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梅香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只是一個奴婢而已。
而此時蘇挽秋帶著蘇挽月已經回了的院子里,坐在桌子旁,輕輕瞥了一眼蘇挽月:“東西拿出來吧!”
“三妹妹,在…在這兒呢。”說著蘇挽月巍巍的把盒子遞給了蘇挽秋。
“算你識相!”蘇挽秋正要接過盒子,誰知蘇挽月手一抖,盒子一下跌落在了地上,蘇挽秋的臉瞬間一變。
蘇挽月一張俏臉,瞬間變得煞白,連忙蹲下子把地上的盒子撿了起來,打開看了看,見到里面的耳墜子沒有事,松了一口氣,連忙笑著對蘇挽秋說道:“三妹妹,耳墜子沒有……啊!”
只聽“啪”的一聲,蘇挽月白皙的臉頰上已經多了五個手指印。
蘇挽秋一把搶過耳墜子,看著蘇挽月冷冷的說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剛剛在五妹妹那里吃飯不是吃的歡的嗎?你以為自己得青睞了?回來都敢給我甩臉子了!”
蘇挽月捂著自己的臉頰,一雙眸子微微泛紅,卻不敢讓眼淚掉下來,輕輕張了張,小聲的說道:“三妹妹,我…我沒有,你相信我。”
然而才說兩句,眼淚就不控制的從臉頰上滾落,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
蘇挽秋見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來,直接上手推了推蘇挽月,一臉不耐的說道:“蘇挽月,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你跟你姨娘一樣,生了一張狐子的臉,最后呢,你們母不都沒有留住爹爹的心嗎?”
蘇挽月被蘇挽秋推得踉蹌后退了幾步,沒有站穩,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蘇挽秋見到這副模樣,更加來氣,搞得好像欺負了似的,在蘇慕綰那里的氣,一下被點著了。
“青草,青草!”蘇挽秋大聲道!
“小姐,有何事吩咐?”青草匆忙跑了進來問道:“給我拿針來!”
“哦,好的,小姐。”青草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家小姐突然想繡花了,不過聽小姐的準兒沒錯。
蘇挽月卻是一個激靈,不住的抖:“三妹妹,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放過我吧,我以后都聽你的。”
不相信蘇挽秋只是想繡花。
“二姐姐,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或者怪蘇慕綰,若是沒有,你今天也不會遭這罪。”蘇挽秋話音一落,青草就拿著針進來了。
“小姐,針我取來了,你看看這些夠嗎?”青草抱著一個小籃子,里面全是針和線。
“嗯,夠是夠了,青草,幫我把這些針用線串起來。”蘇挽秋笑了笑道。
蘇挽月始終低著頭,把自己抱一團,頭埋在膝蓋里,無聲的哭著,這時候,又有誰能來救呢。
片刻后,青草串了五針了,蘇慕綰就直接讓青草出去了。
青草聽話的出去了,雖然也覺得二小姐有些可憐,但并不敢同,畢竟,自己要是同,那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關門聲響起,蘇挽月的也跟著一抖。
半個時辰后,蘇挽月一雙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從蘇挽秋的院子里走了出來,只是走路的樣子非常奇怪,很緩慢,而且很僵。
扶月苑。
蘇挽月剛回來,的姨娘季瓏玲就走了出來,關心的問道:“月兒,三小姐沒有為難你吧?你這眼睛怎麼了?怎麼腫的跟個核桃一樣?是不是欺負你了!”
“姨娘,我沒事,你別擔心我。”蘇挽月勉強的笑了笑,隨后又皺了皺眉頭,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是姨娘沒用,不然你也不用跟著我苦。”說著季瓏玲也抹起了淚來。
“姨娘,你別哭,兒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只是眼睛進了東西罷了。”蘇挽月不想讓季瓏玲跟著擔心。
“是姨娘對不起你,沒有給你一個好的出生,你要是從二夫人肚子里爬出來就不用這些苦了。”季瓏玲說著就去想去抱蘇挽月,卻被皺著眉頭躲過了。
“姨娘,兒覺得不舒服,先回房間了。”說完蘇挽月也不等季瓏玲說話,就徑直回了房間去。
回到房間后,大汗淋漓,一臉痛苦的神,皺著眉頭,癱坐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蘇慕綰起了個大早,今兒是毋語夢的生辰,不想落人口實,早早的就起床去給毋語夢請了安。
毋語夢今天格外的好說話,居然沒有挑什麼刺,許是今天生辰,所以并不想搞的不愉快。
阮芯純來給毋語夢請了安后,就去忙著宴席的事去了,這次宴席將軍府請了很多客人。
景王府。
“主子,壽禮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墨羽看著后一大堆的禮,轉頭對謝景年道。
“嗯,把這些禮都放車上去吧。”謝景年輕聲說了一句。
“是,主子。”墨羽把禮都放上去后,還是有些不理解自己主子的做法,畢竟將軍府的老夫人對五姑娘并不是很好,為何自己家主子還要為準備這麼貴重的壽禮。
將軍府老夫人過壽辰,所以很多人一早便登門,蘇慕綰作為將軍嫡出的兒,當然也要來幫著阮芯純招待賓客。
只是剛走后院,就見蘇挽秋已經帶著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儼然一副才是將軍嫡的做派。
“呀,五妹妹,你醒了?今兒祖母壽辰,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貪睡了。”蘇挽秋一見蘇慕綰,便拉著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三姐姐真會說笑,我一早兒便起來了,只是去給祖母請了安,幫娘親料理了一點小事,這一耽擱才到了現在這時候。”蘇慕綰角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并沒有因為蘇挽秋剛剛的話而氣惱。
“這樣啊,五妹妹,既然無事了,也去幫著接接賓客吧。”蘇挽秋儼然一副長姐的模樣吩咐著。
“三姐姐,這我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我才是將軍府嫡出的小姐。”蘇慕綰笑了笑,便微微對著蘇挽秋帶著的小姐點了點頭,帶著梅香和梅玲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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