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導?莫非又是一個海族出來的蠢貨?就跟當初那個傻子一樣。」
獨眼大漢了,笑道。
「呵,等到了便知。」
海神殿主輕笑一聲,眼底也是閃過一抹期待之。
那黑青年倒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的實力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
覬覦著汪洋四海龐大靈資源的修士,為了能夠在四海中自如行,全都選擇了加他們。
如今他們可以用的戰力,遠超於當初數倍。
此番為了抓到更多的海族人,他們可是出了幾乎整個海神殿的力量。
上千名的修士都已在島上準備就緒,就等三人一聲令下便往北海進發。
「出發吧。」
海神殿主單手后負,回沖著前方已經聚集起來的修士們低聲說道。
而後由三人領路,一行千人的修士大軍,便朝著北海方向極速趕去。
另一邊,帝庫之的張逸風幾人,此刻仍在與那些黑鱗怪戰。
在這片黑暗空間,他們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每時每刻都不斷衝來的黑鱗怪,讓四人沒有一刻放鬆過警惕。
片的怪堆積在外,張逸風三人尚有餘力,另一面的藍雲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他的實力本就與張逸風三人有著差距,此刻還需要獨自應付一面襲來的黑鱗怪。
此時藍雲周上下,已經布滿了黑鱗怪襲擊造的傷痕。
「可,可惡。」
角溢出鮮,藍雲有心想要揮長槍,但還是下意識拄著長槍起氣。
再看另一邊張逸風三人遊刃有餘的應付著襲來的黑鱗怪,藍雲心中不免到一陣煩躁。
「為什麼我的力量這麼弱!」
藍雲低吼一聲,眼底有兇泛起,海之心的跳逐漸變弱。
一黑意滲進藍雲的,莫名的變化正在他的上發生。
就在藍雲低頭,眼底兇不斷瀰漫之際,忽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同時而來的還有一溫和的法力,洗刷過藍雲的周,為他療愈著上的傷勢。
「不必強自己一個人撐,你的旁還有我們呢。」
「若是支撐不住便直說,生死關頭還在意這些小節作甚。」
張逸風沉聲說著,將按在藍雲肩膀上的手掌收回。
藍雲聞聲眼底的兇漸漸消散,侵的黑氣也被張逸風的法力所驅散。
「張先生,剛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干擾我。」
恢復理智的藍雲心底升起一陣寒意,趕忙沖張逸風說道。
「嗯……看來我們是小瞧了這些怪。」
「除卻這些悍不畏死向我們發攻擊的怪,暗一定還有其他傢伙在指揮他們。」
張逸風凝聲回道,剛剛他就是注意到了藍雲的異樣,方才及時出手幫他恢復理智。
同時張逸風也察覺到了,暗中恐怕有什麼東西,在控著這些黑鱗怪襲擊他們。
四人中藍雲是最明顯的突破口,那暗中控黑鱗怪的傢伙,必然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才選擇了最好下手的藍雲作為突破口,試圖從部瓦解他們的防。
只是這傢伙不知道,此番行為也徹底將他的存在給暴了出來。
「哼,想不到竟然會被你們注意到。」
「不過就憑你們這幾個傢伙,今日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裡!」
察覺到自己的存在被發現,那暗中之也不再藏,尖銳的嘶吼聲從四方傳來。
聽著這難聽的嘶吼聲,吉大力在旁了耳朵。
此時那些黑鱗怪並沒有再繼續圍殺上來,顯然是暗中這個控怪的傢伙有意為之。
「他的,躲在暗算什麼本事,給你大力爺爺滾出來!」
吉大力一邊著耳朵,仰頭低喝一聲。
「哼,當我是如你們一樣的蠢貨不?」
「有如此之多的傀儡在此,還想讓我主面給你們殺?」
暗中控怪的傢伙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張逸風聞言眸微微一,心中有了些許思量。
「既然闖這裡,那你們就全都留下來,為新的傀儡吧!」
四方再度傳來凄厲的嘶吼聲,旋即原本匿下去的黑鱗怪,再度將張逸風四人團團包圍起來。
「看來,你調這些東西,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加上你一直在有意誤導我們,讓我們覺得你與我們的距離其實很遠……。」
忽然,張逸風沉聲開口,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
暗中的聲音大喝一聲,語氣中夾雜著難以掩蓋的慌意味。
霎時,張逸風周無數劍氣轟然發開來。
狂的劍頃刻間就將周遭靠近的所有黑鱗怪全數絞殺了滿地碎。
濃郁的腥味蔓延開來的同時,距離他們不遠的方位,傳來了一聲痛苦的低喝。
「你,你竟然敢傷我!」
伴隨著這一聲低喝,劍氣編織而的劍網從黑暗中返回,帶著一個猙獰的人形怪來到張逸風的面前。
就見劍網中,正捆縛著一個全上下布滿黑鱗甲的怪,鋒銳的利爪正在不斷嘗試著破開張逸風的劍網。
然而這麼做的下場,只是讓他的雙爪被劍網直接斬斷。
黑的噴灑開來,斷掉的雙爪試圖返回這人形怪的雙臂,卻在眨眼間被劍網切無數碎。
「殺了他們!」
眼見破開劍網的意圖無,這頭人形怪立馬大吼一聲,試圖召集那些傀儡攻擊張逸風四人。
然而他的一聲大吼,卻是沒有引起任何異。
他想象中將其他傀儡呼喚過來圍殺張逸風四人的畫面並未出現。
「怎麼可能?!」
見此形,人形怪眼底閃過一驚愕之。
「呵,既然已經將你的這些把戲看穿,你難道覺得我不會有所提防嗎?」
張逸風輕笑一聲,劍網上浮現出了一層屏障。
正是這些屏障,將這頭人形怪與外界隔絕開來。
任憑他如何呼喚,也無法引來任何一隻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