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說的都是騙人的嗎,但是怎麼可能……」
「以我對溫平的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藍雲面難看的說著,不信邪的他直接上前用力一拳轟在那石牆上。
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石牆被一拳砸出了一個大坑。
但除此之外並無任何異常況發生,石牆紙后也僅僅只是這座山的石壁而已。
「藍將軍不必氣餒,或許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海族其他將軍所言未必為虛,他們進這山后,未必就是跟藍將軍你見到的形一樣。」
眼見藍雲陷懷疑人生的狀態,張逸風淡聲開口說道。
相比較於藍雲的驚慌失措,張逸風就更顯得沉穩許多。
哪怕他所見與其一樣,但張逸風的閱歷卻能讓他在這種況下保持冷靜。
海族其他人的描述未必是假,他們也沒必要在這種事上作假。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山的空間是分開的。
一旦走山,便會被以某種方式識別,分配到兩個不同的空間中。
而既然這裡是存有仙帝寶之地,那分辨的方法也就顯而易見了。
想到這兒,張逸風的眼中閃過一道,掌中金閃爍間,雷家保存的那把帝庫寶鑰便出現在掌中。
就在寶鑰現世的瞬間,四人面前原本一片乾淨的石壁,陡然開始變得扭曲。
一道厚重的石門緩緩顯在四人的視野中,與先前封住山的石門一模一樣,其上同樣有著一個鑰匙的口。
「這,這是?!」
藍雲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在他的認知中,這山便是帝庫。
畢竟當初溫平在通過重重歷練后,功將山中的寶給帶了出來。
這中有著大量的仙石以及修鍊所用的丹藥,為本就在積攢力量中的海族提供了相當的助力。
正是因此,包括藍雲在的海族,便將這裡確定為了他們世代需要守護的帝庫。
但現在他才知道,這山中竟然還有一道石門。
「看來這位仙帝前輩的保做的很好,就連同樣保管帝庫鑰匙的海族,竟然都不知道還有其他鑰匙的守衛者。」
張逸風見狀也是面帶訝異的說道。
他本以為海族就跟雷家一樣,同樣知曉對方的存在。
但看藍雲這幅模樣,分明是不清楚此事。
當然,也或許是因為海族知道這件事的人,死在了曾經海族與侵者的那場大戰中。
「什麼?北海的帝庫還有其他的守護者?」
藍雲一臉愕然的看著張逸風,隨後就在軒轅離的口中,了解到北海城近些日來發生之事。
當聽說先前那個被滅了滿門的雷傲,竟然就是另一支守護者僅剩的傳承者,藍雲不由沉寂半晌。
「唉,真不知守護這帝庫究竟是福是禍。」
搖了搖頭,藍雲神有些低落的說道。
海族的那場滅頂之災,起始也是為了更好的守護帝庫。
而雷家被滅,更是因為守護者的份被他人知曉,這才釀了這場滅門慘案。
總結起來不難發現,這一切都繞不開眼前這座帝庫。
「只能說造化弄人了。」
「不過我們既然已經至此就沒有後路可言,就一探這帝庫究竟有何,值得耗費海族與雷家之人的命來守護吧。」
張逸風也是點頭沉聲說道,藍雲所言不無道理,海族與雷家禍的起因都是這座帝庫。
邁步來到面前這道石門前,張逸風將手中的寶鑰送口。
伴隨著寶鑰嵌石門,一道七彩輝驟然亮起,石門漸漸打開。
然而當石門打開后,首先映眼簾的卻是一片黑暗。
而後一濃郁的邪氣猛的從門后直衝四人面門,黑暗中一道影如鬼魅般向張逸風衝來。
「嗯?」
張逸風驚疑一聲,從這道影上到了與那些黑鱗怪相同的氣息。
果然,當那影衝出石門后,顯在四人眼前的赫然是一頭更加壯碩的黑鱗怪。
「嗬!」
黑鱗怪口中發出凄厲的嘶吼聲,徑直朝著張逸風撲來,就要一口咬在他的上。
「這怪竟會出現在帝庫,果然外面的那些黑鱗怪與這帝庫有著不開的關係。」
張逸風冷然一聲,旋即指尖一道無形劍氣飛出,頃刻間便將撲來的黑鱗怪當場絞殺。
崩的劍氣直接將黑鱗怪撕了無數塊碎,連再生的可能都沒有。
著地上的碎塊,張逸風的面漸漸沉了下來。
他現在甚至在懷疑,這帝庫或許只是一個幌子,是有心人故意騙其他人前來送死。
但最關鍵的是,這帝庫若只有這些怪。
那海族與雷家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了。
不過很快張逸風就將這個念頭拋在腦後,不管怎麼說那個真尚且位置的年輕至尊,很久之前就盯上了這帝庫的寶貝。
對方既然多番布置,只為了取得帝庫的寶,此地就不可能有假。
至於針對張逸風的陷阱,這更是不可能之事。
對方本不知道他會來此,再者想要對張逸風設下陷阱,那還需要提前買通陸雙。
別看陸雙現在與張逸風相異常和睦,足可用手足兄弟來形容。
但陸雙的份仍然是九大年輕至尊之一的無雙書生,年輕至尊中絕無人能指使他。
張逸風也是相信,陸雙不可能讓他白跑一趟。
縱然這帝庫或許有所變故,但一定還有他需要的東西。
「張先生,這帝庫裡面的黑霧不對勁!」
「這些黑霧跟影海的霧氣很像,但對視野的削弱明顯遠超影海,哪怕是我也只能勉強看清十步的範圍。」
藍雲此刻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他也來不及細想那黑鱗怪為何從帝庫衝出,急聲沖張逸風說道。
以他海族人的能力,依然只能看清十步之。
張逸風三人若是跟他一起進其中,只怕跟上自己的步伐都十分困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藍將軍,只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