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白大步上前扶住姜眠眠,嗓音溫:“小心一點別摔著了。”
姜眠眠抱住了司祁白的腰,眼眶微紅。
以棠和馮念一看到這一幕,都紛紛有眼力勁的道:“眠眠,我先去送念一回家了。”
說罷,也不等姜眠眠回不回應,就走了。
司祁白低頭,看著把頭埋在懷里的姜眠眠,嗓音溫問:“怎麼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沒有。”姜眠眠悶聲回答。
司祁白:“那是親子鑒定結果不符合你的預期?”
“不是,親子鑒定結果顯示我和左寧確實是親母。”
司祁白捧起了姜眠眠的臉,漆黑的眸子里滿是疼:“既然不是,那就不要不開心好嗎?我和媽都不希你因為這件事困擾。”
這明明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可姜眠眠就是覺得委屈。
明明才是左寧的親生兒,卻被陸予禾搶占了份,尤其是左寧還好幾次為了陸予禾對出言不遜。
“大哥,你還記得梁臨川嗎?”
“記得。”對于這個當初追尾姜眠眠,有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司祁白自然記得。
“他怎麼了?”
“他現在是陸予禾的未婚夫,曹力說陸予禾之所以會冒充我的份為左寧的兒,是因為梁臨川在背后給出點子。”
姜眠眠說完就將曹力去調查商監控,看到梁臨川把玉佩給陸予禾的事,跟司祁白講了一下。
司祁白蹙了一下眉,似是沒料到陸予禾這件事的背后,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對了,還有一件事,舒以安跟梁臨川好像也有一。”姜眠眠讓司祁白看在火鍋店,以棠拍到的舒以安跟梁臨川舉止曖昧的照片。
因為們坐的位置是斜靠墻角,所以拍的話,只能是舒以安跟梁臨川的側臉。
可即便是這樣,司祁白在看到梁臨川的側臉時,還是皺了一下眉。
這個人,五怎麼跟他有幾分相似?
梁?
梁惠。
司祁白腦子里突然閃現過什麼,他拿出手機給鐘岳打了電話。
“喂總裁。”鐘岳還沒睡,幾乎是秒接的電話。
司祁白嗓音低沉問:“你之前調查的梁惠的孫子,什麼名字?”
鐘岳先是回憶了一下,然后道:“好像梁臨川。”
司祁白的眼里閃過一冷意。
原來竟真的是他。
梁惠的孫子。
“怎麼了總裁?”
“眠眠的份被霸占,可能就是他搞的鬼。”
鐘岳聽到這話,有些震驚:“什麼?陸予禾霸占太太份,背后的控者是梁臨川?”
提起梁惠,姜眠眠想起了前段時間司老太太住院的事。
抓住司祁白的手臂:“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梁臨川是爺爺前友梁惠的孫子?”
“是他。”司祁白沉聲道。
怪不得總覺得梁臨川跟大哥長得像,原來他竟然是梁惠的孫子。
那如果是這樣,是不是也意味著大哥和梁臨川也有緣關系?
司祁白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冷冽,吩咐鐘岳:“你把梁臨川的份詳細履歷電子版,發我手機上一份。”
“好的總裁。”
見男人掛了電話,還是有些想不通的姜眠眠問司祁白:“可如果梁臨川回來是復仇的,那為什麼要讓陸予禾冒充我的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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