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打開門看到,臉上閃過一不自在,下一刻立刻就要關門:“不好意思,不接待客人。”
阮舒意也氣,直接用腳抵住了門:“今天你接待也得接待,不接待也得接待!”
“你,阮小姐,你什麼意思?強闖民宅嗎,未經我的允許進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
阿卿雙手抱,眼神一片威脅。
可阮舒意毫不懼:“是嗎,你真的不想讓我進來?”
一邊好整以暇地問著,一邊出一張資料,按照上面的容念出來。
“上個月,你剛剛賣假貨給你的導致面部染,半年前你跟投資方那個老頭葉總的開房視頻,時間是晚上9點……”
話還沒有說完,阿卿已經神大變,瞳孔猛,暴躁地吼了一聲:“夠了,閉,不準再說了!”
臉上滿是驚疑不定:“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阿卿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眼中滿是驚慌。
明明藏的那麼好,這個人,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一切?
阮舒意揚了揚手上的資料:“不止,還有你其他的丑聞,需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見眼前人神憤慨猙獰,不忘平淡地提醒對方一句:“你不要想著來搶或者撕毀證據,這些不過是復印版,你就算撕了,我也還有!”
阿卿聞言,不得不打消那個蠢蠢的念頭,與之同時,心升起了一強烈的不安和慌。
阮舒意手上有這份資料,簡直把阿卿直接踩在腳底吊打。
阿卿無法再把人拒之門外,只能眼睜睜看著闖自己的空間。
阮舒意居高臨下地看著,后站著秦星辰給撐腰。
秦星辰什麼也不需要做,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經給人一種無形的迫力。
阿卿看著,眼中不免閃過一嫉妒。
阮舒意直接開門見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阿卿目一,飛快地劃過一抹心虛,上卻渾不承認說。
“什麼害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告訴你,沒有證據不要隨便誹謗人,就算你后站著秦家,我只是一個小網紅,你敢污蔑誹謗,我也會告你的。”
阮舒意輕輕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又似乎覺得好笑:“都這個關頭了,你還這麼頑固啊。”
也不跟眼前人廢話,直接甩出查到的證據。
“你要證據是嗎?好,我給你!”
“這,我……”第一張證據出現的時候,阿卿試圖掙扎。
第二張,的臉已經微微一變,驚慌失措。
到第三張,第四張,似乎已經徹底麻木或者做認命。
在這絕對的證據面前,阿卿完全沒了聲音。
盡管是以毒舌著稱,但現在的卻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自個兒也心里清楚,不占理。
把這些證據直接甩在桌子上,阮舒意眉頭擰,一步一步近,義正言辭地質問。
“阿卿,為什麼,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你,你要這麼害我,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有什麼好說的!”
阿卿張了張,幾次言又止。
臉上閃過各種各樣復雜的神,有慌,有糾結,也有一愧疚。
總之,像是有難言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阿卿沉默了,可是的沉默已經回答了一切問題。
阮舒意知道,從這里問不出什麼,于是作罷,打電話報了警。
最后阿卿也被警車帶走,臨走時,這個一直沉默不語,似乎無話可說的人才終于小聲開口,語氣中帶著祈求。
“阮小姐,算我求求你,我可以去坐牢,也可以認罪,但求你不要把資料公布出去,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做了什麼,我好歹是一個網紅,就讓我無聲無息消失在公眾視野里好嗎?”
說著說著,緒有些激,到最后眼含著淚水。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太自以為是,早知道一開始我就不該招惹你,更何況你后還有秦家,這一切都是我自食惡果,我認罰。”
說完,一閉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態度。
阮舒意冷笑:“不要說的好像我對不起你似的,臟事是你自己做的,又沒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就算有,之前查到你那些損人利己的事,難不還是冤枉了你。”
“你本來就該坐牢,至于你還想清清白白,憑什麼,那些被你害的人有沒有得到一個清白,阿卿,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第一次如此譏諷一個人,可阿卿的所作所為,讓無法原諒。
阿卿被帶走了,可路上,阮舒意還在回味著的話,心里起了些疙瘩。
秦星辰見狀,半路特地下車心地給買了喜歡的零食,他想哄開心。
看著遞過來的自己最心的零食,阮舒意于他把自己的喜好銘記于心,也知道他這麼做的心意。
于是打起神,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我沒事。”
一邊拆開了一包零食,一邊賴在秦星辰懷里,吃著喜歡的零食,果然心好了許多。
同秦星辰分析起來:“我只是覺得事沒那麼簡單,就算阿卿不喜歡我,想搞我,可怎麼就那麼清楚我的事。”
“還能慫恿林小玉那麼及時到醫院鬧,要不是有人告知,我想阿卿行沒那麼快,所以……”
頓了頓,眼中只剩下一片堅定:“星辰,我想繼續挖下去,而且,我基本已經知道可能是誰了。”
秦星辰的態度一如既往,目也帶著鼓勵和溫,他輕笑著:“嗯,行,想做就做,只要是老婆想做的事,我全都無條件支持!”
阮舒意心愉悅,拍了拍他的臉,嗔:“油舌。”
秦星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一笑,又問:“有什麼頭緒沒?”
阮舒意眼眸撲閃了下,沒有回答,反而反問:“你覺得呢?”
秦星辰挲著下,思考了下,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我覺得那個迪妮婭最有問題,原因就是一直在針對你,而且這人也有相匹配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