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群的海鷗停在圍欄上,沈溪興的拉住時臻的袖,“時臻,時臻,快幫我拍照。”
時臻笑得一臉寵溺,他說:“好。”
然后從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相機。
沈溪就這樣雙手搭在圍欄上,三只海鷗停在手邊的圍欄上,揚著角,微微往后面的時臻側了側,看著遠方的滇池水,笑得燦爛極了。
時臻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
直到沈溪的聲音傳來,“時臻,好了嗎?”
他回神,說了一句,“哦,馬上!”
時臻找準時機,按下快門,“咔嚓” 一聲,一張由他親手為拍的照片就誕生了。
看著相機里的畫面,時臻的心跳得有些快。
這是他親自為拍的第一張照片,真好,他想。
沈溪跑過來,湊上前,“快快,我看看,拍得怎麼樣?”
時臻邊將相機遞給,邊說道:“很!”
沈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嗎,我看看。”
接過時臻手里的相機,看了看,確實很不錯。
時臻湊近,輕聲問道:“是不是很,沒騙你吧?”
他忽然的靠近,讓沈溪的心跳了半拍。
時臻上很好聞,像淡淡的青草香。
后退一步,回道:“是……是很好聞。”
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誰知道時臻又上前一步,手環住的腰。“你還怕我,是不是?”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眼里有失落閃過。
沈溪雖沒看到他眼里的失落,但卻聽出來了。
抬頭直視著時臻,說道:“我沒有,我是怕你……怕你……”
實在說不出口,要是時臻本沒有要吻自己的意思,那不是很尷尬。
時臻湊近的耳朵,輕聲問道:“怕什麼?怕我吻你嗎?”
好吧!大型社死現場,真是尷尬得要死。
時臻會不會覺得太自了?
要不抵死不承認自己剛才心里就是這樣想的?
就在沈溪想著如何挽回一點面子的時候,時臻說道:“我是很想很想吻你,但是,我怕你生氣。”
時臻還真的猜對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沈溪絕對是不好意思的。
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估計還真的會生氣。
對于時臻來說,倒是無所謂,對于在國外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他來說,這樣的場合接個吻,再正常不過。
只是,他的小姑娘肯定會害,況且,他才不會給旁人欣賞接吻時的。
時教授占有其實超級強的,只是他怕自己太過表出來,會讓沈溪反,所以他才一直有所保留。
“好了,不是要拍照嗎,快過去,我幫你拍。”
見他心的不再提這個話題,沈溪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說:“想不到你拍照技那麼好,無論是角度的選擇,還是線的明暗,你都把握得很好,和專業的攝影師沒什麼差別。”
時臻有些詫異,他的小姑娘竟然也懂攝影。
他說:“我大學的時候曾經學過一年的攝影,后來因為時間的原因,所以就沒繼續。”
沈溪驚嘆,只學了一年就有這樣的水平,不得不說,時臻真不愧是學霸,不但專業水平一流,就連攝影都可以學得那麼好。
要知道,也是學過一年攝影的人,但是卻拍不出時臻一半的效果。
有時候就在想,有沒有什麼是時臻不會的?
就這樣,一個負責拍,一個當模特,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當然了,大部分時間都是沈溪在玩,時臻則負責拿東西,拍照。
兩人在路邊的小商鋪買了喂海鷗的食,沈溪迫不及待的跑到圍欄邊喂食海鷗。
時臻一臉溫的叮囑注意安全,別被海鷗啄到手。
沈溪哈哈哈笑著說他太夸張,那麼溫順的海鷗,才不會啄人。
時臻笑著刮了刮的鼻頭,說再溫順也會有意外。
沈溪里應著好,手卻沒有收回來。
喂了一會兒海鷗,沈溪說想坐船欣賞一下周圍的景。
時臻問了附近的游客,說要到一個大觀公園的地方乘船。
兩人打車到了大觀公園。
剛進園,沈溪便被眼前的一片花海吸引了。
風萬種的郁金香,的垂海棠,國天香的牡丹花、素有仙境締造者的梨花,一簇簇,一團團,得讓人驚嘆。
真真是天氣常如二三月,花枝不斷四時春啊。
藍天白云,鮮花,一時間,讓人覺得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沈溪邊跑邊朝后的時臻說道:“時臻,這里好,我們先在這里拍照,然后再去坐船,好不好?”
時臻跟在后面,不停的抓拍前面那個如靈般的孩。
用相機把最放松,最歡快的樣子記錄下來,往后余生,夠他們慢慢回味了。
他眼里滿是寵溺,笑著說道:“你喜歡,我們就一直在這里玩,坐船的話,明天也可以的。”
”不不不,現在才三點多,我們玩兩個小時,一會兒就去坐船,明天還要去其他地方啊,我怕時間不夠用。”
時臻笑笑,“沒事,時間很充裕。”
“不行,不行,我要去的地方還有很多。”
“好,都聽你的。” 他說。
沈溪在一片垂海棠前停下,轉頭對后的時臻說:“時臻,要不我們一起拍?”
時臻一聽,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
其實,來云南之前,他一直幻想著和沈溪能夠拍很多很多的合照,只是他一直不確定沈溪對他的覺,所以不敢提出來。
即使剛才兩人已經接過吻了,他也不敢提出一起拍照的要求,因為他知道,三次接吻都是自己主的,沈溪只是被迫承而已。
現在提出一起合照,他心里又驚又喜歡。
他收起相機,上前幾步,靠近沈溪。
見明明很張,還強裝鎮定的樣子,時臻暗暗覺得好笑,他的小姑娘還是那麼可。
時臻摟住張得雙手不知放哪里的小姑娘,低聲說道:“你來拍。”
實在是時臻太高,即使一米六五的沈溪站在他邊,也只勉強到他的肩膀。
如果他拿手機的話,估計小姑娘會有些吃力。
“嗯。” 的回了一個字。
時臻聽到懷里人的發出如此糯的聲音,眼里閃過一不易覺察的暗芒。
自從知道沈溪并不排斥他的靠近以后,他對的抵抗力就越來越差,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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