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日可是我哥大喜的日子,你這麼重要,要不我們化個妝吧?”
王筱分明想來哄騙慶宇,慶宇差不多沒一口蘋果噴出來。
“放屁,本太子天生麗質,哪用得上你們那些東西,可莫要想著來我臉上捯飭。”
什麼都不說,慶宇對自己這一張臉還是很滿意的。
“當然不會給你畫一個全妝,就大概大概上一下,顯得人紅潤一些,保證比你現在好看,怎麼樣?”
慶宇才不清這些人天花墜的騙他,搶了人拿過來的鏡子自己看,然后才說:“不用你心太多,幫我畫個眉就行,等等我吃完再上。”
就他這五拔英俊,皮又好的一張臉,上太多反而現不出來,稍微修修形就好。
因為慶宇叮的死,王筱想著就是自家哥哥的婚禮,不好這樣玩鬧,也就真的只畫了一個眉,然后留著婢在旁邊等著慶宇吃完,自己忙活去了。
慶宇知道自己就開頭不用負責什麼事兒,就吃的很慢,等到隊伍都準備好了,他才剛剛畫好一個妝走近隊伍里。
好在是慶政帝沒有喪心病狂,不像普通人家一樣讓婆走著,允許慶宇和王筱一樣,跟在王直希后騎馬。
畢竟那些婆想騎馬他們也不會,要跟著迎親隊伍也就只能走,總不能拿馬車拉。
一路進宮到梁月住的地方,慶宇作為婆負責去敲門,讓王直希去接人。
然后再轉到去養心殿。
除了新人兩位,他們整個迎親隊伍就在大殿外面曬著太等他們,可謂是慶宇最難的一段時間。
“王媽媽,我能人撐傘麼,這曬下去等會我就先撐不住了。”
王媽媽是負責教慶宇婆禮儀的,跟在隊伍里面,以防慶宇忘了沒人提醒。
這時候他自然也就只能詢問王媽媽的建議。
“可以,太子殿下撐吧。”
于是便有兩人上來,為慶宇和王筱分別撐傘,這才算是好過一些。
“你們這些隊伍里的人,素質都怎麼樣,不會有像我一樣弱的人吧?”
等會要是站著站著暈倒了,那可多不好,今天是大吉大利的日子,就怕這些晦氣的事。
王筱一點都不帶擔心的,“不怕,都是我們自己帶出來的兵,平時訓練一站就是一個上午,就這站這麼半個時辰不至于。”
語氣里或多或都有對慶宇的一些諷刺。
“我現在這樣弱不風的,主要是因為我病才剛好,你懂吧?就,之前在秋獵的時候本太子哪里有這麼弱。”
勉強為自己找回這一點面子,也不知道王筱聽沒聽進去。
隔了好一會兒,旁邊才突然再有聲音,“我知道,你的病溫姑娘都和我們說了。”
慶宇一下子也不知道接什麼好了,覺心里有什麼東西被了一下,悶了起來。
“這樣麼?”
兩個人又不說話,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好半晌里面的人才終于出來。
再一路出到王府,剩下的流程就需要慶宇來主持了。
雖然表面很不愿,但是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上心,哪怕還是張也沒有記錯步驟,把人順順利利的帶進了門。
進了門之后的流程就簡單許多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然后到了最為難他的就是酒席。
他真是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做到從白天喝到晚上才房,怎麼可以喝這麼久?
他很怕自己喝酒誤事,提前還去找黃景榮要了解酒效果比較好的藥,給王直希和王筱都分了。
但是又很害怕會出事,還特意叮囑他們,如果他喝醉了,一定要把他搞醒。
畢竟他還要負責走最后一步把人送到房的流程。
但王筱卻找他都要了幾顆。
“你要這麼多干嘛?怎麼看上哪個公子哥了,怕他晚上喝醉了出事?”
慶宇邊給人拿一邊還調侃了一句。
王筱的臉確不好,“大婆,你今天是不是忙的眼里就只有我們姓王的了?今天年蘭和溫姑娘可是也來了。”
慶宇給人遞藥的手停在了半空。
的確,他剛才顧著張,一點都沒有往旁邊的地方看,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過來祝賀的溫惜雪他們。
王筱則一把把人手里的藥搶過來。
“算了,你專心一點也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藥我會幫你拿給溫姑娘他們的。”
隨后便拿著藥轉走了。
慶宇要跟著王直希去門口迎賓,但整一場下來卻完全沒記得到底有誰進去誰沒進去。
心里就只想著一個人了。
王直希站到后面猜有空和慶宇說話。
“我妹妹剛剛說的是對的,還好你剛剛專心沒有看到旁邊的人,否則剛才的意思怕肯定是要錯一兩個的。”
就他現在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能講得出話都難得了。
等到正式酒席的時候,慶宇因為是婆是坐在主席,王筱也是主席,但是溫惜雪和年蘭就只能坐第三桌。
正好是整個場子最遠的距離,連旁邊都不是,他帶著一圈的人擋著,本連人家的影子都看不見。
因為心煩氣,還沒正式開始吃慶宇就開始給自己灌酒。
王直希直接上去一把摁住人舉起來的酒壺,“你是忘記你剛才給我們派的是什麼藥是嗎?不要這麼沖,這明明是你自己的選擇不是麼?”
看人沒有在執著繼續倒酒,王直希又叮囑小高絕對不能讓慶宇喝不必要的酒,這才吃了些東西出去敬酒了。
正常的婆自然是不用喝什麼酒的,但是慶宇是太子,不管是白到什麼場面,什麼份,都肯定會有人過來給他敬酒。
他也不好推太多,這才擔心自己會醉。
但是今天,慶宇卻是恍恍惚惚間本聽不到別人說話,等清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天黑了。
“小高,沒有人找我敬酒麼?”
對與這一部分慶宇一點印象都沒有。
小高回答:“有很多人來找太子殿下您敬酒,但是太子殿下您沒聽到,我和他們說你醉了。”
慶宇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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