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季辰澤臉上的笑意一頓。
他一只手把玩著打火機,另一只手夾著點燃的香煙。
視線落在玻璃窗外的萬家燈火中,說道:“跟丈夫離婚了。”
陸淮景瞇了瞇眼,暮中的男人,一張俊臉依舊迷人,會讓無數人對他折腰。
可他卻只對一個人過真心。
“一離婚就回國找你,是不是想和你復合?”
季辰澤猛吸了一口煙,看著外面的璀璨燈火,幽幽開口,“我不知道。”
陸淮景的面寡淡,語氣卻沉了幾分。
“阿澤,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吧?要是南嫣因為你和林希的事,而和我鬧別扭,你也別做我兄弟了!”
季辰澤側頭看了他一眼,笑罵了一句,“你有意思沒有?看看人家繼洲,人如服!你一句話,人家就和剛談的朋友分手了。
你倒好,兄弟如服啊!”
陸淮景不理會他的打趣,深邃的黑眸凝著他,問道:“所以,你想跟他學?”
季辰澤笑意微斂,“我沒有。”
是麼?
陸淮景深眸定定,像要將他看穿。
“阿澤,如果你想跟白雪復合,就趁早和林希把話說清楚。
至你們倆現在還沒有多,你最好讓人家能及時。
別給了人家希,再讓人家失。”
他并不贊同這個兄弟和白雪復合。
但的事,沒辦法用常理去說。
鞋子合不合腳,只有穿鞋的人自己知道。
季辰澤對白雪得有多深,作為旁觀者的他一清二楚。
在他看來,季辰澤就是白雪的狗。
就怕白雪一回頭找他,他就義無返顧的回到了邊。
讓他早點和林希說清楚,對林希只有好沒有壞。
季辰澤修長手指撓了撓眉頭,笑道:“我也沒說要和復合啊。”
陸淮景凝著他,說了一句,“可你心里在猶豫。”
季辰澤不吭聲了,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斂。
他看著窗外迷人的夜景,眼里閃過一迷茫。
他和白雪算是青梅竹馬。
白雪比他大兩歲。
白雪的母親是個知名畫家,和他母親有點。
小時候,自己母親請了白夫人做自己的國畫老師。
他和白雪就是在這樣的況下認識的。
每周末,他都會去白夫人的畫室里學畫。
白雪比他大了兩歲,小小年紀就繼承了母親的優良基因。
在繪畫方面顯現了驚人的天賦。
他還在懵懂的和白夫人學畫時,人家已經去參加國外的各大比賽,拿獎拿到了手。
他第一次見到白雪時,是在一張照片上。
照片里,七八歲大的小生穿著一襲白公主,頭發扎著高馬尾,頭上戴著一頂水晶皇冠,笑得像個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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