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了父親。
剛剛視頻通話里的人并不是的父親。
和的父親常年相依為命,但凡表現出來有一點點不舒服,臉稍微差一點他都會張得不行。
可剛剛和“鞏培德”通話的時候,他卻是一點著急擔心都沒有。
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臉難看得像是病重得快要死了一樣。
可“鞏培德”卻像是毫沒看到的臉差,更沒有想著關心詢問一句。
還有,平時對鞏培德的稱呼是“爸”,而不是比較客氣疏離的“父親”,可是剛剛喊對面的人為“父親”的時候,對面的“鞏培德”也并沒有什麼異樣。
如果之前還抱有一希,那麼現在就是徹底死心了。
而且,蔣字彥的掩飾,也讓忍不住猜測殺了父親的是不是就是他的人。
之前在屋子里待著無聊的時候,看管的人好幾次都是用父親來勸……
又或者說,威脅。
能安分守己,好好生下蔣字彥的孩子,那麼不僅是,就是的父親也能過上好日子。
反之……
他們多的是辦法讓的父親活不下去。
這也是這段時間一直安安分分的原因之一。
如果父親沒有死,又或者是他的死和蔣字彥沒有關系,他完全可以明說。
直接說父親的死亡和他沒有關系,如果愿意傷心一些,還可以提出幫父親找出兇手。
可他卻選擇了找人假扮的父親,說明他不僅知道鞏培德已經死了,并且,不敢讓知道。
后悔布滿了的心頭。
如果當初不是貪慕虛榮,就不會爬上蔣字彥的床,也就不會有后續這一切的事。
另一邊,電話掛斷之后,蔣字彥若有所思地向自己的助理問道:“你覺得,剛剛的視頻通話,鞏曼孜相信了沒有?”
助理說道:“為了讓相信,特意給準備的視頻通話,這是除了讓本人來到的面前,最真實度的,沒有道理不相信。”
蔣字彥輕嗤了一聲:“當然有理由不相信,理由也很簡單,假扮鞏培德的人沒有模仿完全,反而被鞏曼孜發現了破綻。”
助理聞言一愣:“您的意思是,鞏曼孜發現了和視頻通話的那個人是假冒的。”
蔣字彥淡聲說道:“不然,的反應會這麼平靜?”
這些天不止一次提出想要見鞏培德,只是一直都沒如所愿。
現在,得知了的父親可能已經死了的消息,這樣極度傷心的況下,如果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活生生地出現在的面前,哪怕平時再冷靜的人,都會有明顯的緒波。
剛剛,鞏曼孜在看到鞏培德的那一瞬間,的眼神是短暫出現過亮的,可很快,這一抹亮就黯淡下去了,后面和鞏培德的流,也顯得頗為冷靜。
就像是一對關系一般,并且天天都能見面的父一樣。
“那我們要怎麼做?”助理問道。
“那邊只需要保證孩子好好的就行,猜沒猜出來,不重要。”蔣字彥并不在乎鞏曼孜的想法。
鞏曼孜一個出普通的拜金,除了一張臉長得還可以,還能有什麼用,半點風浪都掀不起來。
但是,給送消息的人倒是可以好好查一查。
雖然他現在沒有實質的證據可以證明就是蔣桁出的手,但從當下環境來看,他是最有可能的。
“之前的調查,鞏曼孜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蔣字彥問道。
“對,鞏曼孜的父母很早就離婚,兩人各帶一個孩子,姐姐鞏馨怡跟著母親。”助理回道。
“們姐妹關系怎麼樣?”蔣字彥繼續問道。
“這麼多年幾乎沒有聯系過。”
蔣字彥想了想,“沒聯系過啊……那倒是不錯。”
有些事倒是也省事了。
“去找找。”蔣字彥放下手里的酒杯。
……
“鞏曼孜在收到我們送去的消息后,了胎氣,被送去了醫院,只不過背后的人依舊沒有出現,給辦理手續的是那別墅里的保鏢。至于醫院里面發生的事,我們就不清楚了,對方的人看得很。”助理向蔣桁匯報道。
“再查查,查那些保鏢的銀行流水,查鞏曼孜的家里人還有誰。”蔣桁淡淡吩咐道。
鞏曼孜背后的人的份藏得越好,說明那人的勢力越強。
而看那人對鞏曼孜的保護,又或是看管的力度之強,這個孩子對他應該也重要。
這樣的話,如果真的要利用起來,那就好用多了。
“蔣總,你現在還好嗎?”助理關心道。
昨天蔣桁喝的不是一般的多,算是這幾年喝得最多的一次。
蔣桁了自己的眉心,說道:“沒事,說說今天的行程。”
昨天喝了那麼多也不是白喝的,雖然大的項目拿不下來,但到底也還是談了一些還可以的項目。
只要有了開頭,再要談更大的項目也就有了希。
蔣桁在這邊再是忙了三天,才回到一直生活的城市。
回來之后也沒有清閑,在那邊談好的有兩個項目就得回來之后才能徹底落實簽約。
所幸,簽約的過程還是比較順利,只不過,合作方卻提出了要慶祝合作的順利,要出去吃頓好的。
經過那天晚上,見識過這些人灌酒的恐怖,蔣桁心有余悸。
蔣桁直接說道:“吃飯喝酒慶祝都行,但可得有節制啊。”
合作方萊昂爾.比萬笑著說道:“怎麼?這就怕了?”
蔣桁苦著一張臉:“那天晚上你也在場,我都喝多了,你沒看到?”
“哈哈哈哈哈這說明大家都愿意和你來往合作啊,是好事是好事,我不就是個例子,要不是看你這麼豪爽痛快,我也不會想著和你合作,不過你放心,今天就我一個人,可灌不了你那麼多。”萊昂爾.比萬笑著拍了拍蔣桁的肩膀說道。
蔣桁這樣直接說出來,萊昂爾.比萬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覺得他還坦誠。
晚上的飯局,酒確實沒喝太多,只不過,萊昂爾.比萬帶了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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