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夜夜笙歌的套房,最近鮮格外多了些,在別墅里伺候的人都提著十二萬分的心,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會被殃及丟了小命。
又一個人被送走之后,助理向蔣字彥問道:“彥總,有什麼可以幫助到您的嗎?”
這樣的事蔣字彥自然不會說出來,他丟不起這個臉。
但他了解了這幾個月和他發生過關系的人,除了鞏曼孜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其他人沒一個人能懷得上。
其中有兩個倒是懷孕了,也如們所愿得到了們想要的奢侈品等等,可是在后續的DNA檢測中,卻發現那兩個孩子本不是他的種,于是,這兩個欺騙他的人,了院子里那兩條狗的狗糧。
蔣字彥沉默了許久,然后才說道:“讓醫生過來一趟。”
“是。”助理應下,并沒有詢問為什麼需要醫生。
想要保住這份工作,更甚者,要保住自己的這條命,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雖然這幾天發生的事,近的幾個人心里其實都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
這也是蔣字彥對他最滿意的地方。
醫生來了以后,按照蔣字彥的要求給他進行了相應的檢查。
當看到詳細的檢查報告后,醫生的臉徹底白了。
雖然他大概知道蔣字彥是什麼問題,可是當真的看到之后,他并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蔣字彥說。
“什麼問題?”蔣字彥向他問道。
醫生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而后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您的腎……”
蔣字彥自己其實也已經猜到了些什麼,可是在聽到醫生的話,哪怕只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可是對他來說卻是那麼的刺耳。
甚至都沒讓醫生繼續說下去,直接問道:“你說,有沒有辦法?”
“有。”醫生立馬說道。
這樣的事如果要說出來,一不小心可能小命都沒了,而他能想到的唯一保命的方法,那就是給他將這個事徹底解決了,只要他沒了這個病,沒了這個問題,他的小命自然也就保住了。
“說。”蔣字彥沉著臉說道。
“換腎。”醫生說道。
“那就換!”蔣字彥說道。
醫生臉上很是為難:“可是……腎源的供應非常張,醫院里還有很多等著要換腎的病人,他們的況是會危及到命,所以即便有腎源也會優先考慮他們……”
蔣字彥聽著醫生的話越聽越不耐煩:“說人話!!!”
醫生的心肝不由了,低垂著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就是……就是如果想要得到腎源,只能等,等到或許有合適的腎源,才能有機會,而且……病也需要注明,這樣才能據病的危急程度不同來進行排期。”
蔣字彥越聽越惱,一把揪起醫生的領,怒聲說道:“你要將我的病公布出去?!!”
醫生被嚇得不行,聲音一直在抖著:“不,不敢,可可可這是唯一獲得腎源的辦法。”
“是唯一辦法嗎?”蔣字彥冷言看著他。
“如果從合法的程度上來說,就,就是唯一辦法……”醫生說道。
“我不管合法不合法,我只管需要一個解決的辦法!如果你解決不了,或者你將我的事出去了,那麼你就等著喂狗吧。”蔣字彥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醫生知道蔣字彥這并不是隨口說說,他是真的做得出來這樣的事,只能連忙說道:“正規的渠道可能需要排很久都不一定能排到,但但但如果去黑市,只要您給得起錢,就能比較容易找到適合您的腎源。”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蔣字彥冷冷盯著他說道。
醫生害怕得不行,一直抖著:“我我我之前也只是聽說過有這樣的渠道,可是卻并不知道到底怎麼才能聯系得上。”
這會兒,助理出現在門口。
蔣字彥這才松開了醫生,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是是。”醫生連忙說道。
重獲自由后,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蔣字彥的房間。
蔣字彥看著走進來的助理,問道:“你都知道了?”
助理說道:“這樣的渠道我們并不難找到。”
蔣字彥并沒有接他的話,他當然知道這并不是什麼多難的事,眼神落在助理的上,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生病了,這是非常常見的問題,生病了,那就想辦法治病,要是治不好,就換一個新的而已,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助理的語氣并沒有什麼起伏,似乎只是在敘說著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
蔣字彥聽了一會兒,然后終于笑了起來:“好好好,我就知道,我只能相信你,這件事,就給你了。”
“彥總放心,我一定會幫您辦得妥當。”助理承諾道。
“好。”蔣字彥非常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后眼神落在不遠已經關上的房門,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些知道了事卻什麼忙都幫不上的人,就別讓他留著占據不必要的資源了。”
“是。”助理平靜地應下。
如果那醫生能夠幫上蔣字彥,還能活,但如果幫不上,而且還知道了蔣字彥不舉的病,那他就再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也是他自己不夠機智,好歹先應下來說有這樣的渠道,之后再想想辦法。
現在,沒人可以救得了他的命。
助理辦事的效率從來就沒有讓蔣字彥失過,不過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合適的腎源,價格不便宜,但是對于現在的蔣字彥來說,這點錢算不上什麼。
手也非常順利。
重振雄風的蔣字彥心非常的痛快。
徹底恢復了之后,蔣字彥卻在盤算著一筆賬:“這一次,一個腎,花了我一百多萬,加上醫藥費等等,差不多兩百萬,我想知道,他們的腎源從哪里來?”
助理說道:“一些窮苦人家會為了錢將自己的賣掉,也有一些……”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大概意思已經知道了。
蔣字彥的眼神當即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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