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留給他的那個盒子材質很特殊,似鐵非鐵,似木非木,整個盒子渾然一看起來沒有隙和開扣,一般人就算拿到也無法打開。
“有意思,盒子上布置了靈陣,只有煉氣中期的修為才能激發。”
唐明將盒子拿在手心,靈力灌輸進去。
“咔嚓……”
盒子周邊突然出現了八卦陣法圖,按照乾坤陣位有序升降,然后如蓮花散開般解鎖。
剛一開打,一渾厚的靈氣彌漫而出。
“這是……”
唐明神猛然一震。
盒子部空間不是很大,里面放著四塊玉質甲,一個白玉小瓶,還有五塊菱形的白石塊。
“功法玉簡、儲靈瓶、高品靈石!”
唐明眼眸中綻放芒,首先將那四塊玉質甲拿在手里把玩。
這就是功法玉簡,別看只有拇指大小,部卻可以儲存很多信息,大多都是各大修仙宗門用來儲存珍貴功法和神通的儲。
唐明渡一縷靈氣。
頓時,眼前浮現出一大篇晦的功法。
《太上清心決》、《紫霄神雷》、《靈決》、《羅天煉錄》!
“嗯?”
“這分別是太清仙宗、九天紫霄門、靈神宗和羅天煉門的嫡系法訣!”
唐明僅僅一眼,就看出了這些功法的來歷。
太清仙宗、九天紫霄門,這是仙界道門中兩大超級仙宗。
靈神宗,則是仙界極西之地的神仙宗,這個門派的人擅長驅使靈神。
至于羅天煉門,也是仙界一等一煉制法寶的宗門。
“這幾個宗門都是仙界功法,難道……地球修煉界有通道連接仙域?”
“怎麼又會被我父母所得?”
唐明眉頭皺起來,同時,他也似乎明白了父母當初遭遇的危機。
這四門功法出現在世俗中,不亞于絕世珍寶。
得到它們,就等于得到四個仙道宗門的傳承功法,而功法對于修煉者來說至關重要,甚至對于一個宗門來說,這是底蘊所在。
就算在仙界,這四門功法一經出世都要被無數人爭奪。
更何況是修煉資源無比匱乏的地球世俗。
唐安胤和金月容得到這些東西,不亞于懷巨寶,所有修煉者都會雙目通紅的爭先搶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不對,這都是最淺薄的初期功法,最多只能修煉到化神境而已,而且威力也經過削弱,不像是仙界四大宗門的嫡系傳承……”
“莫非,這是仙界四大宗門專門用來培養世俗子弟的門功法?”
唐明呢喃自語。
四大仙宗的總部在仙域,仙域靈力充沛廣闊無垠,修煉資源無比龐大,各個宗門個個勢力都會因修煉資源而征戰廝殺。
有紛爭就有傷亡。
所以很多仙宗都會在世俗界創辦下級宗門,吸取新鮮擴充宗門勢力,但為了以防萬一,下級宗門的功法都是經過削弱和簡化。
“原來如此,這就能解釋通了。”
“這些功法和真正的嫡系傳承有不小差距,可是在修煉資源匱乏的世俗,依舊是令世人瘋狂的至寶。”
“看來地球上,有著四大仙宗的下級勢力,專門為仙界輸送新晉子弟的存在。”
唐明呢喃自語:“而且仙界和世俗有著天道壁壘存在,天道壁壘空間極不穩定,需要耗費巨大才能將這些功法傳下來。”
“然后因為天道壁壘的波,讓這些功法沒有準確落各大下級宗門,反而消失在世間,最終被我父母得到。”
唐明眼眸中閃爍芒。
怪不得父母失蹤,怪不得父母怕連累自己。
得到這些功法,他們就是所有世俗修煉者的眼中釘中刺,無數人爭先恐后的過來爭奪。
甚至,那四個下級宗門也會窮追不舍。
“東西還沒得到,他們肯定不會滅殺我的父母,可能囚在某……”
唐明攥雙拳,渾殺意癲狂,云霧幻天大陣部翻騰起巨大的波瀾,宣泄著他心的震怒。
他現在的修為僅僅是煉氣七層,還不足以解救父母。
實力!
唯有實力!
“四大仙宗,原來是你們的下級宗門害我父母失蹤,等本尊重回巔峰,定要爾等付出代價!”
唐明眼眸中閃爍芒。
無論是太上玉清宗,還是九天紫霄門,亦或者是靈神宗和羅天煉門,這四個巨擘宗門在仙界算是一等一的勢力,卻依舊不他的法眼。
他是唐玄天。
仙域玄天界的霸主,界域仙尊!
這些勢力在他眼中,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爸媽將這些功法留給我,是希我修煉變強,可是,這種功法太過垃圾了,別說是削弱過的,就算是完整的傳承也不足以讓我心。”
“倒是這些極品靈石和丹藥,對我用不小……”
唐明垂眸看向盒子部。
那個玉質瓶子盛傳的是靈丹,名為‘通天丹’,可以淬煉修士靈氣雜質,改善質讓靈氣運轉更為流暢,算是不錯的低階仙丹。
而另外那幾塊菱形石頭,是極品靈石,涵及其厚的靈氣,對修煉者來說也是至關重要。
“丹藥和靈石對我有用,有這些東西,我的實力恢復速度會更快。”
“至于這些功法,垃圾。”
唐明指尖迸出一抹氣勁,只聽呯的幾聲脆響,四塊功法玉簡直接破碎渣。
無數人眼紅的至寶,無數人尋找十幾年的功法玉簡,就這樣被唐明毀掉,要是被外人知道,還不得氣死。
可唐明毫不心疼。
他當年在仙域征戰數百年,滅掉無數頂級宗門,收獲的強悍傳承和功法多不勝數,比這些都要強大。
就好比他現在修煉的《青冥造化訣》,其威力就比四大仙宗完整傳承還要強悍。
見識過更加廣闊的天地,這種劣質功法自然視為垃圾。
唐明將功法玉簡毀掉后,隨后將通天丹和極品靈石收為己用,正要盤膝準備修煉的時候,卻突然皺了下眉頭。
“這人瘋了吧!”
“一個普通人不斷的闖陣,頑固不靈,就不怕神魂損?”
唐明皺眉看向山腰。
云霧幻天大陣,李詩詩失魂落魄的游在陣法,眸中早已經失去澤,俏臉更是慘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