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博天寨的土匪全都看傻了眼,他們的子雖然被定住了,思維意識還是清醒的,能看見發生了什麼。
難怪人家小小年紀能封為國師,邊居然跟著一頭龍。看那樣子,龍對國師俯首稱臣,忠心耿耿,讓干什麼就干什麼。
連龍都能駕馭,該多厲害?
博天寨的天澗能阻擋住人的腳步,卻沒辦法阻擋龍。那玩意兒他會騰云駕霧,別說是一條河,就算是一條大江,他想過就過,毫無阻攔。
今天他們踢到鐵板了,博天寨危矣。
牛大的力氣很大,一下來就走到吊橋旁,打開鏈條,將橋慢慢地放了下去。
所有的山匪全都被定住了,除了眼睛能,其他地方本不了。
“寨主!我們死定了,東盛國師果然厲害,不是咱們能對付的。”
“嗚嗚嗚!我剛才不該欠,國師要想殺我們,本不用大干戈。手指頭就能滅掉我們,難怪敢說大話。”
“我們剛才不該嘲笑國師,太厲害了,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對付得了的。”
“聽說南云世家們也供奉了神魔,就沒有一個是的對手,全都被滅了。寨主!我們怎麼辦?今天就要被滅嗎?”
云擎天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娃娃如此厲害,真的是手指頭,就能滅掉他們。
老國公他們從吊橋上過來,瞧著一不的山匪,十分吃驚。
團子告訴所有人:“將他們,都綁了,把外頭,的人,都,帶進來,全部,捆了。”
【這地方不錯,咱們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吧!三州六府被南云國霸占得太久,匪患不,都肅清再離開,給舅舅減些力。】
李思祖:“......”
這個主意不錯,我贊。
老國公瞅了瞅博天寨,覺真建得不錯的。
它匿于崇山峻嶺之間,仿佛是天地間一被忘的境。
寨子依山而建,四周峭壁如削,云霧繚繞,宛如一座懸浮于空中的島嶼。
山勢蜿蜒曲折,形一道道天然屏障,外人若想窺探其,必先攀越千仞絕壁,或是穿越林深谷,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山間溪流潺潺,卻也在關鍵時刻化作難以逾越的鴻,增加了寨子的安全。
寨建筑,錯落有致地鑲嵌于山石之間,保留了自然的獷與野,也有人工雕琢的致與巧妙。
房屋多為木質結構,屋頂覆蓋著青瓦或茅草,防風避雨,與周圍環境融為一,不顯突兀。
最為人稱道的是寨中的瞭塔與防工事,它們巧妙地利用地形優勢,居高臨下,視野開闊,一旦有敵來犯,便能迅速作出反應,迎頭痛擊。
沿途還布置了滾石、擂木等陷阱,使得敵人難以靠近,寨還設有多條通道和暗道,既可作為撤退之用,也可作為奇襲敵人的武。
博天寨的山匪們利用悉地形的優勢,常常能制定出奇制勝的戰略,讓人防不勝防。
他們藏于林之中,等待最佳時機給人致命一擊;或借助山間云霧的掩護,進行快速突襲,出其不意。
博天寨一直存在,長盛不衰,也不是沒有道理。它的地理位置特別,加上布置得當,一般人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可惜老國公和團子都不是一般人,一個久經沙場,善于用兵,一個手段奇特,防不勝防。
“妙啊!能把這里布置得如此妙的人,一定是位將才,可惜落草為寇,若是為我東盛所用,必定能鎮守一方。”
云擎天看了看老國公,挑明份:“我乃南云人,不可能為東盛服務。我家原也是南云赫赫有名的世家,只是被大祭司不容,才不得不在此。”
李思祖打量著他:“大祭司早就死了,為什麼你不回南云王都?”
“人走茶涼,沉寂多年,在南云王都早就沒了立足之地。”云擎天淡淡搖頭,“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家里人一夜之間全都被滅,回去了要找誰?
老國公跟著點頭:“的確,你們是回不去了,這里是峰州,是東盛的國土,已經跟南云沒啥關系。”
老親兵們聽從了黑炭頭的號召,將所有山匪都綁了起來,綁好后,被解開了定,送去了博天寨的校場。
一排一排全部坐下,個個手腳相連。
楚家軍對待俘虜,有自己一套辦法,都用不著老國公開口,老親兵們就各自按部就班地整頓清楚了。
山匪的上都帶著繩子,本來是用來捆綁別人的,沒想到這回捆綁了自己。
山寨里的婦孩也不,全都被帶到了校場,們沒有到捆綁,只損失了無虛婆婆兩張符篆。
外頭的人也帶回來了,同樣被捆了手腳,傷員扔作一堆,允許他們相互救助。
團子坐在云擎天的位置上,對座位上的老虎皮很興趣,了又,完了又在上邊打滾,滾來滾去,覺很好玩。
云擎天看的眉頭皺起,那可是他的座位,一般人本不能靠近。
其他山匪覺得團子的膽子實在是大,連寨主的寶座都能拿來玩,里“咯咯咯”地笑著,邊滾邊說:“有趣,好玩。咯咯咯!我喜歡!好。”
到底還是個孩子,遇到新鮮事,表現出來的就是個兩三歲孩子該有的形態,跟之前霸氣地說了滅了他們的人,不可同語。
李思祖和黑炭頭一人站在椅子一邊守著,生怕團子掉下來。
老國公和老親兵們坐在一旁喝茶,茶是靜蘭找來的,這孩子真不錯,知道大家了,整了一大壺茶水。
團子在座椅上滾來滾去,邊滾邊玩,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四仰八叉,睡得特別香,還打著小呼嚕。
李思祖怕著涼,將自己上的服下來,蓋在上。
無虛婆婆去馬車里抱了棉被進來,將團子裹得嚴嚴實實,坐在一旁照看著。
云擎天瞧著這一切,覺他們對著孩子是真的好,照顧得無微不至。
如果他對國師敞開心扉,國師會不會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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