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洗漱好下樓的時候,客廳已經坐滿了人。
姨媽一家,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公公婆婆。
沈溪窘得想原地消失。
時臻倒是一臉淡定的和他們打招呼。
看著眾人一臉笑意的樣子,結結的解釋道:“我……我昨晚太激了,所以……所以失眠了。”
看著大家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沈溪更是急得不行。
“真的,我……真的是太激了。”
時臻笑得一臉寵溺,摟著說道:“好了,乖,姨媽和媽媽他們知道的。”
傅婉清笑道:“年輕人嘛,正常,正常,姨媽和你媽媽他們都懂,我們又不會笑話你。”
沈溪瞪了攬著的時臻一眼。
這人非但不幫解釋,還混淆視聽,真是氣死了。
時臻湊近耳邊說道:“寶貝,就算我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沈溪只當他是故意的。
直到晚上洗臉看到脖子上那個顯眼的吻痕,才知道時臻白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一旁的白景說道:“媽,你就別再逗小溪了,害了。”
傅婉清笑著說道:“是是是,知道你護著妹妹。”
沈溪朝自己的哥哥投去一記激的眼神。
“好了,你們兩個坐下吧。
一會兒就吃飯了。”
“吃完飯阿臻和小溪帶著景四逛逛,我們幾個老人就打打麻將。”
“好的,媽媽。”沈溪乖巧的回道。
時臻點了點頭,說了個嗯。
時家老宅占地面積很大,花園,健房,電影院,應有盡有。
只是,天氣實在太冷,吃過午飯,幾位老人上三樓打麻將去了。
白景就提議,三人一起玩牌。
沈溪一聽,忙說道:“可是我不會玩。”
“你不會玩讓阿臻教你,他玩牌玩得很好。”
“是嗎?你竟然會玩牌?”
看不出來,時臻竟然也會玩這些。
時臻了的頭,湊近,一臉深的說道:“寶貝,老公會的東西不止這些,等你慢慢發掘。”
沈溪:“……”
沈溪的臉有些火辣辣的,慌忙坐得離他遠一點。
最抵抗不了時臻這樣輕聲低語。
覺像是羽輕在的口,撓得心尖都抖起來。
的確,目前為止,似乎還沒發現有時臻不會的東西。
時臻說完,問對面的白景,“怎麼不把黎歆來一起吃年夜飯?“
白景一聽,心瞬間就不好了。
“唉,別提了,黎舒不是懷孕了嘛,人在法國,不方便坐飛機。
爸爸就讓一家人去法國陪黎舒過春節。”
“你說黎伯父也真是的,人家小兩口好,好不容易去過個二人世界。
他到好,自己跟過去就算了,還把我家歆歆也過去,你說這什麼事?”
沈溪忍不住想笑,哥哥這語氣,怎麼聽怎麼著一怨氣。
時臻挑了挑眉,“你這是求不滿?舍不得媳婦離開,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跟過去?”
白景像是了天大的委屈,可憐兮兮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跟過去啊,還不是歆歆不讓。”
“撲哧!”
沈溪這下是真的笑出來了。
想不到哥哥竟然那麼怕嫂嫂。
白景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家妹妹,“小溪,你也笑我。”
“沒有,沒有,我沒有笑哥哥,真的。”
沈溪說完,努力憋著笑。
一旁的時臻看著好友說道:“那就是你的問題了,自己的媳婦都搞不定,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白景氣得跳腳,“阿臻,什麼自己的媳婦都搞不定?誰說我搞不懂了,我,我只是不想和一般見識。”
“是嗎?”
“怎麼不是。”
“既然你那麼厲害,那你說說,要是我們家小溪說什麼,你敢不聽嗎?”
白景說完,看了一眼自家妹妹,然后挑釁般看著時臻。
沈溪也好奇,時臻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所以,也一臉好奇的看著時臻。
誰知道時臻卻淡定的說了一句,“當然是什麼都聽溪溪的。
但是,讓我離開單獨過節,我是做不到的,就算生氣,我也要跟過去。”
一旁的沈溪剛好在喝水,聽到他在自家哥哥面前直白的說出這種話,忍不住嗆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你們聊,我去問問有沒有什麼打牌消遣的小零食,讓張媽給我們拿點。”
說完,不等兩個大男人反應過來,人已經跑遠了。
白景:“……”
他朝好友豎了豎大拇指,表示他牛,自己甘拜下風。
白景嚴重懷疑,自己到底是來吃年夜飯,還是來吃狗糧的?
時臻看著沈溪起跑開的背影,勾了勾角。
白景這下是真的確定了,今天不是來吃年夜晚的,是來吃狗糧的。
“阿臻,你已經沒救了。” 白景說道。
“我心甘愿,這輩子除了,我別無所求。”
白景哪里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白景眼里閃過訝異。
作為沈溪的哥哥,他當然希自己的妹妹能夠找到一個疼,寵,視如珍寶的男人。
但是,作為時臻的好友,他又不希他把一份這樣沉重的全部在自己的妹妹上。
他怕他傷,同時也怕妹妹會承不住這樣一份沉重的,畢竟,妹妹還小,以后還要經歷很多事。
白景一臉嚴肅的說道:“阿臻,你的這份過于沉重了,我怕……”
是的,他怕適得其反。
時臻完全理解好友的擔憂,他說:“景,我不會給溪溪太大的力,我不需要回予我同等的,我只要陪在我邊就好。”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當然支持你,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謝謝你,景。”
對于沈溪,他有瞞著,他只希有一天,沈溪知道真相的時候,能夠原諒他,不要離開他。
門外的沈溪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的聽了去,除了,剩下的是滿滿的心疼。
怎麼會離開他呢,這一輩子,除非時臻不要,不然不會離開他的。
抬頭,努力將眼里的淚水憋回去,調整了一下臉上的緒,努力揚了揚角才推門而。
“你們倆在聊什麼呢?”
時臻將摟進懷里,“沒說什麼,和景聊了些公司的事。”
“哦,快看,我給你們拿了很多零食,我嘗了一下,都是很好吃的。”
時臻笑笑,“喜歡吃也不能吃太多,一會兒晚飯又該吃不下了。”
吐吐舌頭,“嗯,知道了,時教授。”
兩個男人看著的樣子,忍不住好笑。
時臻點了點的鼻尖,“調皮!”
外面雖然冷,但是,屋子里有暖氣,暖烘烘的。
沈溪不會打牌,時臻就邊教邊打。
聰明伶俐,很快就學會了,只是剛學會,玩得很不好。
但似乎很興趣,全程笑嘻嘻的。
兩個大男人看玩得高興,笑著對視一眼,眼里盡是寵溺。
晚飯的時候,沈溪都沒從玩牌的樂趣中離,問時臻,明天可不可以再教玩?
時臻笑著在耳邊說道:“那就要看寶貝晚上的表現了。”
沈溪臉一紅,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下,時臻笑得一臉開懷。
幾位長輩見小夫妻這麼好,對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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