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本來就對談這事很不積極,許母怕因為這次‘傷’,以后更不想談了,開臉上的枕頭。
“安安,你聽媽媽跟你說,這世上好男人還是很多的,不能因為遇到一個不好的男人,就否認世上所有的男人,我在遇到你爸前,也遇到過渣男。”
許父一聽許母的話就急眼了,“你不是說我是你初嗎?”
許母意識到自己說了,干咳一聲,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在說孩子的事呢。”
許父:“你剛剛說的什麼渣男,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許母糊弄不過去了,直接氣勢鎮,“閉。”
許父幽怨的看著許母,委屈不甘的閉了。
雖然心里覺得葉旭不是那種花心濫的人,但許安安還是聽許父的話,沒再主跟葉旭聯系。
爸肯定不會騙,說他因為打架斗毆是經常被抓進派出所里進行批評教育,肯定是真的。
只是前一個星期,都絞盡腦想著怎麼把葉旭到手。
每次給他發消息,得到他的回復,都很開心。
短短一個星期,像是比之前過得好幾年都充實。
突然之間不能聯系葉旭了,的日子變得無所事事又無聊。
腦子里時不時的想起葉旭,想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之前最不屑的就是那種花心濫的男人。
明知道他從初中就開始朋友,為了朋友跟別人打架,是混混頭子,心里還是忍不住為他辯解。
或許是年輕狂,不能因為一個人的過去而否認一個男人的全部。
許安安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以前不明白那種吊死在一顆樹上的人,明明被男人傷了心,卻還的死去活來,現在突然懂了。
許安安翻來覆去糾結很久最后還是克制了想主發消息給葉旭聯系他的手。
葉旭都不主發消息給,說明人家對是真的沒興趣。
爸還在葉旭面前說了那麼難聽的話。
還是不去自討沒趣了吧。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許母又跟提了一次要去相親的事,被以正在治療傷為由拒絕了。
許安安接到葉旭電話時,完全是意料之外。
除了快遞外賣,幾乎不接陌生人的電話。
這天也是巧了,許父許母都在單位加班。
許安安一個人在家里點了外賣,手機里沒存葉旭的號碼,所以葉旭的電話打過來時顯示的是一串陌生數字,以為是外賣小哥打的電話,按了接聽。
“喂,你好。”
電話那邊隔了幾秒,在許安安納悶想掛電話時才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許安安。”
好些天沒聯系了,許安安聽出他的聲音,還有點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
“葉醫生,是葉醫生嗎?”
許安安喊出他的稱呼,怕爸媽突然回來,心虛的抬頭看了眼房門,跟做賊一樣從沙發上站起來回自己臥室。
葉旭說:“是我。”
許安安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總之就是開心。
勾著角笑了下,“葉醫生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葉旭沉默片刻,說:“你牙齒最近有沒有哪里覺得不適?”
客戶回訪啊。
許安安有些失的瞥了瞥,“好的,拔完牙第二天吃東西就沒什麼影響了。”
“嗯,可以。”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許安安覺得葉旭似乎有點張。
“還有事嗎?”
葉旭:“腳呢,腳怎麼樣?”
許安安:“腳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影響走路,不過還是能覺到一點點沒完全好。”
葉旭:“嗯,可以。”
許安安:“”
“還有事嗎?”
葉旭:“明天周六,你需要加班嗎?”
“不加班。”
葉旭說:“喜歡看電影嗎?”
許安安差點笑出聲,捂住把嚨里的笑憋回去,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淡定,“喜歡啊,怎麼了?”
“想約你一起看場電影,可以嗎?”
許安安把爸的叮囑忘得一干二凈,毫不猶豫道:“可以啊。”
許安安回答完,聽到葉旭笑了聲,覺得自己太不矜持了,補充道:“我剛好這周末想去看電影,正愁沒人跟我一起去呢,你就問我了。”
葉旭語氣多了抹曖昧,“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
這話許安安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覺得自己要矜持。
趴在床上,打了個滾。
葉旭問道:“你想看的是什麼電影,我來訂票。”
什麼電影?
哪知道最近有哪些電影上映。
剛剛不過就是故意那麼說,顯得他們倆很有緣分。
哪里有那麼多的心有靈犀,不過是的刻意為之。
趕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搜索最近有哪些上映的電影,上應付著他,“什麼名字來著,我想想,突然想不起來了。”
葉旭在那邊聽到鍵盤敲字的聲音,猜到是在現查電影的名字,悶笑著說:“你慢慢想,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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