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下意識的抬眸,看向胡芳麗。雖然年過五十,但五依舊,在同齡人中還是十分出眾的。
當年,顧建斌頂著家族的力,娶了胡芳麗這個小門小戶出的人,甚至為了丟掉了繼承人的位置,想必胡芳麗年輕時更是的不可方。
只可惜,顧淮安沒繼承到母親的多基因,他的容貌和父親八分相似,都是國字臉,端方威嚴,但并不太符合當下的審。
坐在顧淮銘旁的是程副書記的千金程菲,程菲穿著一條旗袍,和林舒有些撞衫。
但兩人氣質完全不同,林舒是那種致的像芭比娃娃的長相。而程菲五不是特別出眾,但氣質溫婉,一副惹人憐的小白花樣,說話聲都是低低的。
“淮銘孝順,怎麼會和二嬸離心呢。小舒是晚輩,肯定會好好的孝敬二嬸這個長輩,不會讓淮銘夾在婆媳間為難的。”
胡芳麗和程菲婆媳兩個一唱一和,就想拿住二房,真是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而郭敏淑聽完們婆媳的話,竟然贊同的點了點頭,“大嫂和小菲說的對。”
林舒:“……”
差點兒就忍不住翻白眼了,難怪胡芳麗和程霏把他們二房當傻子。郭敏淑看著的確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林舒笑了笑,終于開口道:“大嫂還是盡快讓爺爺和大伯母抱上小金孫,那才是最大的孝順。”
一句話,噎的長房婆媳臉都微微變了。
顧淮安和程菲結婚已經一年多了,程菲一直沒有懷孕,而胡芳麗又急著想讓生下顧家的第一個曾孫。
聽說,這段時間胡芳麗帶著程菲四求醫,什麼偏方都用上了。圈子里都在傳程副書記的千金不孕。
顧淮銘和林舒給顧建鄴和郭敏淑敬茶后,又給顧建斌和胡芳麗這對大伯父大伯母敬茶。
顧建斌倒是沒說什麼。胡芳麗喝完茶,看著林舒拿在手中,顧老爺子給的厚禮,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爸還是最疼淮銘的。瞧瞧林舒的敬茶禮,多厚重。”
“你想說什麼?難道我虧待淮安媳婦了?”顧老爺子一個眼神看過來,冰冷犀利。
他當初不同意長子娶胡芳麗,就是因為小門小戶,眼皮子淺。
他給林舒的的確是厚禮,但也是比照著林舒的嫁妝。
張家只有林舒一個孫,更是張毅峰的獨生,千萬寵。顧家如果薄待,可就是打張家的臉面。
而程家雖然也不差,但程菲畢竟是私生,程家給置辦的嫁妝,多有些敷衍。顧老爺子也在衡量程菲的價值。
胡芳麗顯然畏懼顧老爺子這個公公,立即下聲音,“爸,我沒這個意思。”
顧淮安夫妻和顧淮銘同輩,所以不需要敬茶,相互客氣幾句。
程菲為大嫂,送了林舒一套價值不高不低的首飾。“這套大溪地珍珠項鏈是我的陪嫁,很適合弟妹。弟妹長得這麼漂亮,難怪淮銘非娶不可。哦,我怎麼聽說,你前夫昨天也參加婚禮了,還是特意從國外趕回來的,你們以前一定很好吧……”
程菲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閉上,目刻意的看了眼顧淮銘。
林舒不聲的看著表演。這位弱弱的大嫂,原來不僅是白蓮花,還是個小綠茶。
“大嫂聽誰說的?”林舒笑著問道。
“道聽途說而已。弟妹別放在心上。”程菲滿眼的無辜。
“我也聽說,程副書記當年和原配太太夫妻恩,羨煞旁人。可還是養了私生。所以說,道聽途說不可信。大嫂覺得呢?”
“弟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程菲聲音越來越低,一副了極大委屈的樣。
“小菲膽子小。弟妹別嚇唬。”顧淮安臂攬住程菲的肩,做出一副袒護狀。
“大哥別開玩笑了。大嫂語出驚人,我才怕被嚇著呢。”林舒輕嗤道。
話音剛落,顧淮銘也手攬住,語氣似乎帶著無奈,“小舒。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那無辜又無奈的樣子,模仿程菲模仿的八分相像。
長房一家被堵得說不出話。
之后,顧淮銘和林舒又給三房顧建強夫妻敬茶。
顧建強和方琦常年定居國外,不摻和顧家的爭權奪勢,自然也不會為難顧淮銘和林舒。
方琦還送了林舒一套價值昂貴的紅寶石首飾,給足了二房臉面。
最后,顧淮銘和林舒還要給顧蓉和杜敬平夫婦敬酒。畢竟是姑姑和姑父。
兩夫妻并不是獨自過來的,還帶了獨杜靜怡和梁景澤這個未來婿。
梁景澤搭上了杜家,也難怪昨天能在張家如無人之境。
“你看什麼呢?”杜靜怡挨著梁景澤,黏糊糊的膩味在一起。
可梁景澤的目卻一直停留在林舒的上,這讓杜靜怡有些惱火。
“我在看啊。”梁景澤挑了挑眉梢,邪魅的笑道。
他本來在看顧家長房和二房的熱鬧,既然杜靜怡問了,他也不介意讓把醋壇子打翻,再給顧淮銘和林舒添點兒堵。
顧淮銘和林舒給顧蓉和杜敬平夫妻敬茶。顧蓉作為顧老爺子唯一的兒,雖然有些高傲,但也不會輕易得罪顧淮銘這個顧家未來繼承人。
顧蓉出手闊綽,給林舒的一套筆墨紙硯是古董文玩,價值不菲。
林舒為嫂子,也給杜靜怡這個小表妹準備了見面禮。是一件和田玉牌,算是極品,有價無市。
杜靜怡皺眉看著林舒,還在介意梁景澤夸林舒是的事。
林舒一張妝容致的臉,致到幾近完,的確有資本讓男人慕,又讓人嫉妒。
“四嫂化的是心機妝吧,在家里還這麼費心。你還是要和大嫂學一學,把心思放在伺候男人上,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杜靜怡怪氣,又沒頭沒腦的話,讓林舒愣了一下。
今天認親見客,化妝是最基本的禮貌。而程菲也不是不化妝,而是小白花的長相和氣質,濃妝艷抹也不會多驚艷。
林舒給杜靜怡準備的和田玉牌。杜靜怡都沒,而是盯著林舒脖子上的鉆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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