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后面要怎麼辦，其實這對于大伯來說，已經是邁了很大一步了。”小姑娘說，“剛他上樓，我還以為他要拿東西打死我們。”

“……”

“德國骨科，你不知道嗎？”煞有介事地說，“哥哥和妹妹被發現了，然后被爸爸打斷了，最后哥哥還是去德國治好的。”

“所以就有了德國骨科這個名詞，你知道吧，專門用來形容兄妹的。”

陳賜瞧了一會兒，關注點似乎不太對。

“他們是怎麼被發現的？”

“就是在床上……”說到這里，卡了一下，這才轉過頭，含糊道，“你不要管這個，反……反正被發現了。”

陳賜：“床上被發現的？”

“……”

耳垂通紅，手去推他：“你好煩——”

結果甩開他，沒往前走兩步，又被人噙笑拉住手腕。

這人還在笑，對自己的惡劣行徑渾然不覺似的：“往哪兒跑？”

氣鼓鼓地不說話，手指放進荷包里，到個什麼。

“誒？”

陳賜：“什麼？”

“護手霜。”說。

說到這個，又忍不住科普：“這個護手霜和別的不一樣，它抹開之后會發熱，然后就能營造出一種和男朋友牽手的覺……”

話音剛落，手上的東西被人走，陳賜說：“以后別用了。”

面前攤開他的手掌，骨節分明，修長而白皙。

他說：“男朋友牽你。”

的眼睛好像被電了一下。

宋嘉茉抿著，不自然地偏開眼睛，角好像被人拉起，找不到辦法落下。

盡管如此，還是忍不住回道：“就、就這啊？”

“嗯？”

“你就，沒點表示？”

“什麼表示？”他說，“我初吻都給你了，還不算表示？”

宋嘉茉駭然抬眼，被他這一刻坦的不要臉，給震懾住了。

前面有人頻頻回頭。

眼皮被他得發燙，忙推著他躲進那條沒什麼人走的小巷，將人惡狠狠抵在墻上，用眼神威懾。

若要仔細去看，這眼神復雜，眸瀲滟，帶著恥辱、不甘、示威，和……一嗔。

“干什麼，”陳賜扶著的腰，“你這樣我會想親你。”

垂眼，咕咕噥噥地說：“……我還沒答應。”

“行，那公主殿下考慮一下做我朋友的事。”

沒過兩秒，他長臂輕輕一，將兩人調換了個反向，把給摁在了墻上。

“考慮好沒，公主？”

偏過頭：“這才多久！”

“行，那我過兩分鐘再來問。”

“……”

“等很久了，”他把的下掰過來，啞聲說，“很久很久了。”

還沒來得及做點兒反應，這人稍一低頭，又銜住了的。

他鼻息略顯急促，舌尖帶著一點薄荷葉的味道，強迫仰起頭來，吻得又深又重。

完全被親懵了，齒關很輕易就被他打開，邊溢出幾聲嗚咽，被他當做回應，全吞進自己的齒間。

他勾住溫的舌頭，輕緩地打了個圈。

直到陳賜短暫地放開，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陳賜瞇眼，看著邊的水漬。

這才想起捂住，宋嘉茉憤道：“我還沒答應呢！”

“知道了，”他挪開的手指，又著親了一下，“我先支一個。”

“……兩個了。”

他笑著，溫熱呼吸又了下來：“三個？”

“……”

你在我上做數學題呢？

宋嘉茉推開他往前走，又被人不要臉地跟了上來。

這條小巷走到盡頭，咳嗽兩聲，勉強道：“我勉為其難地，同意一下。”

他偏頭，眼里噙著笑。

“我的榮幸。”

拐角，人擁里，陳賜牽住的手，長指尋到隙緩緩抵，和十指相扣。

沒過多久，聽到他說：“會對你好的。”

我會拿到所有最好的，然后都給你。

*

晚上回家之后，跟剛談的小孩兒似的，拿出手機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對話框調置頂。

然后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里閃過無數畫面，角弧度不斷往上。

調完之后，突然想看點什麼，打開他的朋友圈，發現他的背景換了。

換了一張的照片。

宋嘉茉截了個圖，給他發過去。

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自覺道：【怎麼？】

【朋友圈背景換朋友，不是常識？】

不知道從哪學的，不過友本人很用。

說：【那我要不也換一個？】

一分鐘后，背景被惡作劇地換一張葉凜的照片。

陳賜的消息來得很快，是個簡單的問號。

抵在枕頭里，聯想到他此刻的表，笑得蘋果都酸了。

【點錯了點錯了，】當事井認錯態度良好，【嗯，這下好了。】

把背景換了一張很久前拍的，二人影子牽手的照片。

很朦朧，無來由地曖昧纏綿。

他說：【你最好慶幸我們現在不是住在一起。】

宋嘉茉高舉手機，打字有點費力，很省事地用聯想輸法，敲出一個字，再看后面的能不能直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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