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正襟危坐的等著喬溪的獎勵。
他這麼大一個總裁,自己公司的文件都是手下的人寫的,親自上陣給喬溪寫文件,討要一點報酬,一點都不過分。
喬溪抱著手臂走到薄西洲跟前,住薄西洲的臉:“我倒是真的有一個報酬可以給薄總。”
喬溪幽幽道:“薄總不忙的時候,可以來我公司里當模特,拍幾張新品的宣傳照。”
薄西洲眉宇一蹙:“這是獎勵?”
“當然是獎勵,有新服穿,還不算獎勵?薄總穿過的樣品都可以打包帶走,還有這件,”喬溪了薄西洲上這件,“也可以送給薄總。”
喬溪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模特,薄西洲就送上門來了。
薄西洲握著喬溪的腦袋讓的靠近自己:“沒別的獎勵了?”
“沒了。”喬溪明白薄西洲的意思,可就是不想給,就算消過毒了,看見薄西洲上那個牙印還覺得膈應。
喬溪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印子,不留的推開薄西洲的手臂:“小薄,別想七八糟的,好好工作,剛剛洗澡的時候沒有順便把問題解決一下嗎?”
“你……”薄西洲目恨恨的盯著喬溪,他小薄?
喬溪咯咯的笑了幾聲:“快工作吧。”
薄西洲對著電腦,還以為幫干活,能得到點激,沒想到喬溪對把他當手下這件事駕輕就,信手拈來,自然的好像他就應該干這些活一樣。
薄西洲傲的用手指點了點桌面:“一杯式。”
喬溪左右看了看,薄西洲在跟誰說話?
“跟你說話。”薄西洲把手搭在椅子上,“要現磨的,三塊冰。”
喬溪皺起眉頭:“大半夜犯什麼神經病。”
“不然我罷工了。”薄西洲閉上眼準備待機休眠,他累了一天了,又不是必須給喬溪加班的!
連倒杯咖啡都不肯!
喬溪翻著白眼按響了咖啡機,從冰箱里拿出冰塊隨便丟了幾顆進去,還三塊冰,鬼才慣他這些病!
砰的一聲,喬溪把咖啡重重放在薄西洲面前,用手指了一下薄西洲的腦門:“開機!”
“死人。”薄西洲瞪一眼,又盯著電腦屏幕開始修改那份不合格的文件。
薄西洲的辦事效率很快,有些文件他只看個題頭就直接判了不合格,把人罵一頓,讓他們重寫。
不過他自然是等不到這些人寫完再上來,剛開始薄西洲還會從頭改,后來直接不改了,與其在這些基礎上改,還不如他直接重新做一份文件來得快。
喬溪也就剛把文件夾里的工作全部理完,薄西洲就把幾份文件全部制作好了。
筆記本放到喬溪眼前:“檢查看看。對了,還有你們那個香水的推廣計劃,你們部門策劃做的計劃不行,按照他們的計劃,太耗費資金,你那個小公司還是節約點,剛起步的公司沒那麼容易,還是要注意開源節流。我重新做了個計劃,到底用哪個,你自己決定。”
喬溪瀏覽著薄西洲做好的文件,界面簡潔,清晰明了,或許是因為他也在董事長這個位置,明白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想看的數據是什麼,所以制作出來的數據做過篩選,只留下了最重要核心的部分。
“其實作為一個公司的主心骨,你沒有必要把所有的數據做瀏覽,不然累死也工作不完,只看最核心的就好。”薄西洲順便把對這幾組數據的分析給喬溪簡單的說了一下。
喬溪分出一分心神來看薄西洲,他此刻就像個匯報工作的書。
喬溪當然知道只看最核心的就好,但問題就是手下的人不是薄西洲,抓不住核心部分,如果搞錯了,反而更麻煩。
要是的書是薄西洲,那當然會輕松很多。
喬溪不嘆,老話說風水流轉真是不假,從前是薄西洲的書,把所有文件和數據整理好做匯報工作的都是,現在換了薄西洲,覺還真是不同。
薄西洲講完之后才察覺到喬溪怪異的目:“你這什麼眼神。”
“沒什麼,就是覺得薄總還有當書的潛質,工作做的到位,匯報起來也很有邏輯。”
薄西洲冷睨了一眼:“讓我當書,就怕你請不起。”
這倒是,他要是一張口年薪幾千萬,可養不起這麼大個薄總。
薄西洲靜靜凝視著認真工作的喬溪,忽問道:“過幾天就是小年夜,你跟我一起去家嗎。”
喬溪怔了一下,薄家有個習俗,小年夜的時候,晚輩的孩子要親手給長輩掛一盞祈福燈,而長輩也會給晚輩一些買糖過年的零花錢。
每次小年夜的時候,喬溪都會跟薄西洲一起給掛祈福燈,祈求薄老夫人健康長壽,萬事順心。
聽說這種事跟神明祈福的事,開始了就不能中斷,否則對老人不好,這雖然是種迷信的說法,但是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但已經跟薄西洲離婚了,再回薄家為老夫人祈福,不是很奇怪嗎。
薄西洲好像看穿了的心思:“會希你去的。祈福這種事只要開始了就不能中斷,從前你一直給掛祈福燈,今年突然不去了,這在看來,不就是盼斷福斷壽的意思?”
“我沒有這個意思。”喬溪低下頭琢磨了一番,薄西洲的話不是哄騙,薄老夫人很看重這些傳統習俗,擔心老夫人真的會這樣想,要是因為這件事讓薄老夫人心里不舒服,就違背了的本意。
“好,那小年那天,我會準備些禮去拜訪。”如果薄老夫人不想見,自然會讓人把趕走,到時候再走也不遲。
“我到時候來接你。”薄西洲拉起喬溪的手,“那現在事都理完了,去睡覺。”
喬溪淡淡的將手出來:“你去樓上睡。”
薄西洲眼中一愣。
喬溪合上電腦起回屋,薄西洲從后面抱住了喬溪:“要跟我分房睡?”
“不應該嗎?”喬溪轉過頭去,用手指撥開薄西洲的領口,那個印子,竟然還沒消。
薄西洲用手遮了一下:“都氣了一晚上了,還沒消氣,又不是我讓咬的。”
喬溪冷著臉不說話。
薄西洲把裳的扣子解開,出一片皮來:“要不你也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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