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炎絕頂不是每個守者都平等嗎?我聽說以前位面穿梭者大人在的時候,就連他也是自己去殺魔守護守地的啊。」
「我不明白,讓他們在華炎絕頂自由發揮不好嗎?非得在我跟前侍候,當牛做馬,才好?這不是耽誤他們嘛。」
他嘟著,兩手一攤,表示對這個事很不能理解。
幹啥呀,非得被當條狗似的,被人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他看著那些人結他的臉,就覺得頭皮發麻,從小就不習慣。
「所以說,我那些兄弟,他們也都是被這麼背叛的,就這麼把命丟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只是想要給那些本沒自由的人一點兒自由,讓他們在華炎絕頂能發揮得更好,就要殺他們?
好可怕的想法啊,這現在,他邊還有好人嗎?
「還沒有查到,但人已經抓到了,很快就能夠問出消息來了。」安玖月道。
但估計,這與這次的議事沒有多大的關係,最多,就起到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讓那些人覺得,事可以嫁禍給戰雲營地的人。
畢竟以前議事,都發現過這些大大小小的問題,這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與寂雲都已經回來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裡翻船了,而他們昨晚就下了毒,對人下了殺手,想要不手都不行了。
「我可以見見他們嗎,我想問問他們究竟為……」
「問什麼問。」
安玖月完全不給年輕領主說話的機會。
「宋河,將玉簡給他,送他上去議事廳,既然活著,就得去參加,一個都不準。」
「是,大人。」
宋河應聲,就帶著年輕領主去往頂樓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安玖月才抬手,了幾下自己的臉。
「又是一樁麻煩事!」
「主人,這事又不關咱們的事,十有八九是他們位面部的問題,我們不用手啊。」微納在空間裡頭問。
「你不懂。」
安玖月撇。
要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且不說想的都只是猜測,就算是真的,人家死了領主的營地,之後總得再提拔領主的吧?
那些背後敢殺人的人,就是覺得人死了,他們就能夠頂得上。
既得利益者,是瘋了才會讓他們上位,到華炎絕頂來興風作浪,那些人,就該被永遠止出華炎絕頂,包括他們的子孫後輩!
將利益關係,與對華炎絕頂將來的影響,都對微納一一說了一遍。
「就為了這事兒啊?」
微納聽了,卻更不以為意了。
「不就三個位面嘛,您把這事兒給幾位公子去辦,他們連尊上大陸都闖過了,把那什麼啟天宗搞得天翻地覆,還能搞不定一個小小的位面?」
「六位公子,剛好兩人一個位面,不到幾月的功夫,完事兒回來。」
他雙手擊掌,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好極了,既能夠歷練幾位公子,又不是耽誤他家主人與男主人回位面中歸……哦不,是修養,制的邪氣。
聽到微納的話,安玖月的雙眼亮了亮。
對啊,怎麼沒想到呢,將事給亦崢他們啊,再不行,就給言諾他們幾個,這不是容易辦的事兒嘛。
「就這麼辦,讓亦崢他們去搞定。」
……
「阿嚏!」
剛殺完一隻魔,從半空中下來的千亦諾,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了,病了?」
閔走過來,狐疑地看著千亦諾。
不可能啊,這麼高修為的人,砍幾刀都不帶有事的,還能重病,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所以,那就是……
「位面穿梭都大人與魔心大祭司大人的兒子,還能被人暗的罵嗎?」
聞言,千亦諾沒好氣地用旁邊放著的清水,將自己手裡的丹給清洗乾淨,一邊清洗一邊拿眼瞪他。
「你烏了,就不能是有人想念我了嗎?」
「你這話……」
閔無語,想念他就打噴嚏了,這話誰信啊?
「我外祖父還天天想我呢,也沒見我天天打噴嚏。」他真誠道。
「那你爹還天天罵你詛咒你呢,你有天天打噴嚏嗎?」千亦諾回,憑啥說他就是有人在後頭罵?
閔:「……」
居然被堵得無話可說。
不過道理還真是那麼個道理,也不是說有人罵他,就一定會打噴嚏的。
「那你是真的病了?」他關切地看著千亦諾,問。
「我沒病!」
千亦諾再次替自己證明。
再讓閔大哥嚷嚷下去,他這沒病也要變得有病了,有這麼詛咒人的嗎?
「也不知道艷天域那邊怎麼樣了,這次回來之後,我爹娘他們就要回位面中去了,以後想要見面,就得回去見了。」
想到爹娘,他就有些不舍,再過些日子,他們就要回去了,而他,還在守地忙著呢。
最近戰雲營地的守者調走的有些多,好幾個空的地方,都有他們兄弟幾個頂上了,所以一直不得空去外頭轉轉了。
「不過還好,路近的,一來一回也不用花多長的時間。」
唯一欣的是他們所在的位面地兒比較小,爹娘打算居的連境山脈,又離五行域比較近,用靈舟的話,一個來回沒幾天。
……
艷天域。
各位領主從洪荒樓出來,就聽說了發生命案,好些個領主被殺的消息,嚇得他們趕回自己的臨時營地,去問況了。
不過,也有不關心這些,只滿心怨憤的領主。
因為他們這一次沒有得到玉簡,這等於是將他們的臉往地上踩啊。
他們倒是想要發作,問問戰雲營地究竟想要幹什麼,可偏偏位面穿梭者大人就在臺上,本就容不得他們放肆。
最後,只能夠夾著尾,當做不在意的樣子,跟大家一起出來了。
「把你的玉簡給我。」
一位領主朝著曾經一直跟在他屁後頭,拿他當主子的領主出了手。
他在位面穿梭者那邊得不到玉簡,還不能從他的跟班手上得嗎?這可是他的跟班,什麼都聽他的,所以這玉簡,自然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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