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毒妃重生病嬌王爺掌心寵 第一百七十二章 有點痛,您忍忍

《毒妃重生病嬌王爺掌心寵》第一百七十二章 有點痛,您忍忍

鯤鵬聲音沙啞的拼命嘶吼:“誓死保護殿下!”

那張剛毅的臉上劃過一道狠厲之,在明知道打不過對方的況下,他如今只有一條路可走。

作為鯤鵬寨的寨主,他絕對不能讓主子的計劃到干擾。

哪怕是死。

手指在側化掌,他將剩余的力灌注,下一刻對著自己的腦門拍了下去。

“大哥!”看到這一幕的黑虎瞠目裂。

宮祀絕意識到對方想要干什麼,神冰冷,面無表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擰。

悶哼中,鯤鵬的兩個臂膀都被卸下來,晃晃悠悠的耷拉在兩側。

他又意圖咬舌自盡,卻被毫不留的卸下下

宮祀絕手干脆利落,直接將人打包帶走,順手丟給了自己后那些屬下。

青竹帶著幾個侍衛,三下五除二的將他五花大綁。

宮祀絕翻上馬,略微頷首,居高臨下的瞧著黑虎等人。

“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不出太子,你們寨主的命,本王拿走了。”

他聲音清冷,帶著幾分不可質疑的霸道。

黑虎雙手握拳,看著大哥被帶走,氣的額頭青筋畢

有手下想要追過去,卻被黑虎開口阻攔,“別追了,回去找二哥商量再做決定。”

這種事,他做不了主。

所以宮祀絕才會決定給他們思考的時間。

在這村子最近的一個城池名為臨西城,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城中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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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宮祀絕都不發一言,騎著馬走在最前方。

晏南柯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低聲音道:“王爺,你坐過來。”

宮祀絕微微頓了頓,側頭看著晏南柯的眼睛,那雙眸子里承載著極為擔心的彩。

他沒說話,而是用力踩了一下馬背,然后飛落在晏南柯后。

呼吸因為劇烈的作稍微急促了一些,晏南柯抬起手往后,發現自己掌心之一手溫熱的

因為他穿著一袍,又在戰場上廝殺很久,外人并不能看到他的傷勢。

晏南柯臉凝重了幾分,聲音也變得有些冷肅:“抱我,別。”

雙手抓著韁繩,直接加快了速度,帶著眾人進臨西城

陳一龍早就已經帶著人等在城門后還有不從城中借來的兵。

哪怕是一座小城,守城軍數量也不,只要鯤鵬寨不傻,絕對不敢隨便追過來。

遠遠看到玄武司的大軍臨近,陳一龍臉上立刻出驚喜之

“快,迎接王妃!”

一千多人上煞氣很重,服上,武上,全部凝結著已經干涸的跡,可見經歷過了一場怎樣的廝殺。

晏南柯沒有下馬,后坐著宮祀絕,兩人共乘一騎停在城門口的位置。

“那些村民呢?”

陳一龍立刻拱手行禮:“王妃放心,那些百姓已經被安置好了,并沒有經過柳將軍他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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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帶王爺先去找客棧洗漱一下,你帶著人照顧傷兵。”

“末將領命。”

陳一龍立刻鄭重回答,目送兩人前往城

他目略微閃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手。

后,一道聲音突然從他背后傳來,“陳副將,您別真被一些表象迷蒙了雙眼,想想自己應該做的事。”

那提醒讓他心頭驟然一涼,整顆心都繃了,雙眸閉了一瞬,再次睜開的時候,眸已經變得冷漠許多。

客棧之,晏南柯跟小二要了不水盆和熱水。

浴桶之已經放滿水,還準備了兩套新服。

晏南柯攙扶著宮祀絕下了馬,發現他臉微微泛白,微微咬了下

將他扶到房間之,按著他坐在床上。

半蹲在床邊,晏南柯一言不發的手去解他的腰帶。

臉上都是怒,一雙眸子暈染著薄紅,里面藏著一些水霧。

宮祀絕輕輕握住的手指,和十指相扣,“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無需擔心。”

“皮外傷?”

晏南柯緒顯得有些激,眼睛紅紅的看著宮祀絕:“獨自去做那麼危險的事,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如果可以,我也想幫幫你!”

宮祀絕沉默了一下,用另外一只手的頭。

“我有把握,所以沒說。”

晏南柯被他這不知悔改的態度給氣的不輕,將手從他指出來,有些魯的拉開他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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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十分明顯的刀傷出現,雖然不算深,可是這麼久了還在流

更別說腰側的那道口子,足足有幾寸深,鮮頃刻間就染紅了他坐下的床單。

那個鯤鵬本就是很有名的武林高手,晏南柯調查過他,在民間江湖上都小有名氣。

哪怕是比不過宮祀絕,可是和他糾纏一番全而退并不難。

如果這些人沒有本事,也不可能在上輩子的時候,活到最后。

可以說,宮祀絕這種用最快速度將他抓到的方法,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晏南柯咬著牙,拿出旁邊準備好的各種手帕為他拭傷口。

“那你說說你有多把握?”

宮祀絕想了想:“五以上。”

晏南柯手上作頓了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五你就敢賭?”

宮祀絕微微勾起角,像是再被理傷口的人不是他一樣,除了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一些,對傷口的疼痛,他并沒有表出明顯的緒。

“五已經很好了,值得一賭。”

晏南柯白了他一眼,從袖口里面拿出千金散,將藥不要錢一樣在他的傷口

可是看著他腰側那一道極深的傷勢,臉上卻犯了難。

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曾經看過人給小狗治病,將狗肚子的傷口用針線合起來,很快就能愈合,你要不要……試一試?”

宮祀絕瞳孔微微收了一下。

哪怕他不怎麼怕疼,可是這場面哪怕稍微幻想一下,都覺很恐怖。

而且,聽著晏南柯這躍躍試的口吻,他總這是在故意磨自己,對他的懲罰。

他沉默良久,決定相信晏南柯:“好。”

晏南柯輕笑了一下,“王爺,我也沒過手,就拿你先練練好了。”

宮祀絕覺脊背有些發涼。

雖然話是這麼說,晏南柯卻嚴陣以待,讓伙計準備了所有東西,回憶著上一世的那位乞丐師父所做的一切。

準備針線,燭火和烈酒,將手上的東西都理好之后,晏南柯親自坐在床邊,準備手。

“王爺,可能會有一點點痛,您忍忍。”

宮祀絕:“……”確定只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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