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我走了,你們不要找我,真的很謝能夠遇見你,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兒子,而你卻將我像親人一樣的對待,讓我到有人孝順的溫暖,也讓我有了一個家……”
“可是吳媽只是一個下人,不想給你們添加什麼麻煩,我們那一輩人就認了那個理,蔣明他們還是我的親人,所以我回家去了,不想因為我原因讓我那兒子繼續來打攪你們,你們都是好孩子,吳媽希你們能夠一起好好的生活。”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封信,不到幾百字,盡管吳媽沒有說傷心事,可寧凡知道吳媽寫這封信時很痛苦。
“吳媽真的走了嗎?”唐小月不舍的問。
“嗯!”
寧凡將其余的兩封信打開看,剛剛看完,說道:“不好,吳媽要尋短見。”
“什麼?”幾人結果信封一看。
這是給蔣志輝的,上面的一句話是:志輝,我真的夠了,嫁給你沒有后悔,只是我們沒有把孩子管教好,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我死了之后一樣葬在你家的墳地里。
吳媽將所有的積蓄全部留下來,結合這些話,吳媽極有可能會提前離開人世的。
“小凡,我們也要去。”
江雨開車帶著幾人來到了蔣志輝的家。
砰!!!
寧凡直接是一腳踹進去,看到好幾人正在里面打牌,賭錢。
其中一個就是蔣志輝,幾人看向門口,一個男子和三個。
一個穿著背心的男子站起來:“哎呦,老蔣,你怎麼還了這麼漂亮的三個小姐過來啊?”
“就是啊!”
一個染著頭發的男子站起來,抬手就想去拉江雨。
寧凡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接著一個膝蓋狠狠的頂在男子的腹部上。
“嗷——”男子直接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差點把吃的東西吐出來。
其余兩人見自己的同伴被打,隨即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
“小凡,小心!”三人擔心的提醒。
寧凡直接盯著蔣志輝走過去,順手將那兩個男子撂倒在地。
“你你你,怎麼又是你,你想怎麼樣?”蔣志輝害怕的說。
啪!!!
見到蔣志輝這張臉,寧凡直接給了一掌,隨后一腳踩在對方的膛上面,問道:“你的老家在哪里?”
蔣志輝捂著自己的臉,膽戰心驚,巍巍的問:“你你……問這個干嘛?”
“你沒有資格知道,趕說出來?”
“在在在……隔壁南省的xx市xx縣城蔣家村。”
寧凡道:“如果吳媽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小凡?”
“嗯!”
江雨得到寧凡的允許后,拿出兩封信過去,說:“這是吳媽給你和你兒子的信,還有點良知就痛改前非吧。”
將兩封信放在桌子,江雨跟著寧凡離開了。
到了外面,江雨問:“小凡,我們現在出發嗎?”
“嗯,你們回別墅吧,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那個地方也就是五百公里而已,我不放心吳媽。”江雨說。
“是呀,我們也不放心的。”
相的時間多了,幾也對吳媽產生了。
“那好吧,我們走!”
“嗯!”
幾人加了油之后直接上了高速,直奔隔壁的南省。
五百公里的路程需要最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江雨一邊開車一邊說:“小凡,你不要太著急了,可能是我們理解錯吳媽的意思了呢?”
“哎,我也希是這樣的。”
整整五個小時過去,晚上一點鐘來到了這個蔣家村。
村里民還有一家亮著燈,原來是一家小賣部,寧凡趕上前問:“老人家,我想問問蔣志輝的家在哪啊?”
“你是搞啥的,找這個人干嘛?”這是一個中年大漢,穿著背心。
開燈不是因為還做生意,只是出去上茅房而已,剛好被寧凡等人撞見。
大漢看到了寧凡后的幾,似乎明白了什麼意思,連忙擺手的說:“我們村現在嚴得很,不買老婆,不敢買老婆。”
“您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的找蔣志輝的家在哪里而已。”
“他不在家。”大漢說。
“沒事,我就是找找他家在哪里就可以了。”寧凡拿出一百元塞過去。
大漢常年在這山里面哪里見過著大鈔,接到手了之后,說:“你們往著這一條小路一直走,過了五家之后就是蔣志輝的家了,院子里面種著一棵楊梅樹。”
“嗯!”
寧凡道:“走吧!”
因為不是下雨天,所以路還好走,來到了大漢說的這個院子,里面的確種著一刻楊梅樹。
門并沒有鎖,而且還有打掃的痕跡,顯然是吳媽回來了。
推開門進去,寧凡喊道:“吳媽?”
“吳媽?”
但是一點回聲都沒有,寧凡走進了里屋發現了躺在床上的吳媽,臉蒼白,旁邊的床頭還放著一瓶安眠藥。
“吳媽?”
寧凡趕去吳媽的脈搏,再檢查了一下眼睛。
砰!!!
最后一拳砸在床頭柜上,無奈的說:“吳媽,走了。”
幾下意識的捂住,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沒想到像吳媽這樣的好人就這樣走了。
寧凡深吸一口氣,這幾天自己就應該多留意一下吳媽的,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小凡,真的不能救了嗎?”唐小月問。
“我也很想救,可是吳媽已經走遠了。”
沉浸好一會,寧凡無奈的說:“吳媽這一輩子很苦,我們送走吧。”
“嗯!”幾含淚的點頭。
漸漸地來到了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知道吳媽死的事,紛紛過來詢問要不要幫忙。
畢竟自己是外人,這件事還得讓蔣志輝來。
還好蔣志輝還算是有點良心,一早上的就趕著第一班車回來了。
見到吳媽的尸時,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怒扇自己耳朵掌。
蔣志輝是吳媽的,只不過他發現自己很難的時候已經晚了,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你現在讓人辦喪事,一切費用我出。”寧凡說。
“我……”蔣志輝想說什麼嗎,可是看著寧凡又說不出口,獨自的跟吳媽聊了一會之后就去人來幫忙。
寧凡沒有哭,只是慨,只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