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他說了喜歡,便覺得,他應該心疼,對更好。
鄭瑯本以為會繼續梗著脖子反駁他,沒想到會著聲跟自己撒,被這聲音弄得心神一窒,涌起一麻。
眼里還有淚,額角汗珠也時不時往外冒,將額前的碎發黏在白皙的皮上,真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他還沒真正欺負呢。
鄭瑯在心底發出一聲輕嘆,手向手腕,季傾以為他又要,著手躲他。
鄭瑯用輕輕拍了拍后背,著耳廓,低聲說:“給我看看,我不用勁。”
溫熱的氣息拂過臉頰,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季傾了脖子,幽幽的睨了他一眼,將信將疑的主將手放到他掌中。
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麼那麼聽他話,他都欺負了。
鄭瑯握住纖細的手腕,白皙的手指上被他用力出的紅指痕印還未消褪,明晃晃的昭示著不久前剛遭過他的暴/。
“痛嗎?”鄭瑯問。
季傾:“痛。”
鄭瑯:“那知錯了嗎?”
他聲音溫很多,但話里的意思還是訓誡,仿佛不低頭誠懇的認錯,深刻的反省自己的行為,發誓自己以后再不會重蹈覆轍,這事在他這里就過不去了似的。
季傾咬住下瓣,沉默片刻,小聲開口,“這件事,算我錯了。”
“那以后還這樣做嗎?”
季傾被他管教小孩似的語氣弄得有些,搖了搖頭,垂下頭,將腦袋埋到膝蓋里,小聲道:“就這麼一次,你別揪著不放了,行不行?”
是示弱的語氣。
鄭瑯垂眸,目瞧著掩藏在順長發下的耳朵,探出一點白耳尖,手在耳朵上了,故意逗,“先前不是理直氣壯,拒不認錯嗎?”
季傾惱了,抬起頭,窘的瞪他,“你要怎樣才能不再提?”
剛哭過,眼睛紅彤彤的,腮邊還掛著淚痕,被吻腫了,也沒和他鬧,看起來氣鼓鼓,又楚楚可憐。
上裹著的博被落到腰間,渾然不覺,白玉似的脯早已映他眼底,撥得他難以自制,/火翻涌。
他低下頭,細細的吻落在腮邊,嗓音發啞,“你乖一點,以后不許和別的男人靠太近。”
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啊。
季傾企圖辯解,“我就只是了幾下,也沒做別的。”
“你還想做別的?”鄭瑯聲音又轉了調,忽然把薄被從上拿開,攥著胳膊將翻了個,按著趴在枕頭上,抬手往渾圓的上打了一下。
不重,但辱極強。
季傾驚愕的瞪大眼睛,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整張臉漲得通紅,簡直要死,從枕頭上抬起頭,轉過臉,惱的瞪他,“你......你怎麼能......”
“我怎麼不能?”鄭瑯溫熱的手掌覆上剛被他拍過的地方,角噙著笑,俯首含住瓣,沉聲道:“你是我的,不聽話,以后還這樣收拾你。”
季傾肩膀被他著,上半彈不得,只能扭著脖子,兩條一頓撲騰,被他吻得嗚嗚咽咽,剛被放開,還沒來得及和他算賬,便覺察到他的順著脖子向下,肩膀上細細的肩帶也被他拉下。
在肩膀上的錮松了些,季傾忙不迭的轉過,抬腳往他口上用力一蹬。
鄭瑯握住腳腕,目熾熱的盯著,意圖很明顯。
季傾這下是真慌了,就算心里喜歡他,也不能在毫無準備的狀況下做那種事。
以前都沒做過這種事,聽說初次很疼,何況他眼下分明是還有火氣,存心教訓,必然會讓吃盡苦頭。
才剛去的汗珠又爭先恐后的沁出皮,深更半夜,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還穿這樣被他堵在床上,力量懸殊過大,季傾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
依著往日的相狀況,可以罵他幾句,可眼下他顯然是要瘋了,季傾心口跳得厲害,抬眸打量著他的神,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討好他,“我知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都打過我了......”
想起他打自己的那一下,季傾臉頰更燙,撇了撇,控訴他,“我是做的有欠妥當,你吃醋也是理之中,可瞿明珠從你的房間里出來,我怎麼知道你們倆什麼都沒做過,那我也生氣啊,你還和一起吃飯。”
季傾不管他剛剛的解釋,“你和別的人一起吃飯,我也不高興,那我也沒打你啊,我去找模特,還不都是因為你先和別的人親親我我。”
迫于形勢,季傾不得不承認,是因為他才去找的模特。
鄭瑯神微怔,看可憐兮兮坦白的樣子,聽得想笑,但想到的行為,眉頭又皺了起來,繼續訓話,“你生氣我和別的人在一起,為什麼不找我問清楚,為了個男人,值得你去做那種不著調的事嗎?”
“什麼為了個男人,我是因為你啊。”季傾大聲反駁,話音剛落,握著腳腕的手掌便收了些。
季傾看著自己被他擺弄出的恥姿勢,紅著臉,怯怯懦懦的說:“總之,我就是知錯了,你教訓我也該教訓夠了,鄭瑯,鄭瑯。”
季傾連喚了兩聲他的名字,企圖喚醒他的良知,“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見他還冷著臉,咬了咬,不顧此時糟糕的姿勢,傾靠近他,手指握在他肩膀上,晃了晃,語氣帶著討好,“鄭瑯,你別繃著臉嚇唬我了,我害怕,你把以前那個眉眼含笑,不會兇人的好鄭瑯還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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