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喬溪還在公司忙著調試新的香水品牌,接到張嫂的電話還有點吃驚。
這時候林煙難道不是應該正在想辦法討好老夫人,然后兩家人商量訂婚的事嗎,好端端的給打什麼電話。
喬溪奇怪道:“出什麼事了張嫂,您這麼張的給我打電話。”
“,那位云小姐告訴老夫人您跟爺離婚的事了,老夫人現在大發雷霆,要對爺用家法呢。”
喬溪猛地愣了一下,差點忘記還不知道他們離婚了,林煙上門去肯定會餡的!
張嫂打開了擴音,喬溪手機里傳出一聲聲鞭打的聲音。
張嫂低聲音道:“,您還是回來一趟吧,要不然沒人能勸住老夫人,爺可就慘了。”
“我知道了。”喬溪掛斷了電話,停下了手中的活,把公司的事簡單安排了一下,開車直奔了薄家大院。
張嫂早就長了脖子在門口等了:“,您快勸勸老夫人吧。”
喬溪步履匆匆的往堂走,薄西洲跪在地上,后背已經被鞭子的鮮淋淋。
他雙手撐在地上,額頭和鼻尖已然都沁滿了汗水。
張管家有些不忍心再打下去:“老夫人,爺已經到教訓了,不然就這樣算了吧。”
“他騙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到懲罰,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了,喬溪一直都沒有懷,怪不得一直熱衷于那些香水、服裝,原來是離開了薄家,要自謀生路去了!我真沒想到我親手養大的孫子,竟然有一天會耍謀詭計來對付我!”
薄西洲嗓音有些啞:“不是的,我跟喬溪只是怕您知道后一時接不了,所以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跟您坦白,并不是存心要騙您的。”
薄老夫人在怒火之中本聽不進薄西洲的解釋:“打!狠狠的打!”
薄西洲無話可說,只好認罰。
然而在鞭子落下之前,一道清雅的聲先闖進了耳朵:“……”
喬溪快步而來,站在了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神肅然的看著喬溪:“這不是喬老板,不是都離婚了嗎,還回我這薄家大院做什麼?特地回來看我教訓孫子?”
薄西洲疼的臉發白,微微蹙起眉心看向喬溪,低聲道:“你過來干什麼,沒看到正在發火。”
合起伙來欺騙是他們兩個人的錯,難道要看著薄西洲一個人挨打嗎?
喬溪抱歉道:“我跟西洲的確早就領了離婚證,但真的不是故意欺騙您,沒想到講出來的時機還是這麼不合時宜,還請您不要過分責怪他了。”
薄老夫人氣得冷笑出聲:“我不責怪他,那就要責怪你,他有心欺騙我,你若不配合他,他也一個掌拍不響,要怪的確不能只怪他一個人。”
薄老夫人目灼灼,在等著喬溪跪下來一起認錯。
喬溪倔強的垂下眼,沒有跪下。
欺騙老夫人是有錯,也可以認罰,但不想下跪。
不就要跪下認錯,這樣的家規讓很難相信這是在新世紀。
薄老夫人明白了的意思,冷笑了一聲抬手指著喬溪:“連一起打,既然上門來,就證明知道自己做錯了要罰,就算離婚離開了薄家,這些年我教,培養,也有這個資格罰!打!”
張管家手上還是頓了一下,這鞭子很重,喬溪畢竟是個孩。
薄西洲想要求請:“……”
話沒說完薄老夫人就嚴厲呵斥道:“你閉!”
喬溪平淡的看了張管家一眼,老夫人說的沒錯,既然上門來了,就做好了被罰的準備,的確騙了,就算被罰也無話可說。
“張管家,沒事的,您手吧。”喬溪站在原地,張管家閉了閉眼,嘆氣了一聲把鞭子甩到了喬溪上。
一聲鞭子落上皮的響聲,疼痛順著胳膊上綻開的皮傳來,喬溪抿著沒有出聲。
薄西洲慌忙站起來用一只手護住了喬溪,關切的目看著:“你怎麼樣,痛不痛?”
喬溪緩了一下才接了乍然而來的疼痛。
在現在這種和平年代,大部分人都不會嘗到鞭子的滋味,這些年雖然嚴厲,但頂多就是罰跪,沒有真的過鞭子。
這也是喬溪第一次嘗到家法的味道,比想象中要疼上很多。
喬溪看到薄西洲臉上細的汗水,忽然有些心疼他,怪不得他一個男人也常常承不住,這樣的鞭子落在上真的好痛。
“沒事吧?”薄西洲看了看胳膊上的傷痕,眼里有責怪的味道,喬溪明知道在氣頭上,回來肯定會挨打的,還要在這個時候回來。
張管家握著鞭子道:“爺,麻煩您往旁邊讓一下吧。”
老夫人讓打喬溪,薄西洲一直擋著,會打到薄西洲上。
薄西洲沒有讓開,薄老夫人看著這對患難鴛鴦似的人,冷笑道:“既然他們要當苦命鴛鴦,那就讓我當這個惡人,繼續打,薄西洲不讓開,就連他一起打!”
張管家只能聽從薄老夫人的命令,再次甩起鞭子,薄西洲用后背擋住喬溪,從背后抱住,把護在了前。
鞭子一聲又一聲的落在薄西洲脊背上,喬溪想掙開薄西洲的懷抱,薄西洲卻的抱著。
張管家實在不忍心,停了手,薄西洲再度跪到薄老夫人面前,聲音疼的嘶啞發:“,我已經跟喬溪離婚了,從前是您的孫媳婦,您作為長輩能責罰教訓,但現在跟薄家沒有關系了,您放過。”
薄老夫人冷冷的看著薄西洲:“你的意思是,我現在管不了了,是不是?”
“是。”薄西洲堅定的抬起眼眸來,“現在您管不了,但我是您的孫子,您任何時候都可以管我,如果您不解氣,我愿意繼續接家法。”
薄老夫人頻頻點頭:“真是我養的好孫子。好,有骨氣,有擔當!張管家,既然他主要接懲罰,那就讓他把喬溪那份也挨了!”
“老夫人……”
“手!”
喬溪眼看著薄西洲后背跡斑斑,沒有一塊好皮了,不知道為何心口好似有火在燒:“好了,夠了!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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