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等著也沒用,兩人便先去了含芳宮。
恪人昨日便知曉他們要過來的消息,一早便等著了,沒想到耽擱了這麽久。
“怎麽這個時候才來?”恪人問,“路上有事耽擱了?”
顧行舟不想將這件事告訴母妃,便隨意編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恪人並未生疑,笑著讓他們坐下。
“還沒用午膳吧,我去讓人將午膳端上來。”
程玉笑盈盈道:“自然沒有,我和王爺來這裏不僅是看母妃,還是來蹭飯的。”
恪人頓時高興道:“好好好,那你今日可要多吃些。”
三人落座,午膳也端了上來。
顧行舟一直在給程玉夾菜,照顧得又周到。
程玉看了眼恪人,不好意思地小聲說:“王爺,我自己可以吃。”
顧行舟毫不以為意:“本王伺候慣了,快吃。”
他在王府的時候便喜歡喂吃東西,現在出門了也改不掉這個習慣了,非得先將喂飽才行。
程玉訥訥道:“母妃看著呢。”
“看就看吧,讓所有人都看看咱們多恩。”
程玉:“……”
沒見過這麽有病的人!
幸好恪人全程都沒說什麽,隻是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快要吃完時,沉霄回來了。
顧行舟道:“母妃,阿玉,我去去就回。”
恪人蹙眉問:“怎麽了?有什麽事不能在這裏說?”
程玉幫忙掩護道:“許是軍營的事,母妃,咱們繼續吃吧,不用管他。”
顧行舟很快便神如常地回來了。
防止恪人再問,程玉將幾封信到了手裏。
“昨日頌寧回信了,”程玉笑盈盈道,“說這些信您可以隨便看,所以今日我便全帶過來了。”
恪人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當即便拆開一封看了起來。
程玉收斂笑容,抬頭向顧行舟,有些擔憂。
顧行舟安地看一眼,低聲道:“小事,不必在意。”
見他這樣說,程玉放下一半的心。
看完了信,恪人依依不舍地還給程玉。
程玉卻沒接。
“母妃留著吧,若是想念頌寧了,便多看幾遍。”
恪人驚喜道:“真的給我?”
“真的,我想母妃您更需要這幾封信。”
“玉可真好。”
恪人立刻吩咐道:“劉嬤嬤,去將我最喜歡的那套翡翠頭麵拿過來,送給玉。”
程玉訝然道:“母妃,這是您的心之,我怎麽好要過來,而且翡翠如此雍容華貴,更襯您這個年紀。”
“我說了給你便給你,”恪人笑道,“你收著便好。”
再拒絕便不像話了,程玉隻好收下。
看了顧行舟一眼,正琢磨著要不要提議離開,恪人饒有興致道:“昨日含芳宮裏的綠梅開了,玉想不想去賞花?”
程玉便想起曲江別院裏的綠梅來,那時無緣得見,沒想到今日倒是可以一睹為快了。
不過楚王的事更重要,遲疑地看了眼顧行舟,他微微頷首。
程玉便道:“自然是想的,我還沒見過綠梅呢,一定像母妃的翡翠頭麵一樣令人驚豔。”
婆媳倆互相攙扶著往院子裏走去。
含芳宮的東北角種著十餘棵綠梅,花瓣上覆蓋著一層未化的雪。
遠遠去,像一片輕的霧,泛著淺淺的玉青。
“真的好。”程玉目癡迷之。
顧行舟道:“你若是喜歡,本王在王府裏也種幾棵綠梅。”
程玉笑盈盈道:“好。”
賞過花,程玉問:“母妃有午歇的習慣嗎,不如我和王爺先回去吧。”
“不著急,”恪人道,“我在宮裏待著也沒事做,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再陪我說說話吧。”
又陪著恪人待了半個時辰,程玉這才跟著顧行舟離開。
坐上回府的馬車,程玉立刻問道:“王爺,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顧行舟頷首道,“楚王喬裝改扮,去了趟含涼殿。”
“去做什麽了?”
顧行舟搖了搖頭:“暫且不知。”
“擅自進含涼殿不妥當,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本王親自去看看。”
程玉頓時抓住他的手,著急道:“萬一是楚王特意引你過去呢,如果有詐怎麽辦,豈不是落他的圈套了。”
顧行舟問:“難道本王就這樣放任他大搖大擺地闖宮,什麽都不做?”
程玉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法子。
咬了下,輕聲道:“還是過幾日再去吧,等楚王放鬆警惕。”
顧行舟“嗯”了一聲:“聽阿玉的。”
回到王府,程玉沒睡好午覺,顧行舟一直黏著親來親去。
“王爺!”抓住他的手,“我要睡了!”
