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雖名為圣龍祖地,卻不止龍族存在,自然孕育有其它靈,兇……
而作為圣龍的他們,有著號令這些靈,兇的能力。
吼!
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龍嘯。
蕭月華想盡可能地將聲音傳遠,召集更多靈,兇,火速趕來助陣自己。
以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拖延時間。
直至有其他龍族長老趕到,蕭月華才會讓它們停止白白送死。
再聯合那些趕到的龍族長老們,一起對付陳牧,葉傾城二人。
蕭月華不止一次懷疑,葉傾城是秦璇璣易容出來的。
之所以易容,是為了避免龍族慘遭滅亡后,還能站出來,惺惺作態,當個大善人,說一定會找出兇,為圣龍一族報仇雪恨,以此贏得民心。
蕭月華曾多次前往人族世界,四游歷,勾欄聽曲……對他們的馭人之道,帝王心,頗有見解。
越是了解,越覺得人族恐怖,喜歡各種機關算計,人前一套,背后人。
稍不留神,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更過分的大概只有,被人賣了,還在笑瞇瞇替對方數錢。
蕭月華之所以會去了解這些,是為了有朝一日,人龍兩族開戰時,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不消片刻,森林之中便頻頻傳來異。
陳牧扭頭看去,眼前所見畫面,不斷擴大,拉近。
很快,就在數百米外,看到一條百米泰坦巨蟒,以及一頭,雙角如刀般鋒利,還燃燒著火焰,龐大如小山的巨牛。
又或者,軀龐大,稍微手,便能將幾千,上萬年的參天古樹,連拔起,丟到一邊,生生開出一條道路的雪猿……
各種妖,靈,兇,齊聚一堂,好似洪流,一般,自四面八方,朝向陳牧蜂擁而來。
這份號召力,確實沒得說。
“如何?現在離開祖地,選擇和解,還來得及。”
“否則,幾十萬靈,妖,兇,將會無休無止地向你們發起攻勢。”
“到時,等你們靈氣耗盡,其余圣龍長老趕到,你們將再無活命機會!”
蕭月華竭盡全力,勸說起陳牧。
可以的話,并不想與他們之間發戰爭。
知道即使贏下來,也是筆虧到姥姥家,一點不劃算的買賣。
想著能和平解決,自然最好。
陳牧沒有著急回答,選中蕭月華。
【是否復制目標對象“蕭月華”?】
是!
【正在復制中……】
【復制功!】
并未復制太多,主要沒多大用。
蕭月華見陳牧遲遲不回答自己,正要失去耐心之際,就見他旁,打開一扇傳送門。
從中走出一個人。
‘還有幫手?’
如此想著的下一秒,當看清那個人的面容后,蕭月華驚呆了。
不明白,陳牧的幫手,怎會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只是單純的巧合?’
‘人族員眾多,我化形后的樣貌會與之重合,似乎……很正常?’
蕭月華極力想要說服自己,這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面前,多有點不淡定。
主要是弄不清楚,陳牧這樣做,意何為。
擔心他在盤算什麼謀詭計。
‘什麼!仙尊連圣龍長老,也能憑空造?’
‘他果然是仙人臨凡!’
蕭劍吃驚表示。
屬于藏不住心里話的那種人,心是個什麼想法,全寫在臉上。
接著,泰坦巨蟒好似彈簧般,從一旁的森林中,彈出來。
張開腥盆大口,出森白的獠牙,直接對陳牧發起攻勢。
“夫君小心!”
“仙尊小心!”
二人幾乎同時開口。
但,要論行速度,還是那名復制出來的蕭月華更快。
一瞬間化作巨龍,發出同款咆哮,以龍威鎮那條泰坦巨蟒。
嚇得巨蟒趕掉頭逃跑。
同樣逃跑的,還有那些正在趕來路上的妖,兇……
這一前一后兩聲龍吼,屬實它們搞懵了。
一會兒進攻,一會兒又讓撤退。
老天爺的臉,都沒他變得快。
奈何對方是龍,自己只是一條凡間野,再多委屈,不敢發泄,唯有強行打碎,往肚子里吞咽。
羽翼滿的況下,挑戰圣龍,贏面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在這個羽翼尚不滿,仍需長的時期?
別說它們懵,蕭月華一樣懵至極。
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突然跑出來,已是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竟發現對方跟自己一樣,擁有太古龍族脈,頃刻間,化遮天蒼龍,以龍嘯震退,自己用龍嘯引來的數十萬靈,兇……
親眼見證這一切的蕭月華,人再傻幾分。
“你還有什麼招數,不妨全都用出。”陳牧淡定表示。
“那家伙,到底是誰!”蕭月華則打聽起有關復制人的消息。
“他就是你,你就是他。”陳牧模棱兩可的說著。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蕭月華聽得糊涂。
不明白,陳牧幾個人族,怎能做到這種份上。
“臣服,還是死,你自己選一個。”
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陳牧不介意殺儆猴!
既然要殺儆猴,很顯然,以蕭月華在圣龍祖地的影響力,地位,更適合。
“讓圣龍臣服你們人族?你可真敢說,當年秦璇璣都不曾做到的事,你們,憑什麼?”蕭月華搬出秦璇璣,試圖以此令陳牧弄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不要癡心妄想。
“正因為有這個憾,才需要我站出來,彌補這個憾。”陳牧回應道。
“彌補憾?你和秦璇璣之間,究竟是何關系?”蕭月華再問。
“你還有十秒時間決定。”陳牧不想過多與蕭月華談論,和秦璇璣有關的事。
“你癡心妄想!”蕭月華化為龍。
想著反正跑不掉,不如全力一搏,哪怕死,也要搏一個萬世之名!
他蕭月華,絕不可能低頭臣服人族。
真要這麼做,還不如死了算了,丟不起這個臉。
傳其他圣龍耳中,自己在祖地里,哪還有立足之地?
蕭劍本來還想勸他,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想想還是算了,這種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的老骨頭,本不可能聽得進去。
這一戰,無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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