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你年輕力壯的,自然比你爹強。”新姨娘也是個不要臉的,居然拿張家父子倆做比較,“他都一把年紀了,本滿足不了我,每次我都得裝作很興很舒坦地哄他高興。”
“哈哈哈!今天你不用裝,大公子一定讓你舒坦個夠。浪蹄子!大公子超級勇猛,一定讓你死仙。”
“啊!大公子你好厲害,奴家好喜歡。你跟大也這麼快活嗎?我好羨慕大,有你這麼個厲害的夫君,很幸福吧?”
“別提,晦氣。躺在床上就跟條死魚似的,毫無趣。”
“怎麼會?我看大端莊嫻靜,一定是個妙人兒。”
“妙個屁,每次我都懶得理,是厚無恥,總纏著我要生兒子。”
“咯咯咯!大公子好壞,為什麼就不給一個孩子呢?”
“不能給,還沒到時候。”
楚之音實在聽不下去了,幾步沖過去,猛地將門推開,“砰”的一聲,驚得床上的男猛地一抖。
新姨娘捂臉尖。
“啊!”
滿地的衫,鞋隨意丟著,可見戰況有多激烈。
一張簡陋的架子床上,張春榮黑著臉站起來,怒視楚之音,想說什麼,眼瞟到后頭的楊氏,心底一驚,跟著就被嚇萎了。
護國公府的人怎麼來了?楚之音這是故意的?
新姨娘嚇得不輕,抓過被子,抱住自己的軀,在床角,瑟瑟發抖。
楚之音盯著他們,臉冰寒:“大公子!一會兒來一趟我的院子。”
楊氏輕蔑的嘲諷:“張大公子的好還真特別,自己不納姨娘,倒是喜歡你父親的。張家父子同侍一,不知道史臺的人知道了會怎麼看。”
張春榮張了張:“我......”
“你什麼你?穿上服馬上過來。”
楊氏最看不慣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男人,想要直接說不行嗎?非得?
楊氏怕那姨娘死了死無對證,提點楚之音:“派人看了,今天這事不能善了。要想拿回嫁妝,必須控制住姨娘。”
楚之音秒懂,讓院子里的婆子丫鬟看住了。
“若是老爺回來時,新姨娘有半點閃失,我就把你們統統發賣出去。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心頭的這口氣出不了,張家誰都別想好過。
別忘了,我的娘家可是護國公府。我嫂子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外頭還有醫。壞了我的事,我一個一個弄死你們。”
婆子丫鬟從未見楚之音如此兇狠,到底是將門之,一旦狠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大放心!我們一定嚴格看管。”
平日里夫人,老爺和大公子都對這位大以禮相待。即便八年無所出,也不敢將大怎麼樣。
依然好聲好氣,即便大不掌家,心里不痛快,要賣幾個奴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夫人非但不會阻止,還會盡快將們拉出去賣了。左右不過是府里的奴才,能讓大出口氣,有啥不行。
新姨娘恃寵而驕,對們這些做奴才的非打即罵,從未給過好臉,們犯不著為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得罪大。
大公子在家里吃,又不是在外頭,說到底還是新姨娘的錯,要不是蓄意勾引,大公子肯定不會來。
兩位婆子相互看了看,守住了偏方的門,為防止新姨娘尋死覓活,等張春榮走了,們立即進去將人綁了,堵住,丟在床上。
“呸!不要臉的賤貨。”
新姨娘嚇得差點昏死過去,完了完了,被大看見跟大公子做那事,死定了。
楚之音和楊氏一行人往回走著,楚瀟瀟在心里吐槽。
【小姑姑太傻了,一直信任張春榮,其實他是百花樓迎春姑娘的常客。不納妾,不要姨娘,只不過在凹人設。】
百花樓的迎春姑娘?楚之音的心冰冷到極點。
張春榮從一開始就不是真的喜歡,而是將自己的病賣給了。
八年,被欺騙了整整八年。
楊氏:“......”
知人知面不知心,張春榮太過分了,今天這事沒完,一定要鬧個天翻地覆,人仰馬翻。
“小妹!一會兒那人來了,你千萬不要心。撕破臉了,再原諒就沒任何意義了。”
“大嫂!我知道的。”楚之音微微點頭,一臉嚴寒,“張家如此欺負我,絕不會讓他們好過,我已經派人去喊張大人和張夫人了。”
至于怎麼喊,那就有學問了。
【啊!我想起來了。張春榮有個心上人,就住在城西一劍胡同,那里的人稱陳娘子。這事張夫人知道,也是拿張春榮的把柄。】
還有心上人?楚之音凄然一笑,張春榮可真能藏,藏得滴水不。
既然有心上人,為什麼不跟心上人雙宿雙棲?招惹做什麼?
城西一劍胡同?陳娘子?
轉對跟在邊的婆子說了幾句什麼,婆子點頭離開。
楊氏覺張夫人可真的太無恥了,用大兒子的心上人拿他娶妻,侵吞兒媳婦嫁妝。
這都什麼跟什麼?母子倆相互算計?
張大人是怎麼爬到三品大員位置上的?莫非就是靠著他夫人的這一番算計?
前廳坐著的王醫喝了一壺又一壺的茶,沒看見人來找他把脈,他也不在意,依然老神在在地坐著。
反倒是陪著的管家坐不住了,有小廝來找他匯報后院的事。
“大管家,不好了,后院出事了。大公子跟新姨娘茍且,被大抓住了。”
“什麼?這還得了?”管家一驚,臉一變,抬腳就要離開。
王醫聽到一耳朵,假裝沒聽見,不聲地問:“管家大人!你這是要去哪兒?大正月的,不會將老頭子一個人丟在這里吧?你們張府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管家:“......”
我們府里出事了,出大事了,你能不能別為難我?
王醫跟容國公府的老國公關系頗好,不然楊氏也請不他。以前他也給護國公府的二小姐看過,沒啥問題,一切都好。
為什麼八年過去還沒孩子?這里頭一定有貓膩。
深宅后院,許多事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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