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罩也要麽?
郭心的話,讓黃昊的心一下子火熱起來,一氣直衝腦袋。
這丫頭這麽說話不是明擺著這不是在勾引人麽?
“不用了,這樣可以了。”最好,黃昊還是極為理智地控製住了自己的緒,朗聲說道。
“哦。”郭心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整個子都是鬆弛了一些,看得出來,的心實際上也是極為張的。
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黃昊將心頭的雜念完全製了下去。待到心平如鏡之後,黃昊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準備好了,我要來了。”黃昊輕聲地提醒道:“有點痛,忍著點!”
說話之間,剛剛還在酒燈上炙烤的銀針便被黃昊刺了郭心的背心之。
“啊——”或許是因為銀針之上的滾燙溫度,或許是因為銀針刺皮的痛苦,郭心低沉地痛呼一聲。
“黃昊,我覺渾上下都像是筋了一般,好難!”郭心痛苦地低著。
“忍住!”黃昊低沉地說道:“這是我用真氣引導銀針上的熱氣衝擊經脈的淤塞!”
郭心聽了,眼中猛地出一倔強。隻見因為疼痛不自主地抖著,不過就算如此,也依舊咬著牙齒,雖然裏直哼哼,但是子卻是著沒有彈。
見到郭心這副模樣,黃昊的心中也是出一欣。他可是清楚的很,熱力衝擊經脈是有多麽的難,郭心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極為了不得了。雖然是一個孩子,生在富貴家,但是從小到大的挫折卻是讓沒有半分富家小姐的弱,反倒是在磨難之中練出了不輸於男兒的堅韌。
黃昊兩指撚著銀針,手指不斷地旋轉著,施針手法赫然又是“旋星針法”。逐漸的,銀針之上的熱力消失殆盡,郭心也是隨之長籲了一口氣。
黃昊取下這枚銀針,再次從布包裏拔出一,一邊放在酒燈上炙烤,一邊輕聲說道:“得了麽?”
“來吧!*我!”郭心毫不猶豫地說道,不過話一出口,便意識到了不妥,不由臉微紅,眼眸低垂。
然而下一刻,一道劇痛又是從背上的某一席卷而來,讓忍不住又是輕呼一聲。
“黃昊,你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讓我有點準備!”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我這個人,不太懂如何拒絕人的請求。”黃昊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個混蛋!”郭心眼憤,咬牙切齒。但是話音未落,黃昊的另一銀針猛然紮來,疼得郭心幾乎跳了起來:“怎麽兩一起來了?”
“什麽兩一起來?這隻是一個開始。”說著,黃昊出手如電,第三銀針也是急速落下,痛得郭心忍不住了一聲:“黃昊,輕點!”
“知道了。”黃昊淡淡地答應,手中銀針再次毫不留地落下。
“啊——黃昊,你混蛋……啊……嗚嗚嗚……得輕點……”
房間裏,郭心帶著痛苦的嚷之聲不斷響起。
……
天幕漸漸發亮,和煦的如同是母親溫暖地巧手,緩緩地著大地上的每一個地方,給這片世界帶去無邊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