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博看了眼樓上,他的人還有十分鐘才到,要是等到他們來,那麼他和鈴兒都被打篩子了。
于是冷聲問了一句。
“冷豹,只要留下東西,是不是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冷豹點頭,“當然,我說話算數的。”
夜博一把抓過托盤里的匕首,對著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就切了下去。
花鈴兒和冷豹都驚一聲。
“夜博……”
但是他的作實在是太快了,他們都沒來得及阻止,小拇指已經切在了茶幾上,一滴滴往下流著。
花鈴兒的臉有些發白,一把拉過他的手,眼睛有了眼淚。
“夜博,你瘋了?”
這里已經有一個瘋子了, 他怎麼也跟著瘋了起來。
夜博回手,不想讓看到這腥的一驀。
“一手指換你的平安,不虧,走吧!小木頭不能沒有媽媽。”
就算要死,也是他死在這里。
花鈴兒的眼淚終于繃不住了,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些年抑的緒似乎在這一瞬間發了。
看夜博的眼神也藏不住了,眼底全都是心疼。
“傻子,你就是個大傻子。”
明明都那麼絕了,他怎麼還是對這麼好?
夜博推了一把,“快走。”
他看向冷豹,“你說話算數,小拇指留下了,讓你的人送回去。”
冷豹也看出來了,夜博是認真了,而他也是說話算數。
他對著一旁的一個手下點了一下頭,那人便走到花鈴兒的面前,抬手。
“花小姐,請從這邊走。”
花鈴兒扭頭看向夜博,用語在跟他說。
“你一定要活著,等我……”
花鈴兒走后,夜博松了一口氣,只要離開了這里,就能活下去。
冷豹這個人雖然人扭曲,但也是條漢子,說話算話的。
冷豹冷聲道:“醫生,讓醫生過來。”
沒一會醫生就提著藥箱過來了,為夜博包扎。
夜博也沒反抗,一直流對于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接下來,還有一場惡場,他得保存力。
冷豹冷吼一聲,“能接上嗎?”
冷豹沒想到,他可以為那個人切手指,可想而知他有多喜歡。
可是他卻偏偏不能。
要是他能為自己這麼做,他就算死也值得了。
醫生手微微抖了一下,“先去手室,現在立馬接上是可以的。”
夜博冷聲道:“說是給你的就是給你了,不用為我接上。”
冷豹瞪他一眼,“夜博你是傻啊!那可是你的手指,我要來做什麼?下酒嗎?”
他再變態還沒變態到那種份上。
夜博就是不愿意,于是他冷聲道。
“打暈,抬上去。”
反正他這里人多,夜博再能打,也敵不過這麼多人,并且他現在是傷員,打暈很簡單。
旁邊的屬下愣了一下,然后真的對著夜博的后腦勺就要劈。
夜博扭頭瞪他一眼,嚇得他往后退了幾步。
冷豹沒辦法了,只能親自去扶他。
“行了,你人我放了,現在去把手指接起來,我不想看到你殘缺不全。”
說話的時候,他對著夜博的吹了一口氣,他才閉上了眼睛,他們才把他弄去了手室。
冷豹嘆氣,覺得他還是跟過去一模一樣,十頭牛都拉不的覺,太軸了。
看著他的人把他抬上樓去,他起,扭頭往出口看了一眼,他冷聲吩咐。
“守好家門。”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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