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手裏拿著王印,靜靜地聽他的父親說完那段話。
待對方說完之後,拓跋軒才朝著對方的方向象征地彎了彎腰,緩緩的道:“多謝父親,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
說完這些,拓跋軒再也沒有看他父親一眼,而是轉頭看向其他所有人。
他的視線一掃過去,那些人全都一個激靈,非常快地反應了過來:“參見王上。”
從現在開始,拓跋軒就是他們的新王,他們所有人的命運全都掌握在拓跋軒的手上。
拓跋軒等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說:“起來吧。”
等這些人都起來之後,拓跋軒才繼續說:“從這一瞬間開始,我希你們都能腦子清醒,知道誰才是你們的王,你們應該效忠的是誰,咱們也算是舊相識,我不想跟大家產生什麽誤會,以至於造一些不必要的傷害。”
這本就是赤的威脅,但是眾人沒有辦法,隻能聽從。
“來人,”拓跋軒朗聲說,“將我的父兄押地牢,待此間事了之後,我再慢慢跟他們清算亡國之罪。”
此話一出,正在抱著大兒子哀傷的人震驚地看著拓跋軒:“你說什麽,地牢?你要把我和你的兄長關進地牢?”
“拓跋軒,我剛剛傳位於你,你就做出如此喪盡天良忤逆不孝的事,你就不怕別人你脊梁骨嗎?”
拓跋軒冷笑一聲,一字一句的道:“父親,我哪裏有什麽脊梁骨?我渾的骨頭,都在過去的那些年裏被踩斷了。”
“還有,地牢其實沒有那麽可怕的,你難道忘記了嗎?我曾經可是在地牢足足待了一個月的。”
就因為,他不小心在倒酒的時候手抖將酒灑在了兄長的袖口,就被他們父子殘忍地扔進了地牢,不顧他的哀求,生生地讓他在地牢待足了一個月。
他們的地牢,森,不見半點。那裏的老鼠膽子很大,就算在白日裏也會出來活,囂張地從你的腳麵上跑過。當然,在夜晚你睡著了之後,老鼠會更大膽地爬上你的,啃咬你的腳趾。
他曾經想著,父兄定然是不知道這地牢是這樣的,所以才這麽狠心將他扔在這裏。可如今看父親這個表,他其實是知道地牢是個什麽東西的。
想到這一點,拓跋軒的神就越發冰冷了。
他的父兄,可真的是從未將他當人。
他深吸一口氣,低聲對他的父親說:“父親,我會讓人好好地關照你的,你不要害怕。”
他的父親抖,抬手指著他:“你、你這個討債鬼,你不得好死!”
他這個二兒子,簡直就是來討債的,他們一家人全都要死在這個王八蛋的手裏。
拓跋軒朗聲笑了起來,一字一句的道:“父親還真的說對了,我就是來討債的。你們欠我的,都要一點一點的還給我。”
他厲聲喊道:"來人,拖下去。"
對方還想再說,但是卻被人捂著暴地拖了出去。
這個大殿,再也不屬於他。他曾經站在這個大殿的最高,如今隻能像條狗一樣被拖走,再也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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