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釣。”
沈棠溪抵不過他們的星星眼,扶額嘆息:“老板娘,麻煩你做菜慢點,我們先去釣魚,大概一個小時后回來。”
不管釣不釣得到,一個小時必定回到這。
“好嘞。”
中年人咧開笑了笑,“我們這里都有漁餌料,你們直接拿過去就好,都是免費用的,不收錢。”
“謝謝。”
“祝你們多上貨。”
…… 五分鐘后,幾人排排坐,就連沈棠溪都坐下來了,和若若坐在一起,其他三個男人都分散坐著,拿著釣竿,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而宮肅和霍韶霆偶爾還互相對視一眼,目之中藏著針鋒相對。
明顯是誰也不想讓著誰。
沈棠溪在心里吐槽:“又來了。”
“媽咪,你在說什麼?”若若好奇地看向。
沈棠溪說:“沒什麼,就是這魚竿你要拿穩點,說話不能太大聲,否則魚兒不會過來,要是魚鉤的小蟲子被吃了,記得和媽咪說,媽咪給你掛。”
“好!”若若一臉嚴肅地點頭。
接著就盯著魚竿。
沈棠溪用的餌料是蚯蚓,這玩意很丑,但據說是魚兒最喜歡的東西,其實也不敢怎麼,但為了若若,戴著手套也是敢拼的。
“媽咪,待會我們比比誰釣的魚多,好不好?” “好。”
幾乎眨眼間,若若就上魚了,沈棠溪幫忙將魚兒弄上來,差不多有半斤左右。
若若激地出聲:“媽咪,我上魚了!” “爹地、親爹地,你們有沒有上魚?”若若轉頭看向三個男人,滿臉真誠地問出聲:“太姥爺,你有沒有上魚啊,若若上魚了。”
“而且很大喲!” 三個男人滿臉菜,要笑不笑的樣子,異口同聲地說:“還沒有,若若真厲害,若若繼續加油!” “好!”若若立即點頭。
接下來三個男人更是牟足勁釣魚,但是可能是太急切的緣故,就是沒有魚兒上鉤,看起來慘兮兮的。
到最后,聶老爺子最先上魚,其次是沈棠溪。
而這個時候,若若已經上了第三條。
一條比一條大,第四條的時候,是一個小魚,若若還說要帶回去養起來,沈棠溪沒有拒絕,答應了句。
一個小時后,聶老爺子釣了三條,霍韶霆和宮肅則是兩條。
沈棠溪一條。
主要幫若若收魚去了,若若最后留了一條小魚準備帶回去養,又留了兩條最大的拿回去做菜,其余的基本都放了。
老板娘看他們收獲富,夸贊說:“你們這釣得真不錯啊,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野生的,不是吃飼料的魚,土腥味沒那麼重,做出來的魚湯可甜了。”
“老板娘說得這麼好,我們待會可要好好吃吃。”
沈棠溪勾笑了笑。
老板娘笑瞇瞇地說:“覺得好吃的話以后記得常來,我們這邊的飯菜用的都是自己地里頭種出來的菜,格外的新鮮,還沒有打過藥。”
“好。”
剛落座,飯菜一一擺上來。
沈棠溪先給聶老爺子盛滿一碗粥,是松茸粥,吃起來很甜潤:“外公,你多吃點菜。”
聶老爺子喝了口,認真地說:“你別管我,自己多吃點就好。”
老人家喝粥好消化點。
“外公,你試試這道菜,味道很好。”
霍韶霆跟著獻殷勤,不甘落后地說:“這道鴨也不腥,用的料也不多。”
“這個炒青菜也很好,老爺子,你多吃點這些淡口味的,太油膩的不好消化,而且鴨吃多了容易上火,你不能多吃。”
這話明顯是沖著霍韶霆去的。
霍韶霆深深地吸了口氣,沒有和宮肅去計較。
聶老爺子笑著說:“你們也吃,我足夠了,再多吃點就吃不下了。”
沈棠溪朝幾人這邊掃了眼,沒說話。
專心致志地用面前的食,味道的確不錯,尤其是野生的魚,鮮甜無比。
一小時后,沈棠溪上車回住。
臨走時,老板娘還將剩下的魚送到他們的車
后備箱,舍不得地說:“沈小姐,你一定要再來啊,我們隨時恭候。”
“好。”
沈棠溪沒有拒絕,這家味道確實很好。
上車之后,沈棠溪直接走了,而霍韶霆則是站在原地,等人走了才和老板娘談。
“留個聯系方式。”
老板娘一愣,接著將自己的名片遞過來,然后笑瞇瞇地說:“先生如果想訂餐可以提前說,我們這邊會提前準備好,保證食材新鮮。”
霍韶霆語氣冷淡的點頭:“好。”
“要是不滿意,你可直接說,我們肯定會加以改正。”
霍韶霆頷首,轉頭上車,揚長而去。
老板娘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喃喃說:“看起來應該不是本地人,但不缺錢的主,要是經常來我們這就好了。”
“想什麼呢,人家這種大人都是嘗嘗鮮,怎麼可能會常來這種小地方?你沒看到他們上穿的什麼戴的什麼,就那塊手表,我們基本上一輩子都掙不到。”
老板娘看向自己的老公,翻了個白眼說:“我只是希這樣,又不代表一定會。”
“行行行,我不說你了還不行嗎?” 老板娘冷哼說:“指不定我們就走大運呢,你懂什麼?” 見男人回廚房去切菜了,老板娘這才默默地閉,但心里還是不太爽快,這些臭男人,怎麼老是喜歡掃興。
…… 回到租的房子,沈棠溪就給若若洗澡,讓先睡一會覺,晚上繼續去小吃街吃吃喝喝。
聶老爺子也是。
其他兩個男人則是坐在一樓花園的木椅子里,看到沈棠溪下樓,立即站起:“他們休息了?” “嗯。”
沈棠溪不由自主地點了下頭。
“你們不去休息?”看向兩人,眼神有些古怪。
宮肅漫不經心地說:“我有些話想和你說,就是不知道霍總為什麼不去休息,可能是怕你出去不帶他吧。”
霍韶霆冷冷地剜了眼宮肅:“說完了?” “嗯。”
宮肅瞇起眼,“難道霍總覺得我說的不對?” “很對。”
霍韶霆諷刺地勾,盯著宮肅,“到哪宮總未免太異想天開,總喜歡將自己的思想加注在別人上。”
沈棠溪掃過兩人,干脆上樓去了。
隨便兩人怎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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