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彌有點意外,忍不住小聲嘀咕:“沒想到你也會這麼……”
說到后半截時一時想不到切的形容,于是聲音低了下去。
“什麼?”他饒有興致地問,“這麼想當然?想法這麼片面?”
笑嘻嘻地著他沒說話,沒有直接點頭,可也沒有否認,卻從他的話里得到啟發,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道:“只是覺得很神奇,原來你也會有這麼沖、考慮得這麼不周全的時候。”
話音剛落,側傳來無奈的低笑,他似乎嘆息了一聲,“我沒你想得那麼完,尤其是……”
“尤其是什麼?”
他輕輕.挲的腕骨,“尤其是當遇上與你有關的事。”
手腕細膩的意攀上心尖,姜嘉彌一怔,雖然努力想要抿住角,但笑意依舊不控制地從眉梢眼角流。
轉而抱著他手臂搖晃,努力踮腳靠近他耳畔,壞心地道:“你說,你這算不算令智昏?”
周敘深腳步有了難以察覺的停頓,片刻后微微側過頭,在昏暗夜里盯著笑了笑。
“這就算令智昏了?”
“不算嗎?”
他抬手搭在后腰,將攬自己懷中,指尖在腰最細慢條斯理地點了點。
“如果你好奇,我倒是很樂意告訴你我眼中的標準。”
……
半小時后,他們回到白水灣,姜嘉彌深刻地驗到了周敘深口中所謂的‘令智昏’。但覺得,要昏的可能不是他,而是自己。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昏了頭以為事翻篇了的也只有自己。
周敘深很清楚地記得他們還有什麼賬沒算,甚至開始翻起舊帳——有些舊賬甚至都不記得了,只能試圖蒙混過關,胡地順著他的話點頭。
校慶那天見的喜歡的男同學、晚會節目之后找要微信的陌生男生,再加上今天換心愿卡給送詩的同事盧岸……
明明他們哪樣都比不上他,他卻一直記在心里。非要深究的話,可能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更年輕一點?
但這話不敢說,因為明早還想起床上班。
“小彌很讓人喜歡,是不是?”
他吻耳背,又將的雙手溫地反剪在后,額角與頸側的青筋無聲凸顯,修長結實的手臂與纖細的肢線條形鮮明對比。
像要困住、釘死藤蔓的一棵樹。
姜嘉彌被籠罩在樹蔭搖晃的影里,這下撒耍賴都不管用了,只能甕聲甕氣地裝可憐求饒。然而小把戲都被他看了,一開始的裝可憐就變了真可憐。
哭得鼻尖泛紅的時候,總結出了一個道理。
男人吃起醋來真可怕。
但是事后要哄好也很容易。
只需要綿綿地鉆進他懷里,用酸的四肢拉在他上,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當然,他也不舍得真的用力推開。
然后再趁此機會撒,甚至得寸進尺,將手進他上下擺,讓他用溫熱結實的腹.給自己暖手。
“讓你喜歡就行了。”
姜嘉彌困倦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頸窩。
被逗笑的男人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這嘆氣聲就落在耳畔,好像故意要讓聽見、讓知道自己有多難纏似的。
“那你已經非常功了。”周敘深親了親的額頭。
“晚安。”
第69章 . 眼的戒指 我小叔手上那個戒指跟這個……
第二天姜嘉彌沒圍那些充當裝飾品的圍巾, 而是老老實實地穿了高領。這樣哪怕進辦公室后了外套,也能擋住脖頸上的吻.痕。
還好現在是冬天。大概也正因為這樣,周敘深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走進公司一樓時跟以往的時間差不多, 姜嘉彌打卡后坐電梯上樓,沒留意后打量自己的目。
今天沒昨天忙, 于是中午跟周臨約著一起在公司餐廳吃了頓飯。
考慮到周臨很快也會知道自己跟周敘深的事,姜嘉彌一開始還有點心虛和不自在,但這些顧慮畢竟還沒有真正發生,所以也就漸漸調整好了心。
只不過了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的。
吃飯時, 周臨有點難以置信地盯著的戒指, 問對方是誰。
“怎麼從沒聽你提起過?是我認識的人嗎?”
干地笑了笑,賣了個關子, “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這麼神……”周臨擔憂地蹙了蹙眉,言又止。
“怎麼了?”
他又搖頭, “沒什麼。”
姜嘉彌卻約猜到了一些。大概是之前和陳嬗的爭論與不愉快讓他有了顧忌,怕說多了讓也生氣。
“你放心吧。”清了清嗓子, “肯定是一個你能信得過的人。”
也可能是不敢信不過。
這麼篤定?周臨一臉茫然, “我認識?”
“……也可以這麼說。”
實際上不止‘認識’這麼簡單而已。
“好吧。”周臨點點頭,“那你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不然也太不夠意思了。”
“等真的知道了, 估計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姜嘉彌含混不清地小聲嘀咕。
“什麼?”
“沒什麼。”若無其事地笑笑, “吃飯吧。”
一頓飯吃完, 姜嘉彌上樓回到部門里時, 有人好奇地問和周臨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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