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越並沒有限製薑木的人自由,畢竟他親自跟在薑木邊。
偶爾原越也有不在邊的時候。
薑木帶著鏡水去到花園,愣住之後就是忍不住笑了。
“這哪裏是什麽花園。”
花園的花朵不過稀疏幾朵,沒有半點花園的樣子。
鏡水道,“那是因為陛下將整座花園搬到姑娘麵前了。”
薑木笑道,“鄭嚴載又該參我了。”
“臣已經參過了!”邦邦的聲音響起,悉至極。
薑木看向鄭嚴載,鄭嚴載氣哼哼的走過來道,“難道臣不該參嗎?明澄皇在時,這皇宮哪規製不是遵循祖製?而如今呢?全都了套了!”
“那就該問問管理後宮的人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鄭嚴載指著,還真說不出反駁的話,很快又垂頭喪氣道,“罷了罷了,臣還能說什麽呢?那些奏折陛下從來都沒回過。”
“但是!”鄭嚴載很快抬頭道,“該參還是要參的!”
薑木笑著道,“鄭大人宮做什麽呢?”
鄭嚴載看了看時辰,忽然說道,“伊國戰敗,俯首稱臣,免不了割地賠款,卻也不止割地賠款,大多時候還會附贈一些別的,卻也最容易被伊國鑽空子。臣宮,自然是不給伊國任何有機可乘之機。”
“聽說公主的子近日有礙,臣就祝您早日康複吧。”
鄭嚴載走了。
薑木若有所思道,“近日宮中可有什麽消息?”
鏡水搖頭說道,“沒聽說什麽消息呀。”
薑木卻像是想起什麽說道,“那位公主……”
不遠的草叢有些靜,很快就被後的侍衛衝過去將罪魁禍首揪出來了。
“是我是我!”
假薑木抱頭鼠竄。
“住手。”
說曹曹到,薑木頗有些懷念的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假薑木看了看,卻是仰頭就哭,“你和原哥哥不在宮裏,我都要被伊芳蓮欺負死了!”
麟殿裏,假薑木噎著說道,“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要是為我做主,以後我就投靠你了!再也不冒充你的份了!”
看得出假薑木這段時日過得不太好,臉頰都清瘦了幾分,神憔悴。
“你什麽名字?”
假薑木一愣,“我當然薑木……”
“那你出去吧。”
“別別別!我說真話還不行嗎!我已經離榮華富貴這麽近了,我不想最後泡湯啊!”
假薑木道,“我原名蕭秀,原本隻是蕭村裏土生土長的人,有一天那個林太後就找上了我,許諾我榮華富貴,隻要我做兒!”
“蕭秀,你看不慣伊芳蓮是嗎?”
“當然!都要置我於死地了!要不是我豁出去找那個史老頭求庇護,我本等不到你們回來就死了!”蕭秀垂頭喪氣道,“反正經過這事我算是想明白了許多,不敢去肖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地位和權力,可是榮華富貴還是可以肖想的吧!隻要你們指裏出一點就夠我吃一輩子的了!”
“我保管拿著錢就走得遠遠的!”
“那我給你錢。”
蕭秀懵了,“真的嗎!”
“當然。”薑木平靜道,“既然我們都看不慣伊芳蓮,那我們把解決了,我給你錢答謝你。”
蕭秀驚疑不定道,“你……要殺太後啊?”
“那倒不是,我隻是想要得到後宮的掌控權。”
蕭秀立刻眼睛一亮,“你得到掌控權,我隻要傍著你,豈不是就可以在後宮胡作非為了!”
鏡水不滿道,“你這是拖累姑娘的聲譽!”
“我就是那麽一說!一定不會連累你們的!”
蕭秀喜滋滋的,薑木問出現在住哪兒,就鏡水送回去了。
“留意一下,是不是投靠伊芳蓮了。”
“是!”
“懷疑做什麽?”原越出現在窗外,薑木一點都不意外。
什麽事都瞞不過原越,也沒想瞞。
“以伊芳蓮的子,兩人曾經打過架,伊芳蓮拉攏誰都不會拉攏蕭秀。”
“名字都問出來了。”原越單手一撐,輕巧的跳進窗戶道,“你與冰釋前嫌了?”
薑木沒回答。
原越又道,“想要後宮管理權有更簡單的方式,你怎麽不找我要?”
“在你上得到任何好,都是需要代價的。”
原越勾,托著下看,眸星辰點點,倒映出燭火的影子。
“你今日去做什麽了?”
原越意外,“你還會好奇我在做什麽嗎?”
薑木看向他道,“不能說?”
“隻要是你,那就沒什麽不能說的。”
燭火模糊了人的廓,薑木愣了愣,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原越勾了勾,說道,“逆黨找到了,全部都在菜市場裏斬首示眾,我獎賞了鍾老,他這兵部尚書的職位算是坐穩了。”
他漸漸靠近薑木,喃喃說道,“還記得我上次說的嗎?我不能容忍任何患呆在你的裏,所以我打算讓沈從醫離開幫山,來到原國和醫老一起為你醫治。”
“……沒有必要。”薑木抬頭抵住原越的膛,說道,“還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還是忍不了他的存在,所以要把他過來殺了?”
“兩者皆有?”原越毫不否認。
薑木口忍不住起伏了一下,原越按在的口上突然變快的心跳,神也變得晦不明。
“薑木,你還是這麽在意他。”原越輕笑道,“那正好,燕將軍回京之時,會順帶將伊國的戰敗書和沈從醫一起送回來的。”
“……”
燕於北回京之時,不止帶回了戰敗書和沈從醫,還有伊國高高在上的公主。
宴會之上,伊明月赤腳戴著鈴鐺,眼神蠱至極,當著所有人的麵跳舞。
伊國使臣朗聲說道,“這是伊國千裏迢迢送來的解語花,還請原皇收下!”
伊明月帶著香風,舉著酒杯跪在原越腳下,眼神專注而依賴,容貌。
可帝王卻沒有看一眼,笑著側首問邊的子道,“就是當初提議讓你祭旗之人?”
“……”
滿堂皆靜。
眼神的伊明月與平靜的薑木對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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