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下午。
顧詩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耳邊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略微一,便覺得渾都酸痛,下意識輕呼出聲。
邊的男人立刻就醒了,長臂一要將摟進懷里,結果稍微一顧詩棠就喊疼。
“渾都疼。”顧詩棠抱怨,“都怪你。”
其實昨晚雖然喝醉了,但并未完全沒有意識。
現在大部分畫面都還記得。
好像……自己也瘋的?
甚至偶爾還不滿意讓霍辭安占據主導地位,想自己來。
他也都由著。
所以說到底,現在渾酸痛,可能……
是自找的。
但顧詩棠在霍辭安面前可不會承認。
已經學會對他耍賴皮了。
一大早,霍辭安便被氣笑。
“你確定不是因為你昨晚喝太多?”
說起這個,顧詩棠難免心虛。
費勁地轉,小貓一樣蹭了蹭他的口,略微討好地說:“也沒喝太多。”
“撒謊。”霍辭安直接穿。
“真沒喝太多。”顧詩棠說,“而且我知道你會去接我,所以我才敢喝的。”
如果沒有霍辭安去接的話。
就算喝多了,也會強撐著維持理智,一直到家。
霍辭安的拇指輕輕挲著的下,意味不明地問:“除了這個,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想跟我說的?”
“還有什麼?”顧詩棠看他,不解。
霍辭安的眸驟然一沉。
察覺到了危險,想往后退,但纖細的腰肢已被他錮住,完全無法逃離。
“我,我想想……”
得虧腦子好使。
突然想起了昨晚還有個周文澈在場。
“你說我那個學弟嗎?”顧詩棠說,“純屬巧合,我本就不知道他在酒吧里做兼職。”
更何況聚會的地點還是秦方好定的。
秦方好都不認識周文澈。
霍辭安還是不說話,不過上危險的氣息倒是消散了不。
“你怎麼還在為他生氣?”顧詩棠他結實的膛,“上次都跟你說過了,我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
是說過,但為男人,哪能對“有別的男人覬覦自己老婆”這種事一點不在意?
昨晚看到有人匿名給他發那張照片的時候,其實他一眼就能看穿那不過是借位,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他相信顧詩棠的為人,不可能在酒吧里跟別的男人來。
但還是悶,生氣。
又在跟那個男學生見面。
不過現在想想,有氣也不該對生,不過一樁巧合,還能掌控到所有事?
他正準備說話,顧詩棠卻已經等得惱了,撐著酸痛的抬起頭,對著他的就是“嗷嗚”一口。
咬得極狠,一點不留。
霍辭安吃痛皺眉。
“昨晚出去醉酒,今天還敢咬我?”霍辭安說,“詩棠,看來我最近是太慣著你了。”
“你哪慣我了?”顧詩棠委屈,“我上都疼死了,你也不給我,一睜眼就是訓我。”
還真委屈上了。
霍辭安莫名被逗樂,大手放到的纖細的腰肢上,不輕不重地著。
“給你。”他說,“有沒有好一點?”
顧詩棠說:“好多了,你真厲害。”
分明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兩下能好到哪里?
但霍辭安高興,樂意聽他哄。
“了。”顧詩棠苦著臉說。
霍辭安挪了挪位置,手拿電話,人送餐點來。
掛了電話,又拿起一旁的手機。
有新消息,他不經意掃一眼。
是手下得力干將發來的消息。
已查到昨夜給他發照片的幕后主使是誰。
昨夜那張照片,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
即便沒功,他也要知道,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算計到他霍辭安頭上。
其實消息是今早就發來的。
但那時他還在抱著老婆睡覺。
他沒指令,手下也不敢輕舉妄。
看到幕后主使的名字,霍辭安面無表。
確實是個意料之外的人,但他也沒什麼緒。
因為不在意。
不必想太多,個時間,“回報”的算計就好。
“你在看什麼?”顧詩棠哼哼唧唧地問。
“沒什麼。”霍辭安放下手機。
不想讓得知這種糟心事兒。
顧詩棠敏,知道肯定是有事,但霍辭安不說,就是不想讓知道,也不勉強。
總歸相信他,知道他不告訴,一定有他的理由。
……
霍辭安的要求,酒店不敢耽擱,沒過多久便將餐點悉數送來。
顧詩棠是,但這家酒店的餐點不太合胃口,吃了一點,止住腹中的,便放下筷子,秀眉蹙得厲害。
這小模樣被霍辭安都看在眼里。
他失笑,手過去平的眉心。
“真是給你慣壞了。”
顧詩棠不否認。
自己就有一手好廚藝,口味不說刁鉆,多也是講究的。
這些日子,他慣又慣得厲害。
委屈忍不了一點。
“以后不來這里睡了。”說。
環境是好,霍辭安的專屬套房,能不好嗎,一轉頭就能從落地窗俯瞰海城的道路景致。
奈何東西不好吃,不喜歡。
“好。”霍辭安應下,“以后不來。”
顧詩棠吸了一口果,又說:“還是家里好。”
不知道霍辭安昨晚為什麼非要來酒店住。
大概是怕喝多了吐車上。
哪想到是霍辭安等不及了。
聽到這話,霍辭安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
那是他和的家,喜歡。
從酒店離開,霍辭安惦記著顧詩棠沒吃飽,又帶來到一家餐廳。
新開不久,好評如,之前陸北嶼跟他聊天的時候還說起過一。
恰巧老板在場,聽說霍辭安帶夫人來了,親自出來迎接,帶他們穿過中式回廊,前往最好的包間。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另一側,一個穿著旗袍的人正盯著他們,眼底滿是憤怒和愕然。
“寒煙,在看什麼?”又有幾個人走到后,順著的視線看去。
“那不是霍總嗎?”
“他邊的是他新婚妻子?”
“顧詩棠嘛,我見過,確實漂亮,嘖,命好哦,能當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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