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氣吁吁地跑回家中,手機短信上提醒,今晚的工資報酬是“00元”。
原來顧客打賞給的金額,會所還得走一半。
當剛緩口氣,家門便開了。
以沫有些措手不及地收好手機,轉過去對著冷晝景莞爾一笑。
“啪嗒”一聲,室瞬間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怎麼不開燈?以沫,你怎麼滿頭大汗?”冷晝景一邊鞋,一邊問道。
以沫連忙迎上前去幫他提公文包,微笑著回答道:“我剛從外跑完步回來。”
“這麼晚了,還去跑步?”冷晝景狐疑地問。
以沫眼珠子一轉,咧干笑,心虛地撒了謊:“我、我想減!”
“傻丫頭,減什麼。你又不胖!”冷晝景抬起手來,溫地了以沫的頭頂,頓了頓后,又接著說道,“那我先去洗澡。”
“好!我給你拿服,你先去洗澡!”以沫猶如小啄米般猛點頭,然后目送冷晝景進了衛生間。
看樣子,以后,必須十一點半準時下班。
不然,再像今晚這樣,日后指不定哪天會被穿幫的。
冷晝景洗完澡后,吹干了頭發,就躺床上睡了。
待到以沫洗完澡時,見冷晝景已經躺床上睡得很香很沉,于是關了房間里的燈,且都不忍心開吹風機,怕吵醒他,只好拿著紙巾,躲在衛生間里一張一張地拭自己這漉漉的長發。
,原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卑微。
以沫把頭發弄得半不干,然后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像只貓咪一樣,趴在了冷晝景的邊。
是從什麼時候起,的眼里、心里,全都只有這個男人了。
“晝景,你我嗎?”
以沫將下抵在手背上,眨著水靈剔的大眼睛,凝視著冷晝景的睡容,輕輕地問。
耳畔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忽然覺得自己好傻,他都睡著了,還問這種永遠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不知不覺中,以沫昏昏睡。
再睜眼時,已經明,竟然一覺睡到了晌午。
奇怪了,明明定了鬧鐘的啊!
以沫四下翻找手機,在床頭柜上找到自己的手機后,拿起來看了看,才發現自己設定的鬧鐘不知道被誰給關了。
家里就和晝景兩個人,能把手機鬧鐘給關了的人,也就只有晝景了。
都這個時間點了,冷晝景自然是早就上班去了。
以沫懊惱地撓了撓糟糟的長發,從床上下來。
明明決定每天早上要給他做早餐的……
哎——
就在以沫唉聲嘆氣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小小的四方餐桌上,有一盤致的意大利面,旁邊還有一張便利。
以沫,早安。——景。
以沫看到這里,頓時覺得心里暖暖的,立馬跑去衛生間里梳妝洗漱。
雖然,面涼了,但是吃起來,仍舊別一番風味。
接下來的這幾天,以沫被那個“季”的男人給“纏”上了。
這個男人,每次到駐唱的時候,他便給打賞三萬到五萬的電子手環。
他每次給打賞,都讓心驚膽戰的,生怕他又會對提什麼無理的要求。
只要他不來“擾”,就稍稍安心點。
“夜”的名氣,也因為以沫的藝名“小謝”,以及那位為一擲千金的“季”而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炒開了。
就連冷夜沉的私人醫生兼摯友連華生,也慕名而來。
冷夜沉在機場接到連華生后,連華生便要求他開車帶他去逛“夜”。
“我聽說,‘夜’在濱江城里,是出了名的酒食應有盡有。我第一次來濱江城,你怎麼著也得帶我去‘夜’逛逛。”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連華生眉飛舞地說。
他是個醫學怪咖,在冷夜沉的眼里,華生是專門研究一些七八的病毒和細菌的,當然,連華生的主要職業還是治病救人。
以前,冷夜沉在部隊從軍出危險任務的時候,都是由他連華生跟著的,只不過前年,連華生出國進修,就沒再待在他邊了。
他現在退役了,他也進修回來了。
所以,連華生主找到冷夜沉,跟冷夜沉達了一種協議。
那就是,從今以后,他給他當專職私人醫生,而他必須資助他搞他的科研。
冷夜沉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了。
連華生卻咧打趣:“你就不怕我坑你、害你?”
“你若想害我,以前每次我出任務,你就不會舍命護我周全了!”冷夜沉會心一笑。
連華生非常欣地看了冷夜沉一眼,兩人之間的友深厚,彼此也就心照不宣了。
出生死的友誼,經得起任何考驗。
兩人到了“夜”,經理給他倆安排到一個位置最好的卡座。
此時,正在臺上唱歌的是一個男歌手,臺下為他歡呼的多半是人。
“你們這里的頭牌歌手小謝,什麼時候開唱?”就在男服務員迎過來為他倆點單的時候,連華生迫不及待地問。
男服務員一聽這話,心里想著又是一個沖著他們這兒的小謝來的男人,于是面帶微笑,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十點鐘。”
“這麼晚啊!”連華生一臉惆悵。
冷夜沉則坐在一旁,淡定地喝果茶。
連華生見狀,手便奪走了冷夜沉手里的果茶杯,抿著薄,不滿地說道:“來‘夜’,你不喝酒,喝果茶,有沒有搞錯?”
“明天我還有個早會要開,所以……”
“你那早會有我重要嗎?真是的!不行!你得陪我喝酒!”連華生拿起茶幾上的一個干凈的空高腳杯,給冷夜沉倒了一杯尾酒,塞到了冷夜沉的手中。
冷夜沉無奈地笑了笑,只得陪著這“損友”喝酒。
在大廳的卡座里各大VIP男顧客的強烈要求下,以沫被唐倩兮安排了提前上臺駐唱。
今夜,一如既往地戴著白羽假面眼鏡,著一件白輕紗改良版的漢服仙。
以沫一開唱,第一聲歌,便吸引了冷夜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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