顧行舟舊事重提:“聲行舟就讓你睡。”
不知哪來的勇氣,程玉揚聲道:“行舟行舟行舟!”
顧行舟愣了愣,笑道:“終於出來了?”
程玉繃著臉問:“能讓我睡覺了吧?”
顧行舟挑刺:“不夠甜,像喊陌生人似的,換個語氣?”
程玉不想理他了,背對著他閉上眼睛。
“阿玉,本王真的想聽,”顧行舟又開始作怪,“再多幾聲。”
又睜著眼睛消磨了半個時辰,程玉徹底睡不著了。
惱怒道:“今晚你去書房睡!”
“不去,本王就要黏著你,”顧行舟笑得很得意,“除非你也跟著本王去書房睡。”
說著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話:“在書房睡太委屈你了,還是算了。”
程玉不理會他的自說自話,看話本子去了。
因著晌午沒睡的緣故,程玉傍晚便困了,強撐著用了晚膳,梳洗之後便躺到了床上。
顧行舟地跟了過來,程玉警惕道:“你不許再搗了!”
“不搗,”顧行舟鼻子,“既然阿玉困了,那便睡吧。”
程玉總覺得他怪怪的,正想深思,顧行舟拍著的背哄睡覺。
一下又一下,節奏規律,屬於他的氣息也足夠安心,程玉漸漸沉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醒了,想讓顧行舟給倒杯茶,手一,旁邊的被褥卻是涼的。
程玉悚然一驚,立刻坐起,小聲喚道:“王爺?”
在次間守夜的青荷披著裳走了過來,睡眼惺忪地問:“王妃,怎麽了?”
程玉定了定神,問:“王爺呢?”
青荷嚇醒了:“王爺不見了?奴婢這就派人……”
“不用,”程玉鎮定道,“我忽然想起沉侍衛喊他有事,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去給我倒杯茶吧。”
青荷點了燈,奉上熱茶。
程玉深深地歎了口氣。
非得今晚去嗎,這讓怎麽睡得著。
向黑漆漆的窗外,默默地想,一定要平安。
占星師穿越,手握一塊神奇力量的玄石,揹負禍國妖孽的罪名。爲了躲避追殺與腹黑王爺做了個交易,誰知各種麻煩惹上身!她整小人、鬥國師、破詛咒、叱吒風雲。原以爲只是一段各取所求的交易,卻沒想到竟是一場驚天泣地的盛世絕寵。“妖妃嗎?那也是本王一個人的,誰敢覬覦,本王定讓他生不如死!”
李弱水穿书了,系统要她攻略那个温柔贴心、笑如春风的男配路之遥。她做好了准备正要开始演戏时,猝不及防被这位温柔男配用剑指着。李弱水:?他慢慢凑近,唇角带笑、语气兴奋:你是如何知晓我名字的?看着他袍角的血,她觉得有必要再评估一下温柔的定义。*攻略的第一天,李弱水在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二天,发现他其实是个疯批,继续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三天,发现他是个身体敏[gǎn]的疯批,好像活下去也不难。……攻略不知道多少天,她被抓了,原以为还要靠自己,却看到他踏过血色伫立身前,兴奋到颤唞的手抚上她的侧脸。“他们都死了,再没有人能伤你了。”*路之遥的母亲一生以爱为食,如疯似癫,原以为自己与她不同,后来才发现他错了。爱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无法忍受过去的无味。他止不住自己的贪念,只好俯身祈求。“我爱你,你可以再多爱我一点吗?”
突然有一天,整個宗門都重生了! 除了我! 這是怎樣一種感受? 朱茯是無極宗小師妹。不過這個宗門加上宗主凌君千也不過只有區區八人。這也就罷了,可人家修仙界其他宗門世家總有一樣本事可以立身。或丹藥符篆,或煉器禦獸…… 只有無極宗不太一樣…… 它以光棍聞名! 無極宗上下師尊弟子共八人,各個光棍! 作為最小的那條光棍,從下魔淵爬出來的朱茯是一頭徹頭徹尾的野獸。她不識禮義廉恥,不知何為正魔,不懂人情世故。但在師門的照顧教養下,朱茯一日日成長,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所謂的混血雜種! 但在師門照看下一日日成長的朱茯卻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師尊和師兄師姐們從噩夢中驚醒,臉色大變,看見她就抱頭痛哭! 原來他們都重生了! (還是無cp仙俠文噢,請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