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得意的,今年參加團賽的本來就沒有幾個有水平的,這樣就算拿到獎也是占便宜而已,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高興的。”
這話仿佛往眾人上潑了盆冷水,煞了不人的氣焰。
笑聲都了許多,大家面面相覷,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跟在趙亦蓉蓉后各種獻殷勤的男員工。
他來這里也不是抱著工作的態度來的,他來這上班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然后隨便結一下人,就能有不錯的待遇。
這是后來趙亦蓉蓉被走,他也就沒了靠山,在公司的地位一落千丈。
那日他眼睜睜看著趙亦蓉蓉被人拉到大路上,他親眼見證了這一切心理氣氛,很想救,卻沒膽量。
最后只能看著趙亦蓉蓉落荒而逃。
而自己這段時間的苦,他也把這一切都遷怒到阮舒意頭上,因此在心里恨上了這個打倒自己靠山的阮舒意。
這幾日他做事都是敷衍了事,大家暗地里已經不爽許久。
眼下聽到他還說這麼刺耳的話,有幾個人看不下去了。
一個工作能力不錯的員工冷哼一聲,對上他的雙眼,毫不猶豫地當眾回懟了回去。
“你說這話應該負點責任的,什麼做參加團賽的本來沒幾個有水平的,你真的知道這個比賽嗎,你有好好認清過這些比賽團嗎。”
“AE團隊,國際上都聲名赫赫的團,你居然覺得對方沒有名氣,還有DK,意心,Juster,你告訴我,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都這種程度了,你居然還說含金量不高,那你倒是說幾個含金量高的。”
說完,員工雙手叉腰,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男人蠕了一下,倒是想要反駁,可事實就是擺在眼前,本反駁不了,只能一時啞言。
一張被懟得啞口無言,臉上也一陣青一陣白。
他本來就是故意打擊,當然舉例不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最后,他干脆不在這個問題上死磕,又話鋒一轉,嘲諷起了另一件事。
“不管怎麼樣,團比賽終究是沾了的,有本事參加個人競賽,只有沒有過本領的人才沒膽參加個人比賽,只能依賴于團隊,呵,像這種人說的再怎麼好聽,其實也不過是蛀蟲而已。”
說著,他嘲諷一笑,話里話外都是指桑罵槐。
在座的也不是傻子,分明能夠聽出他這話暗指阮舒意不敢以個人名義參賽,只能依附團賽得獎。
“你這話什麼意思?”之前懟他的員工微微瞇起了眼睛,神態帶了幾分迫,已經初威嚴。
不知為何,接到的眼神,男員工打了個抖。
但他不愿意承認自己怕一個人,在一個人面前丟了氣勢,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依然堅持之前的論調。
“我的意思就是,有些人實際上沒有過本領,只不過靠著團的環才能坐上上司的位置,實際上究竟怎麼樣,誰也不知道,有本事這種人去參加個人競賽,好意思在團賽中提什麼個人本事。”
他這樣一說,員工也算是跟他杠上了,對這話可謂相當不服氣。
“那你既去參加一個團賽,又去參加一個個人賽給我看看,人的力有限,參加了團隊,自然沒有力參加個人的,如果不能發揮自己所有的功力,就算兩者都參加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混水魚,參加一項有什麼,這有什麼好酸的。”
說完,員工攤了一下手,對此很是不屑。
男員工見狀,臉沉了一沉,但還是不服輸。
他嗤笑一聲:“沒本事就是沒本事,只會找借口。”
員工惡狠狠地瞪著他,“這不是什麼借口,我說的是事實!”
但男員工不聽,他的話也有附和者。
畢竟,之前追趙亦蓉蓉的人不,趙亦蓉蓉雖然倒臺了,但是這些人心里也憋著火,不愿意被阮舒意那一幫給下去。
于是這些人也明里暗里說了起來。
“這話說的對,沒本事就是沒本事,真正厲害的人團賽也好,個人競賽也好,怎樣都能獲勝,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找借口。”
“這個世界上渾水魚的人太多了,我趙哥當初就是到了陷害,以至于這麼一位良將離開,工作室也沒有什麼可以出手的人才了,走了有本事的人,留下沒本事的人,這就是下場!”
他們還暗中維護趙亦蓉蓉,試圖幫著趙亦蓉蓉說話。
站在阮舒意這邊的自然也不甘示弱。
一時,辦公室暗中分了兩派,爭得你來我往。
秦星辰帶著阮舒意吃完東西回來,便聞到這濃郁的火藥味。
兩人來到辦公室,秦星辰的臉一黑,但始終沒有開口。
他自然懶得搭理這些,但這些人竟都在暗嘲阮舒意,秦星辰聽了心里自然不舒服。
但阮舒意卻是聽了個大概,皺了皺眉,心里多了份心思。
一到場,在場的所有聲音都停了下來。
阮舒意四看了看,剛剛還在囂喊話讓去參加個人賽的人,此時此刻都不敢正眼看一眼。
畢竟,正主就在這里,還是他們的老板,即使他們再不服,也只能憋在心里。
阮舒意抿了抿,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有幾個以前經常跟趙亦蓉獻殷勤的男員工面難看,大致便猜出來了一些。
但作為大家的老板,阮舒意自然不會希大家都帶著緒工作。
清清咳了咳嗓音,隨即開口:“大家要是有意見可以直接提出來,不要帶著緒工作。”
此話一出,剛剛還在爭吵的男人面面相覷。
雖然他們很想提,但不管怎麼說,秦星辰都還在這里。
想到他的份,大家都不免有一些忌憚。
即使秦星辰這段時間對大家的態度他們都看在眼里,但真有事起來,自然還是怕他的。
而阮舒意又是老板,說的話自然也沒什麼人敢當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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