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謝元棠和司徒硯一邊跟隨下人往里走,一邊隨意看著周圍的風景。
不像司徒雅和司徒住在宮中,大公主司徒晴是三個公主中唯一擁有公主府的人。
是先皇后唯一的孩子,還曾經作為和親公主,遠赴滄雀國,只可惜滄雀國太子是個短命鬼,司徒晴人還沒到,他就兩一蹬死了。
半路返回的司徒晴不愿再嫁,皇帝便大手一揮給封了公主府和封地良田,如今司徒晴二十五歲,依舊單。
而就謝元棠所知,跟幾個兄弟姊妹關系也一般,唯二比較親近的,便是太子司徒閬,以及夫君司徒硯。
“五殿下和皇子妃請在此稍后,公主正在偏廳見客,稍后便過來。”
小丫鬟帶著笑容,態度親昵地給兩人倒茶,期間還看了眼司徒硯,笑著道:“五殿下有好一陣兒沒來了,不知這里的茶是否還喝的慣?我們公主一直特意給您備著呢。”
司徒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謝元棠看了他一眼,轉頭笑著問小丫鬟:“不是說是賞荷宴嗎?怎麼不見別的客人?”
丫鬟微微一頓,恭敬答道:“二公主和三公主,還有一些貴小姐們都已經在南園了,世子公子們對賞荷宴沒多大興趣,來得些,也在南園。”
“咱們公主是怕五殿下不習慣,所以讓您二人先在這里暫等,待會兒過來親自招待你們。”
“嗐,不用那麼麻煩,我們自己逛就行。”
謝元棠一擺手跳下椅子,一,司徒硯立刻站起。
“我們自己逛去,你回去告訴皇姐讓不必忙著過來了。”
謝元棠小手牽著司徒硯的袖子,說話間已經在往走。
見兩人要走,丫鬟著急了,下意識攔在兩人面前:“小皇妃還是等等吧,公主府大,萬一迷路就不好了。”
“沒事,我記路一向好得很,迷不了。”
謝元棠說著,頓了一頓,看著攔在面前的丫鬟,似笑非笑道:“還是說……皇姐想將我們在這里呢?”
“不,當然不是……”
丫鬟臉一白,急忙解釋:“您誤會了,公主不是……”
“那就讓開。”
謝元棠冷哼一聲,拉著司徒硯就走了出去。
好端端一個賞荷宴,別人來了都是逛園子,憑什麼他們就要被單獨留在這里?
管司徒晴是真的想照顧人,還是另有手段,謝元棠就是不給這個臉!
想讓乖?
不好意思,辦不到!
謝元棠大步往前走,司徒硯小碎步跟著。
丫鬟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咬了咬,悄悄跑去找司徒晴。
謝元棠說是賞荷,就真的在到逛。
司徒硯別的不說,對這里還算悉,知道其他人都在南園,他就沒往那邊去,直接領著謝元棠在北園里逛。
“這里沒南邊的花多,但是都好看,娘子你喜歡嗎?”
“喜歡呀,這里安靜。”
謝元棠蹲在花叢里,嗅了嗅其中一朵:“這麼的花……加點瘋劑就好玩兒了嘻嘻~”
“瘋劑是什麼?”
“就是……”
“五弟,弟妹,原來你們在這里呀!”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后傳來一道和的聲,以及許多的腳步聲。
謝元棠回過頭,打眼一掃就樂了。
一大半都是人!
司徒雅,司徒,還有虞卿卿陸紫珊等人都在。
而走在最前那個,便是沒見過的大公主司徒晴了。
謝元棠視線落在上,微微頓了下。
司徒晴目十分親切,笑著跟謝元棠打招呼:“這位便是弟妹了吧,之前一直沒見到,今日倒是有緣分了。”
說罷又看向司徒硯:“早聽說弟妹是五弟的小福星,連前日五弟發病,都是弟妹帶來的奇跡,可是真的?”
司徒硯怔了怔,謝元棠微微瞇眼,其他人也都愣了下。
誰也沒料到大公主會毫無準備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提及司徒硯發病的事。
一時間眾人看向司徒硯的目都有些復雜。
其他們今日答應來這里,也是因為知道司徒硯會來,多有些好奇他到底是真的病好了,還是依然瘋瘋癲癲的。
司徒硯臉微微發白。
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有好奇的,有厭惡的,有恐懼的……
他想說自己已經好了,想讓他們別怕自己,但張了張口,卻有些發不出聲音來。
司徒硯握了拳,逐漸繃。
不可以,他不可以沉默。
不然那些人會看不起娘子的。
他不可以讓娘子也遭那樣的目!
“我……”
“皇姐你瞎了嗎?”
司徒硯剛想開口,謝元棠就諷笑一聲,一點不客氣地朝司徒晴翻了個白眼:“我這麼大一夫君站在這兒,好沒好的,你自己沒長眼不會看啊?”
司徒晴臉微變,呼吸都凝滯了一瞬間。
還是第一次跟謝元棠打道,沒想到這小妮子這麼毒!
而一旁的司徒和虞卿卿等人卻已經見怪不怪了。
現在整個圈子里誰不知道謝元棠是頭小兇!
被咬住,那最也要掉塊!
好在司徒晴反應得快,干笑著道:“本宮只是關心五弟,并沒有別的意思,五弟和弟妹別介意。”
“嘁~”
謝元棠直接懶得理,拉著司徒硯往旁邊走:“咱們去那邊看花兒去。”
司徒晴:“……”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給面子的人!
“皇姐……”
司徒雅微笑著,小聲道:“五弟妹直來直往,跟相,還是別繞彎子比較好呢~”
司徒晴冷哼一聲。
直來直往嗎?
那就更好了!
反正臺子已經搭好,好戲登場時,觀眾的反應越熱烈,才更有看頭!
另一邊司徒自來地走到謝元棠跟前,見司徒硯在前面幾米給謝元棠摘花,不由悄悄拽了拽袖子:
“喂,你跟我說句實話,他……五哥的病真的好了吧?”
謝元棠不耐煩開手:“怎麼,你很想他病嗎?”
“我哪有!”
司徒跺了跺腳:“你別冤枉我啊,我……”
“轟!”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一聲劇烈的炸聲傳來。
“啊!”
司徒嚇得立刻抱頭蹲在地上。
其他人貴們也都驚慌地往后躲。
只有謝元棠,第一時間轉過,看向司徒硯的方向。
他正僵地站在那里,雙手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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