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什麽傻能他那樣”繆北拍了拍的後背。
好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一些……
-
把白晚晚送到家時,已經睡著了。
白俊瞥到眼尾有些發紅,蹙眉問道:“怎麽回事?”
繆北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道了聲:“等醒了,讓跟你說吧”
白俊猜測十有八九跟秦宴有關係,就開口問道:“見到秦宴了?”
“見到了”他點頭。
繆北和他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回去了。
白俊都要被秦宴這個畜生氣死了,打了電話過去質問他。
而病房那邊,秦宴看到白俊給他打了電話,猜測不是諷刺他的就是來質問他的。
他一接起電話,白俊語氣裏帶著恨意:“秦宴你居然把晚子惹哭了,你怎麽就沒被一刀捅死啊!”
秦宴大腦裏嗡嗡作響,晚晚被他惹哭了……
“我不知道”
白俊真後悔給秦宴打電話,一問三不知。
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秦宴左右思索了好久,一直到深夜,從床上下來。
陸遲安進來給他檢查一次,見他已經穿戴整齊。
“你要去哪啊?”
“去跟晚晚解釋一下,不然我覺得我真沒救了”他穿好外套。
陸遲安攔住他的路:“人家不待見你啊,人一家都不待見你,你還是先養病吧”
“我要是今天不去,我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最後陸遲安還是放過了他。
隻是在走前跟他說讓他早點回來。
秦宴將車開去了白家,就在這個時間段,淩晨一點半,白俊應該睡覺了的時候。
也沒打算從正門進去,晚晚臥室在二樓,直接從後院爬窗就能進去。
白家沒有狗,爬進去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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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已經睡著了,突然聽到窗戶響了一聲,被嚇醒了。
一睜眼,自己床邊站著一個人影。
一眼就看出是秦宴。
秦宴本來以為窗戶好爬,沒想到在外麵吹了半個小時冷風才爬進來的。
他什麽時候過這種委屈了,可是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好像也沒那麽委屈了。
並且認為這是值得的。
他在床邊坐下,先一步開口:“晚晚,我就說一件事,你聽我說完,說完我就走”
白晚晚看到他不高興的,但是大晚上的,又不想發脾氣。
但是由於白天的事記憶太清晰了,還是開口諷刺了一聲:“怎麽?傷口不疼了?不裝病了?”
秦宴沉默了一會,斂起了眸,開口道:“晚晚,我知道我可能從來沒跟你說過關於我的事,一直想讓你自行理會,但是這件事我不希你誤會我”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跟淩夏沒什麽,但是我真的沒有替挨這一刀,不知道是誰胡編造我給擋刀,明明是別人不小心推了我一把,那是刀,誰會蠢到往刀口上撞,反正我不會”
白晚晚看著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認為你和是真,或許在你認知裏,即便那是刀,你也會往上撞,那是你喜歡的人,送命也願意,不是嗎?你沒必要為了洗白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我覺得這很戲劇,你編造的理由不切實際”
秦宴攥著拳,骨節泛白,他可以被任何人誤解誣陷,他不在意。
可是對象是白晚晚,他覺晚晚的話就像一雙無形的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故事沒有編造,雖然他也覺得很戲劇,但這就是真實發生了的。
“請你相信我,這是真的”
突然白晚晚說了句:“你讓我拿什麽相信你”,秦宴眸裏帶了些許的錯愕。
他知道自己不好,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欺騙過晚晚,所以他不知道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天天放我鴿子,你讓我怎麽相信你?”質問道。
秦宴又像是失憶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放過鴿子。
“有一次晚上你給我打電話說晚上回來吃飯,我雖然跟你是演的,但是該做什麽我都會去做,所以我等你到八點,給你打電話發消息,你都沒回,到了十點,你才給我回消息說晚上不回來了”
看向秦宴:“從那時候開始我能多敷衍就多敷衍,說實話我當時生氣的,想對你手也是真的”
就沒見過這麽沒禮貌的傻。
秦宴給開眼了。
他思索了一會,發現自己不記得了,完全不知道是哪天發生的事。
可把孩子給急死了,急哭了都要,到底是哪天發生的事……
如果再說不知道,可能馬上被趕出去。
“對不起”他很聰明的隻說了這三個字,認錯就完事了,至於後麵的那句“我不記得了,沒想到你等到十點”,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他敢保證,剛剛加上這句話,他以後隻能離晚晚三米遠了,靠近都不會讓他靠近一步的。
“還有事?”白晚晚問了句。
秦宴頓時又泄氣了,就算不說那句話又怎麽樣,還不是馬上又要被趕走了。
心裏自安自己,沒事,態度已經很好了,沒把自己按著打一頓就已經很好了。
“撇開這件事,我希你能相信我和淩夏真的沒什麽”
白晚晚有些無語:“你又是給買這買那的,又是給打錢,你說你跟沒什麽,我會信嗎?”
又道:“你換位思考一下,明天我跟繆北去試婚紗買鑽戒,我跟你說我跟他沒什麽,你信嗎?”
秦宴頓時心裏又不舒服了,泄氣的坐在一旁,委屈的小聲開口:“你不能跟他去買鑽戒試婚紗……”
白晚晚:“……”媽的,什麽智障,這是關鍵嗎?
“我不信”自己欺騙自己,秦宴有一套。
白晚晚嚴肅道:“著良心說”
“雖然我信,但是我會騙自己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他一定會去砸場子。
白晚晚:“……”
秦宴立即撇開這個讓他傷心的話題,開口道:“我可以給你證據,我給淩夏打錢是有原因的”
“什麽證據?不會是父母雙亡,家裏還有年紀小的弟弟妹妹嗷嗷待哺吧?”
秦宴:“……”好像還真差不多。
“我聽助理說父親得病,母親在人家做手工,瘦弱的年弟弟特別可憐,常年被人追打,好像掛名在一個慈善基金下,這事兒我也不記得了,讓白嫖了點錢,已經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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