人有多軸他比誰都清楚,他們就是徹徹底底的保皇派。誰坐上那個位置,楚家就效忠誰,其余的人統統不會放在眼里。
讓他去拉攏楚家,跟端王不給解藥是一個道理。
楚之蘭要是楚家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偏偏楚家將楚之蘭逐出家門了,他拿什麼迫他們?
當今皇上的位置得來名正言順,端王想篡位,必定沒有那麼容易。
瞧著心的人和最的兒子一天天虛弱下去,劉靜思心有不甘,來到楚之蘭的房里,準備結果了。
這人又蠢又毒,居然瞞著,將湯送給他最心的人。
楚之蘭看見劉靜思來到床邊,假裝虛弱地笑:“來看我死沒死?”
“賤人!”劉靜思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毒藥,開的,“你敢算計玉英,算計慶祥,就該去死。”
“是嗎?”楚之蘭從枕頭底下出一把匕首,狠狠往前一送,匕首沒劉靜思的肚子,“咱們一起死吧!到了地底下還是好夫妻。”
劉靜思看著肚子上著的匕首,大驚失,連疼痛都忘記。
“你不是虛弱無比嗎?怎麼......”
他話還沒說完,楚之蘭拔出匕首,一下刺他的口。
溫熱的噴灑在臉上,毫無懼。
“我再虛弱無比,也要拉著你陪我進閻王殿。”
將里的毒藥咽了下去,沒多久,楚之蘭的角有黑的流出。
“虎毒不食子,你殺了我兒還不夠,還想殺掉我和我兒子,我留著你做什麼?不如跟著我一塊兒去。你死了,我兒子才能掌控安平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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