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在預料之,可鯤鵬死這麼快,還是讓人詫異。
那般武功高強的武林高手,就被宮祀絕如此簡單的……給打死了。
宮祀絕輕輕垂眸,避開晏南柯的視線:“當時有些心急,沒控制住力道。”
他不需要傷也能抓住鯤鵬,可他依舊選擇了最快,最有風險的方式。
以傷換殺之下,在加上他足以碾對方的實力,幾乎沒有給鯤鵬任何息的時間。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他知道晏南柯也在隊伍里面,哪怕多耽擱一瞬,他也擔心晏南柯會到傷害。
總的來說,他還是小看了自家王妃。
在心中,晏南柯不過是溫室里面的花朵罷了,何嘗見過這種腥場面。
晏南柯嘆氣:“算了,沙場之上死傷在所難免,青竹,你立刻傳令下去,讓陳副將帶著人按照我之前要求的那般散播一下這件事,那些村民們如今已經逃出生天,也該幫幫忙了。”
“屬下明白。”
青竹如今對晏南柯的命令言聽計從。
他轉離開,按照計劃行事。
書房之一片混,宮祀絕也不打算繼續待在這里,甚至一步從之前桃兒待過的位置了過去。
他拉著晏南柯,眼神之帶著幾分熱烈如火的彩。
“阿柯,天不早了,今晚咱們要好好休息,這書房你看,本王也待不了了。”
他意有所指,將晏南柯打橫抱了起來,邁步回了房間。
一腳將房門踢上,將所有喧囂關在大門外。
晏南柯抓著他的手臂:“不行不行,你的傷……”
宮祀絕聲音帶著幾分無法掩飾的沙啞聲音:“已經好了。”
他已經忍了這麼多天,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
就好像了好多天的人看到一盤香味俱全的,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折磨了。
在太守府的第三天,與許太守約定的借兵一事也要有了結果。
一大早,晏南柯就與宮祀絕早早,穿戴整齊的去客堂等待許太守。
臉頰很是紅潤,猶如春風化雨,兩人出門在外難得有機會如此相。
畢竟跟隨行軍的時候最蔽的就只有馬車了。
可不喜歡在馬車上做什麼。
許太守臉憔悴的面,他穿著整齊的服,低垂著眼眸,對著兩人行禮,“卑職拜見王爺,王妃娘娘。”
晏南柯對著他擺擺手:“好了許太守,也沒必要行那些虛禮,咱們直奔主題,借兵一事可有消息了?”
許太守低著頭,臉有些沉重。
“王妃娘娘,不是卑職不辦事,而是……”
晏南柯直接將他的話打斷:“不借是吧。”
“這不是卑職的意思……”
許太守焦急的為自己辯解,擺出一副他也是被迫無奈的表。
“如今臨西城面臨的不是只有鯤鵬寨這一顆毒瘤,還要保護城中百姓安全,貿然出兵,萬一讓人趁機作,豈不是得不償失?所以上面也下了命令,說如果王爺尋求武一類幫助讓卑職盡量滿足,可是兵……不能借。”
晏南柯輕輕笑了笑,但是對這個結果沒有太大異議。
“好吧,不借也可以。”
這般好說話,讓許太守覺得不可思議。
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宮祀絕,卻發現對方眼神冷漠,渾散發著讓人覺得冰冷徹骨的殺意。
“還有,昨晚一事卑職從小口中了解了一下,是妄圖飛上枝頭,才會這般害王爺,還請王爺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饒一命!”
許太守直接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將兒的老父親表演的栩栩如生。
晏南柯站起:“太守這麼說,桃兒姑娘可是已經醒了?”
“啊?是……”
許太守搞不清楚晏南柯究竟在想什麼,正常來說這種時候,和宮祀絕肯定會懲罰怪罪。
但是兩人沒生氣,沒聲張,甚至繼續追究的意思都沒有。
“還請許太守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守口如瓶,你也不想你心的兒因為這件事,毀掉名聲吧。”
晏南柯低垂著目,一步一步從正前方走到許太守側,言語之帶著威脅之意。
許太守心里微微有些慌,因為事并沒有按照他所想的走向發展。
面前這兩位,實在是太過怪異,深不可測。
“那好,勞煩許太守你來帶路,我想見一見桃兒姑娘,有些話與聊聊。”
“這……”
晏南柯瞇起雙眼,看著他的眼神著質疑:“不方便嗎?是否需要本妃讓王爺下令?”
“不用不用,卑職這就給王妃帶路。”
宮祀絕也要跟上去,卻被晏南柯按住了手。
“那桃兒姑娘畢竟是未出閣的子,王爺不方便直接進人家的院子,在這里等等我吧。”
宮祀絕點點頭:“那你快去快回。”
他停下腳步,留在客堂,目送著晏南柯離開。
桃兒住的地方不大,有些偏僻,卻很幽靜。
幾個丫鬟嬤嬤正守在門口,見到許太守過來之后立刻行禮。
許太守問道:“桃兒怎麼樣?”
“回大人,小姐剛剛吃了幾口粥,正在休息。”
許太守側給晏南柯讓路,“王妃請進,我這就讓小出門迎接。”
“不用了,我自己去看,太守大人暫且留步,小兒家的私房話,不太方便讓別人聽。”
將話說的這麼明白,許太守還不知道的意思那就太蠢了。
而且昨晚事敗,本就許家理虧,縱使他已經封閉了消息,但是依舊流出了一些風聲。
晏南柯走近房間,將門窗都給關上了。
掀開簾子進臥房之,屋子里都是膏藥味道。
躺在床上的桃兒正在閉目養神,臉蒼白,額頭上包著的布條還滲出了。
晏南柯也沒客氣的坐在床邊。
“許姑娘,我知道你醒著,本妃不想繞彎子,想問問你為何會答應你父親,設計陷害王爺?”
許桃兒自知避不開了,只能睜開眼睛。
眼圈通紅,輕聲抖道:“還請王妃下旨賜我死罪,我把事搞砸了,我爹他絕對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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