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意按了門鈴,是保姆過來開的門,告訴先生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太清楚什麼時候能回來。
於是,喬意就在門口等著。
沒有給顧時凜打電話,怕打擾到他。
萬一不小心將人惹煩了,不好再開口求人。
前兩天,一場暴雨之後,北城的天氣就徹底涼了下來。
保姆周媽上次就見過喬意,怕凍著想讓進屋等,被喬意拒絕了。
顧時凜晴不定,且領地意識很強烈。
不想表現的太唐突。
周媽沒法子,只能進屋去忙活了。
可一個小時之後,從窗外見喬意凍得瑟瑟發抖,有點於心不忍,便給陸然打了一個電話。
喬意站在別墅旁的路口,耐著子等。
耳邊,迴響著白天那兩個護士的閑聊。
心頭莫名有些憋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沉沉的停在了邊,「喬小姐。」
喬意回過神來,抬頭就看到陸然站在跟前,「陸特助?」
連忙往他後探去。
不遠的路邊,停著顧時凜的專車。
陸然瞭然道,「四爺暫時沒辦法,讓我過來接您。」
「嗯。」喬意點點頭,跟著他上了車。
車裡開了暖氣,進去沒一會兒就暖了起來。
腦子也好像清醒了一些,「陸特助,我這樣過去會打擾到小叔嗎?」
「如果會,四爺就不會讓我過來接您。」
喬意微微鬆了一口氣。
車廂里,恢復了剛才的靜謐。
車子在行駛了將近四十分鐘之後,停在了一私人會所的門口。
陸然將喬意領到了一靜謐的休息室,「喬小姐請在這裡稍等。」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喬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本聽不到外面的任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長久的等待讓有些心焦。
就在忍不住起想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的時候,門從外面被人一把推開。
一道高大拔的影晃了晃,跟撞了個正著。
「!!!」
喬意被嚇了一跳,被慣帶著後背撞到了牆上。
男人高大堅實的軀在上,撲面而來的,還有悉的烏木沉香的味道,裡面夾雜著濃郁酒氣。
是顧時凜。
心臟倏地一下狂跳了起來,手有些吃力的攙住了男人,「小、小叔?」
的聲線,讓男人低下頭來。
「找我?」
顧時凜的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一酒意的慵懶,格外迷人。
喬意抿,小心翼翼的將已經被攥到變形的紙袋子舉起,「我、我給你送點解酒藥。」
解酒藥?
顧時凜垂眸掃了一眼。
今天化了淡妝,上噴了人味的香水,看上去明艷人。
收回視線,他穩了穩心神,走到沙發上坐下。
手了眉心,漫不經心道,「在凜公館門口吹了一個小時的冷風,現在說是來給我送解酒藥?誰告訴你我喝多了?陸然?」
「不是,陸特助不是多的人。他只是說你應酬不開,是我自己自作主張。」
顧時凜微微仰頭,手按著太。
他酒量尚可,今天若不是那兩位好大哥故意擺陣,他也不至於喝多。
酒,容易引發頭疾複發。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按了一會兒,頭暈似乎並沒有緩解,他不耐的皺眉。
這時,一隻弱無骨的小手落在他的太上。
喬意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沙發後面,輕輕開始按了起來,「我會一些推拿手法,小叔,我來吧。」
不得不說,小人的確有一手。
按了幾分鐘的位之後,頭暈真的緩解了一些。
顧時凜抬手,按住了的手背:「聽過一句話做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麼?」
一句話,讓喬意小心臟微微一跳。
今天的確不是來給顧時凜送溫暖的,也是真的另有所圖。
所以,乾脆也不遮掩了,輕輕將手出。
顧時凜等了一會兒,見沒吱聲,扭頭看去,「怎麼不說話……」
話還沒說話,便是一頓。
黝黑的眸子也跟著暗沉了幾分。
只見,後的小人緩緩的將外套給了下來。
裡面穿著一條肩的大紅短。
纖細的腰,翹的,修長雪白的。
還有那雙明的細高跟。
在這昏暗的房間里,如同一個從天而降的妖,艷不可方。
顧時凜喝了酒,自制力比平時差了很多。
如今,是看到緩慢的作,原始的慾就已經開始蠢蠢。
他拿起煙,準備點。
卻被迎面而來的小人搶了去。
微微抖,鼓起勇氣一般坐在了他的上,「煙,能不能等會再?」
人在懷,他沒有抗爭,瞇起眸子,眼神帶著興味兒,似乎想要看看到底要做什麼。
喬意咬,微紅著臉頰,竟輕輕手拉下了側的拉鏈。
一陣細微的聲響,子落,堆積在腰間。
幾近完的材,近在咫尺。
「小叔,我已經養好了……」
細若蚊吶的聲音,帶著一抖。
顧時凜呼吸微重。
這個該死的人!
並不知道,相較於直白的勾引,這樣生的暗示,才更男人心。
明知道小人憋著一肚子的壞水,他還是選擇上鉤。
手攬住的腰,湊近,「就這樣迫不及待?」
一句話,讓俏臉染。
可想到此行的目的,咬,恥的點點頭,「我們有合約,就是……就是……你若是滿意了,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顧時凜低頭,在圓潤的肩上吻了一下,暗啞開口,「如果你又是為了替顧明景要什麼東西,我勸你還是免開尊口。你知道,我會不高興。」
喬意連忙搖頭,「小叔……能不能把秦醫生的時間,勻一些給我?」
顧時凜作一頓,聲音冷了三分,「你看上秦暢了?」
喬意俏臉驟然炸的通紅,慌忙否認,「我沒有!我……我知道您定了秦醫生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但今天小煜的主治醫生跟我說,他的腦部手,國只有秦醫生能做。我想求您……」
顧時凜眼眸微微瞇起,「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做到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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