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祀絕眸閃了閃,輕輕點頭。
他問道:“你真給下毒了?”
晏南柯出一抹狡黠笑容,抬起頭看著天空皎潔月。
然后道:“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晏如夢回了院子,有丫鬟告訴太子已經歇下了。
因為有了孕,所以最近他們也都是分房睡,可心頭多有些失落,原本還想與太子溫存一番的。
晏如夢沒有讓人叨擾,單獨來到另外一間臥房。
將房門閉,從隨攜帶的行囊里面拿出一個致小盒,里面有一枚用特殊藥浸泡過的銀針。
用針尖刺了一下自己的指腹,溢出來的浸染銀針,讓針尖頃刻間變了黑。
頃刻間,晏如夢臉大變。
現在可以肯定,真的中毒了。
燭下,那張原本溫婉的臉已經變得扭曲猙獰,“晏南柯!”
咬牙切齒的咀嚼這個名字,氣的口劇烈皮,狠狠抓著盒子,指甲都要掰斷了。
晏南柯的笑臉在眼前晃,晏如夢憤怒的差點兒失去理智。
給下毒,說明發現了玲瓏果是指使人下的,因為沒能從府醫口中得到真相,所以這麼做打算報復。
晏如夢將東西收起來,氣的有些跌跌撞撞起,這毒留在里絕對不能太久,如果今夜不能服下解藥,恐對腹中孩子有所影響。
所以晏如夢連忙對著外面喊道:“來人!”
“太子妃!”
的丫鬟云翠看到太子妃表嚴肅,額頭冒汗那般焦急模樣,神略顯慌。
晏如夢用力抓著的手腕,聲音鄭重道:“盡快,去宮里將玲瓏果的解藥給我取來!”
有這種毒,必然也有其解藥,只是怎麼可能會隨攜帶,一直都收藏在十分蔽之,只有最信任的人才知曉位置。
云翠道:“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取!”
云翠剛要離開,忽然晏如夢想到了什麼。
腦海轟鳴一聲,心里多了幾分警惕,“等等,我有話囑咐你,附耳過來!”
夜半三更,晏南柯突然說自己丟了很重要的東西,這件事頓時驚了整個晏家。
剛剛歇下沒多久的晏大將軍帶著人來這邊詢問。
晏南柯走出房間,此時正面焦急的讓人尋找,幾乎院子里的所有丫鬟都出了,四下搜索著。
晏大將軍道:“南柯,你這是丟了什麼?”
晏南柯皺眉道:“一枚玉扳指,是王爺送給我的,對我和王爺意義深重,上面還刻著兒的閨字。”
晏大將軍聞言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說丟就丟呢?”
晏南柯嘆氣:“因為那扳指貴重,兒凈手拿東西的時候,常常會放在旁邊,這次也怪兒不小心忘了,這一回頭就不知道放去哪兒了。”
從絕王府出來的東西,必然價值不菲,更何況還是宮祀絕親手送的。
宮祀絕聲音冷沉:“那玉扳指,無論如何也要找到。”
晏大將軍聽到王爺的命令,連忙俯行禮:“王爺稍安勿躁,末將這就安排人去仔細的搜。”
宮祀絕瞇起雙眼:“那就勞煩岳父了。”
風花適當開口:“王妃放置的東西,不可能輕易就丟了,奴婢懷疑定是有人拿了,而且如此貴重的東西,此人絕對不會輕易戴在上,肯定會想辦法送出晏府藏起來,只要查一下今晚有誰出了門,或者有異,應該就能找到玉扳指的下落。”
晏大將軍抬起頭看了風花一眼。
這小丫頭伶牙俐齒,說的這番話有板有眼,“對,留一些人先在附近找找,其他人立刻去調查一下府中那些丫鬟的人數,命令所有人都到這里來排隊站好。”
有晏大將軍的命令,府中所有人立刻出,一個一個人點過去。
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清點完了晏家的下人。
“將軍,下人們都在這里,而且也打聽了,幾乎沒人來過這院子附近。”
管家將結果稟報,卻讓晏老將軍犯了難。
風花道:“將軍,奴婢等人和照顧太子殿下那邊的下人還沒有查。”
人群之突然有丫鬟小聲開口:“奴婢不久前,好像看到太子妃邊的云翠離開院子,不知道回沒回來。”
聽到這個提醒,晏大將軍微微瞇起雙眼。
派人去詢問了一遍,果真沒有將那個云翠帶過來。
夜半三更突然出門,還不知緣由為何,晏大將軍臉深沉似水,命人就在各個門口守株待兔。
這麼大的靜,晏如夢顯然也聽到了。
然而卻不能去為云翠辯解,說是指使出門。
因為完全沒有合適的理由。
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謊言來掩蓋,說的越多,也就暴的越多。
晏如夢心急如焚,卻也沒有坐以待斃,立刻換好服出門,去面見晏南柯和晏大將軍。
不管怎麼說,云翠也是的心腹,只要可以,不會輕易放棄。
見晏如夢突然拜見,晏南柯讓人開門請進來。
晏如夢進屋道:“剛剛得知姐姐丟了東西,不知是什麼貴重之,居然驚父親一夜未睡,為姐姐尋找。”
這一來就給一個下馬威,說小題大做,勞父親心力。
晏南柯站起,對晏如夢道:“我也不想這麼做,可就是有些人手腳不干凈,喜歡拿別人的東西。”
“姐姐現在這麼說,是不是有些為時過早,您怎麼能斷定東西就是被人走,而不是丟的?”
晏南柯瞇起雙眼,聲音鄭重:“我去的地方很,與妹妹見面之前扳指還在,可見面以后就沒了,你說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晏如夢一愣:“難不姐姐懷疑是我的?”
“妹妹是太子妃,對我的那點東西自然是看不上眼,可你邊的那些下人就不一樣了,如今云翠徹夜未歸,也不知去干了什麼,究竟是不是所為,還需要等回來仔細審問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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